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意有所指,说完,与锦绣两人合着向大院儿那头走了,留阮小幺一人在教礼房外头,单单站着,远远看去,立在冰天雪地之中,凄清落寞。
凄清落寞?
才怪。
她巴不得看不到那两个女人,离得越远越好。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谁知道她们哪天又给自己使什么绊子!
她嘴角一牵动,脸颊那处便有些微微的疼,正是之前一戒尺打来的。初时一股火辣辣的感觉,如今好了些,只是一碰上去仍不是滋味。最惨的不是脸,是手。
将五指蜷起握成拳,对在眼前看去,手背整整肿了一圈,小馒头似的,什么筋脉啊通通不见了,剩的只有几个指骨微微凸起来的小鼓包,多么圆润红溜。
那戒尺打在手背上,瞧着不大厉害,哪知一碰就这么疼,全是内伤。
什么破地方,学个规矩还要学三天,哪来的那许多规矩,全是洗脑罢了。
她边走边抱怨的想,步子慢腾腾的,不知不觉……
“哎?”
抬头一看,是个角门。
一般府宅的各院儿外都有角门,直接通向连通前后宅的小道,寻常办事最方便的也是从角门走。可是她记得来时并没有走过什么小道儿。
于是原路折返,到达出来的那院儿时,乍然发现有些不同。这处似乎是个没人住的,与教礼房全然两样。
于是阮小幺再次沿原路返回了。
乱七八糟,如此返回来去了好几回,彻彻底底把自己绕迷了路。
她的教礼房呢?她的丫鬟大院呢?都躲到哪里去了!
阮小幺一间一间找过去,远远地瞧着各处院儿中都有面生的丫鬟看着,想也不想便又离开,继续找下一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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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肯定有很多错别字,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