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梦成敛了下眼帘,起身走到宣安的榻前。一撂袍子跪了下来:“卑职愿为世子爷效这犬马之劳。”
宣安眨了眨眼,心道刚刚果然是眼花,柳梦成怎么会有那种眼神呢?他明明就是自己养的一条忠心的小狗嘛。
想起刚刚柳梦成的话,宣安有是一阵自得。可是想到他请命要去做的事情,宣安有些犹豫:“你的心意爷知道。爷是不会亏待你的。只是这件事情还是算了吧,啊?”
柳梦成捏紧了拳头,眼中的鄙视和厌恶被他低头遮住了。只听他缓声道:“若是最后事发了,卑职保证不牵连您与县主,卑职会一力承担下来。到时候世子爷您只要推说不知道就行了。您只要借给我几个人。”
顿了顿。柳梦成一字一句道:“男子汉大丈夫,若是连女人也保护不了,还有何颜面存活于世。”
宣安被他一激,又听他说不会牵连上自己,想着妹妹的威胁,便有些被说动了:“真的不会牵连上爷?也不会牵连王府?”
“卑职以性命保证!”
“可是那些随着你去的人呢?若是他们……”
“他们的身家性命全都捏在您的手上,就是他们不顾惜自己的命也得顾惜自己身后的家小,没有人敢出卖您的。”柳梦成不以为然道。
“呃……那好吧。”
“卑职多谢世子爷成全。”柳梦成脸上的表情终于不再那么僵硬了。
“嘎?”宣安有些莫名其妙。明明是你帮我做事,怎么是你谢我?
这时候外头的门被敲了敲,原先的那位花娘走了进来。她身后还跟着几个端着杯盘的小丫鬟。
“两位爷~让你们久等了。”花娘那声爷叫的娇嗲婉转,宣安的身子酥麻了一半。哪里还记得自己刚刚的久等,
“来来来,帮爷们斟酒布菜。”宣安朝着那花娘招手道。
“世子爷,卑职先回去了。让这位姑娘好好陪你吧。”柳梦成道。
这时候宣安的下、身已经恢复了些许精神,刚刚那花娘撩人的模样他也见了,不由得又有了那意思,见宣韶主动提出来要走,心中想着跟男人喝还真不如跟美人儿喝。柳梦成这跟班儿果然是贴心。
面上却还是假意劝了几句。
柳梦成瞥了他跨、间一眼,心中不屑,忙推辞了几句就告退出去了。
这时候已经是半夜了,柳梦成不想进府惊动门房,也不想带着一身酒气与脂粉气回去。便驾轻就熟地去了王府后门的一条胡同,钻了两个狗洞,爬了三棵大树,终于到趴在了一棵枝繁叶茂,枝叶已经伸展到了王府内院的一颗大樟树上。
柳梦成在大樟树上躺了,身子紧紧靠着树干,眼睛却是盯着内院的某一处屋檐。
他开始喝的那水中滑滑腻腻的,不知道掺了什么,现在身子里很是燥热。加上刚刚爬狗洞,爬树,身体难免会有摩擦。所以刚刚本来就没有完全下去的冲、动又上来了。
只是这一次他没有慌乱,这里是他熟悉的环境,周围也都是他自己的气味。他从怀中掏出了一方绣着兰草的锦帕凑在鼻尖深深嗅着,然后将自己的一只手伸到了衣摆下,握住了两腿之间已经异常茁壮的那一根,快速的动了起来。
快、感迅速流遍了四肢百骸甚至每一根毛发。
他忍不住呻吟出声,蜷住了脚趾,随即将张嘴将鼻下的锦帕咬住了,咬住了自己的呻吟声,也似乎是咬住了那柔软鲜嫩无数次出现在他的梦中的唇瓣。
他的眼睛虽然是迷离着,却是一直盯着内院那一处屋檐丝毫不曾移眼。
爆发出来的那一刻,他唇齿之间的呢喃泄露了他自己龌蹉的心思。
“惠……兰……”
白、浊pēn_shè了他一手,也喷到了树干上头。
***
第二日一早,早起来打扫院子的婆子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无精打采地舞着扫帚。待看到墙角边从外院那边伸过来的半冠樟树的枝叶下的地上那星星点点的白色浊物之后忍不住啐了一口:“又是哪只死鸟跑到了这里来拉稀!要是让老娘抓到,老娘非把你腿毛烤了吃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