作为另外一个当事人上官沥脸上明明确确的写着不愿意。
肖侧妃见这场比试已经定了下来,心里也松了一口气,长叹了一声道:“你们两个比归比,可比伤了对方,都是一屋子的兄弟。”
上官绝的第一手落棋便让青鸾给惊住了,饶是她不怎么会下棋也知道上官绝第一手便有自掘坟墓之嫌,那个位置即便是初学者都不会下的,他这是要干什么,难道是想要让赛?
上官静撇了撇嘴,心里暗道,一个是亲大哥,一个是堂哥,难道她还不懂得分亲疏吗?
老总管早已经命人在院子里挂满了灯笼,整个院子犹如白昼一般的亮堂。
青鸾望着她变幻莫测的神情笑着问道:“世子有这份本事,想必肖侧妃心里头也万分欢喜吧?”你不是爱装白花吗,那就一装到底吧,青鸾眼里满满的都是嘲讽,那笑看在肖侧妃的眼里怎么都有几分的刺眼。
“噌”的一声,宝剑出鞘,闪烁着阵阵的寒光,上官沥心头不由得一凛,上官绝散发的气势实在是太过强大了,即便他手上的兵器稍逊他一筹,可是那架势当真不像是不会功夫的人。
他甚至都厌烦跟他相处,试了几次后他便发现自己再不能够跟大哥走在一起了,只是每每听到上京的人谈论上官绝的时候,他的心头隐隐的有那么一些失望,他还记得小的时候大哥很聪明的,可是长大后却成了这样。官看又青将。
肖侧妃等人自然看不出这其中的厉害,到是上官煜脸上的神色越发的沉了,按着他的想法,上官绝可能连这些兵器都认不全,他却将“葵阳”给了沥儿,他究竟是打的什么主意。
“祖父,大哥是秦亲王府的世子,是将来王府的继承人,他去西北也是名正言顺的,您放心,孙儿也是秦亲王府的一份子,定然会尽力辅佐大哥的。”
那边老王爷已经命人摆出了棋子,下棋亦是考验一个人的心智,临场应变,以及前瞻的目光,若是不能走一步看三步,那么很快就会败下阵来,青鸾本身并不怎么精通棋道,他也没有怎么看过上官绝下过,不对,她记得当初在大相寺的时候,主持大师曾经说过傅红叶是他的棋友,傅红叶就是上官绝,那么也就是上官绝的棋道其实是很厉害的,要知道大相寺的主持本身就是大夏朝闻名遐迩的国手。
陈氏见自家儿子到底站了起来,心里头松了一口气,好在那小子没有在关键的时候犯傻,作为一个母亲,她最不能看到便是自家出色的儿子被一个纨绔压了一头,凭什么上官绝这个混账就是世子,凭什么他什么都不努力就能获得这秦亲王府的一切。
“噹”的一声,不过半柱香的时间,上官沥便主动弃剑了,并非他不想赢,而是从一开始他便已经输了,再打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了,从一开始上官绝便像是一座高山一般压制住了他所有的招式,仅仅只是压制没有任何的反击,就让他的胸口沉沉的,几乎喘不过气来。
当然除了他自身的因素外,天机门本身就是江湖上隐于世的已有千年历史的门派,上官绝从入门之初便被慕容玉桡认定为他的私人玩具,两个人从早到晚都是在一起的,撇开那些制药制毒的天赋不说,上官绝是天机门难得能够跟上慕容玉桡脚步的人,因而若说大夏朝能够制得住上官绝的人物,那五个手指都能数得上来。
他从未看到过大哥练武,打架到是见到过几次,他还真没有想过上官绝会赢过他,只不过这个时候的上官绝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上官绝也没说话,只是给了青鸾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上官煜坐在椅子上,神情倒是平静了下来,只是他右手的食指不断的点击着椅子的手把,这是他心情焦躁时的表现。
她真是后悔啊,当初怎么没有一把掐死了这小子呢,现在给自己惹下那么大的麻烦。
肖侧妃闻言这才露出了笑容,轻轻的摸了摸上官静的头道:“小丫头,那是你大哥,可不许这么没礼貌的。”
屋子里最冷静的莫过于上官沥和上官绝两个人了,上官沥本就不怎么在乎输赢,这些年来他从未跟上官绝如此的亲近过,难得这机会,他当真是想跟上官绝好好切磋切磋,无关胜负。
上官煜最先察觉到了上官沥的不妥,直觉认为是上官绝动了手脚,沉声喝了一声:“沥儿。”
肖侧妃依旧是端着一张白莲花般的脸,神情很是为难,稍稍犹豫了一下便劝道:“王爷,这不好吧,沥儿他是从小便学武的,绝儿他,若是一个不小心伤了怎么办啊,还是只比下棋和排兵布阵吧。”
肖侧妃的指甲几乎是掐进了手心里,她的脸色微微有些泛白,牙齿咬了咬唇,好半晌才颤着声音说道:“绝儿果然是深藏不露啊,居然连自己的家人都瞒地滴水不漏的。”
“沥儿,这是祖父的决定,岂容你来质疑。”上官煜眸光微冷的睨了一眼上官沥,示意他不许意气用事。
“大哥,你先挑选兵器吧。”过了一会,上官沥才张口道。
老王爷皱了皱眉头,也摸不清上官绝的心思。
不对,一定不是这样的,上官绝就算有有高深的功夫那又怎么样,没有深远的眼光,没有排兵布阵的能力,再高深的武功也不过是一个有勇无谋的莽夫而已。
上官沥明显愣了一下,上官绝的神情看上去懒洋洋的,可是眼底闪烁着的是自信的光芒,上官沥下意识的站起了身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