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府上的人还是那叶大夫的人?府上的规矩你不听,巴结贵人倒是熟得很,吃里扒外的奴才!”她喝道。
阮小幺心下叫苦不迭,这哪里又刺激到这个侧妃?
礼王妃自始至终都在一旁看着,也未插话,毕竟是人家的家事,能让自己在一旁旁听就算很不见外了。虽也隐约觉得侧妃不像是为着这奴婢擅自出府之事而恼怒,却也乐得在边上看戏,总之她对着丫鬟也有些不喜就是了。
阮小幺一急,嗓门儿也大了一阶,“奴婢真的以为殿下与侧妃已然知晓此事,传话的那婆子亲口对奴婢所说,若侧妃不信,可叫她来对质!”
一对质,不就什么事儿也没了?这侧妃干在自己这处吼,管个什么用?
然而侧妃却不理财她的话,只道:“你擅自出府,还敢出言顶撞!教礼房的规矩你都学到哪里去了!?放肆!”
“绛桃!”她一声令。
后头一婢子上前,“奴婢在。”
“私自出府,该做如何处置?”
绛桃道:“一二等丫鬟,杖责,降一等;三等丫鬟杖责出府;死契的,杖责,凭牙婆发卖。”
又是杖责,能不能来点新的花样……
阮小幺咬咬牙,抢道:“侧妃何不叫人来与奴婢对质?若真是奴婢的过错,奴婢甘愿受罚!”
侧妃却道:“怎的,我处置你,你还不服了?”
她的眼中满含不屑与讥诮,看她的眼神如一件可随意处置的物事。
须知,素日里没主见的人若是发了脾气,便会直钻着牛角尖,往一条道儿上不回头,比寻常人还要执拗。侧妃便是如此,她认定了阮小幺是个吃里扒外、勾上瞒下的狐媚子,便越看越发的厌恶,巴不得连降两级,杖责出府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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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起点又抽了,到现在才更,对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