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净面什么的,做梦!
一月来,没半个人影来看她,先前外头对她毕恭毕敬的守卫态度也有了些微妙的转变,不再每日里“姑娘”、“姑娘”的叫唤,只唤作“喂”或者“哎”。
事实上,那些个守卫也纳闷着,上头究竟是什么意思,将人好端端放在这处,又连着这许多事日不管不问,只白白一日两顿饭,还要关到何时?
比她后来的女犯都已经卖了一拨出去了,这小丫头还好整以暇地杵在屋里,像尊石像一般,连找人泻火时,看着她都?的慌。
说起这点,阮小幺也很郁闷,她终于明白当日送自己来时那妇人说的“勾当”是何意,原来就是指这些个守卫**女犯之事。
第一回见着时,她整个人都凌乱了,有种极度厌恶恶心的感觉,那守卫竟不避人,直接将人按在地上,便一逞shòu_yù,对身下挣扎哭叫的女人毫不理睬,弄得烦了,便是拳打脚踢,全然将人做畜生看待。
她从一开始的极度震惊到如今的麻木不理,连自己都已经觉得心里某一处逐渐开始变得冷硬,只得安慰自己,即便她冲上去帮忙,只徒添一个沙包而已,毫无用处。
然而终究是觉得难受。
纸糊的窗纸边破开了一个小孔,呼啦啦地挤进冷风来,灌在这原本就冰冷的小屋中,冻得人一个激灵。她紧捂着被褥,缩在角落中,与另一头的三个女犯大眼对小眼。
照惯例,女犯人数至十人时,才可编为一拨发卖出去,若人数不够,便一直呆在这处,直到凑齐十人,而眼前这几个女人已经在此处呆了七八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