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幺笑着叫了声,“察罕!”
他见着她的模样,却楞了一下,微有些不自在的别过眼,道了句,“我呆会再过来。”
说着,便转过身又要走。
她不明就里,忙跳起来拦过去,问道:“怎么了?”
过道的尽头处却传来贴胡尔的声音,“察罕你小子等等我!”
她正要探头往外看,却被察罕拎了进去,低低恼道:“梳整好再出来!”
阮小幺莫名其妙,便看着那门又被他阖上了。她拍了拍,“喂?”
这又是闹哪出?他是嫌自己仪容不整?
妆镜里,不甚分明地照映出她的模样,白皙的脸,乌黑的发,微大的布衫子,更加衬得整个人娇小精致。
可是现下哪有什么东西能让她“整仪容”的?她连根扎头绳都没有。
草草将半干不湿的头发挽了一道,敲了敲那门,“察罕?”
外头他低沉的声音响起,“好了?”
“你再等多久我也就这个样子了。”她实话实说。
忽而一阵哐哐哐粗鲁的拍门声,一个大嗓门道:“小丫头,好了没!”
还是贴胡尔。
接着是两人叽叽喳喳的声音。
“女子梳妆哪会即刻便好?你急什么!”
“毛都没长全的丫头片子梳什么妆!?老子是进去问话的,又不是纳聘!”
“说了让你晚点来,非要跟着我,你若等不得便先回去候着!”
“哎呀你怎的如此婆妈!里头又不是你娘子,还不准人瞧了?”
“不是我娘子你就能莽撞相待了!?”
“我……!”
“一边呆着去!好了自然叫你!”
阮小幺敲了敲门,“我真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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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回家,也许更文之间会晚点
嗯,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