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此刻不愿意说,雨汐也不能硬逼着,这事看来只能等着他回来再说了。
莫非带着自己的包从楼上下来,直接就上了等在下面成功的车上。
“师弟,今天我有个事要你跟我一起干,你有胆子干不?”
成功瞧他那一脸严肃的样子,笑笑“师兄,别那么紧张,我有啥不敢干的,小时候咱们到师伯家还一起偷过地理的苞米呢,那个时候我都敢现在就更别提了,只要不是杀人放火,我跟你干了。
不过你能不能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今天晚饭的时候我可观察你了。
就你那眼神,要是能杀人,我估计你都能杀死外面那三个好几个来回了了,来,说给我听听,师弟我洗耳恭听……”
莫非苦笑,有些事情他是瞒不过这个师弟的,就成功那脑袋,今天不说总有一天他会调查出来的。
“呐,你看看,我也是今天下午才拿到手的,你的小心脏够强大不,别惊吓过度了我还得往医院送你。”
成功才不跟他浪费口舌呢,就着车里的灯光,仔细的看起了莫非递给他的那叠纸。
越看脸色越难看,“靠,这还有天理了没啊,这个女人真的是你妈啊,靠,我看这样的女人你不认也罢,我们那边都传遍了,大家都觉得这女人不是啥好鸟啊。”
不过话刚说出口,发觉有些口误了,“师兄,你别介意啊,我是想说,你心里得有个准备,要是想跟他们相认,以后麻烦估计少不了。”
莫非才不介意呢。拍了他的头一下,“你小子想啥呢,有些事你还不是太清楚……”
莫非将自己的事情简单的跟他说了一下。
“靠。这样的人不认也罢,那叫女人吗。自己的孩子都不管,还跟人家跑了,这都什么啊,这关系乱套了。”
成功是边看边发表自己的意见,莫非也无奈。
“你当我乐意啊,我恨不得跟这个女人一点关系都没有,不过这事你自己知道就成了。以后我可不想跟他们扯上什么关系。对了,今天晚上那个女的露了半拉脖子你看到了没?”
都是男人陈功就越加不客气了,“靠,就那白花花的胸脯。估计是人都能看到,不过我是没啥想法,也就那两个蠢货在挣那个破烂。
我跟你说啊,听说这个江芸跟一个男人搞大了肚子,过年前才打完胎呢。虽然她做的隐秘,可惜,她去的那个地方有我认识的战友,这不秘密也不是啥秘密了。
对了,你说那女人是啥意思啊。不会你对她有兴趣了吧,那可是你同母异父的妹妹,再说还是个破鞋……”
莫非还没等成功说完,猛的敲了他一下。
“我说你这个当兵的脑袋都想啥呢,我看上她,做梦吧,我是让你看她脖子上的东西,那个翡翠玉佩可是我们莫家的东西。
这玉佩还是我爷爷当年赌了一块上等的翡翠自己雕刻的,也就那几块,家里的每个儿子都有一个。
不过这个以后传下去也只能是每一房的长子嫡孙才能有,一代代的往下传,而她脖子上的那块正好就是当年她从我父亲的脖子上拿下来的。
唉,当年苦难到那种程度,我爹都没想过去卖爷爷给他的那个玉佩,这个女人倒好,走了还把我父亲的玉佩给拐带走了,今天我找你就是要取回我们莫家的东西。”
陈功有些不以为然,“师兄,不就是要东西吗,至于弄的这么神秘,靠,我派两个人过去给弄回来得了。”
莫非摇摇头,“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就是不想以后跟他们有瓜葛,这件事得我亲自动手,不过你也知道我跟她有那么一层关系,我自己过去总归是不方便。”
成功叹口气,“你啊,都啥时候,还保持这样的思想,你那个便宜妹妹都不知道被多少人骑过了,靠,你还担心个啥劲啊,算了,今晚我动手,你在一旁给我望风吧。”
江芸住的地址,纸上有明确的标示,所以他们开车找过去并不费啥事。
不过找过去竟然发现那是一个带院子的平房,外面大门紧锁。
莫非看了一眼屋里竟然还亮着灯。
“师弟,咱们一起进去,我怀疑这屋里还有别人呢,别到时候再喊出动静来,以后说不定会影响你的前程呢。
来,咱们做点伪装,就让他们当咱们是入室抢劫吧,也好过认出咱们来。”
伪装这个莫非在行,两个人在车上好一顿打扮之后,连成功都认不出自己是谁来了,那就更不用说是莫非了。
“唉,师兄,你这招绝了,以后没饭吃,靠着手艺也能吃上一口饭。”
莫非拍了他一下,背上自己的包就下车了。
两个人那都是练过的,这外面的那道铁门对他们来说形同虚设,两个人一高跃起,把着墙头就进了院子里。
莫非和成功两个人贴在窗下听了一下屋里的动静。
不过不听不要紧,这一听连莫非都闹个大红脸。
成功并不在意这个,都结过婚的人,还能不知道里面是啥动静?
听了好一会儿,嘴里不由得骂了一句,“妈的,真的够烂的,师兄他们在屋里竟然来了二龙戏凤,呵呵,真是想不出这女的都贱到这程度了。”
莫非脸色阴沉着,他之前听说这女的作风不太好,只是没想到竟然闹到这样的。
从身后的包里拿出小型相机,“得,我今天算是做件好事吧。
师弟,等会儿我开门,你冲进去开始拍照啊,我去制服那两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