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瑶这解石手艺也不好,解石的师傅今天又不在,只好带着他俩去了古玩城最大的玉石店。
四块毛料还是很重的,好在这里还有非常古老的小推车,玉瑶在前面带路,路岚泽推着车和李楠在后面跟着。
大玉石店和玉瑶的店一样,前面是卖玉的店面后面是一个十分大的院子,他们进来的时候里面已经站了好几个人在那排队等着解石,旁边的棚子里还有人在拿着手电看石头,这家店的毛料比玉瑶店里多的多,而且,一些大块的翡翠原石还开了窗。
玉石店的李老板五十来岁,南方人,和玉瑶也认识,给他们排了号,等到轮到他们的时候会喊号,叫到他们的时候就可以把玉石拿过去给他们解石。
路岚泽观察着来这里切割原石的人,基本上都是有钱人,自己和李楠那四块毛料和他们身边的那些大块翡翠原石一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不过赌石也就是赌,不是所有原石都能开出来翡翠的。
像他俩选的那四块毛料。如果,能有一块出绿那就不会赔,四块全出绿那就是赌涨了,全都没有那就赌输了赌个二三万块钱。
在路岚泽他们前面有好几人都就没切出绿,有个中年男子还哭了,哭的稀里糊涂的,李楠都不忍直视了,估计是赔了不少。
等了差不多等了三个多小时才轮到路岚泽他们,先解的是路岚泽挑的一块椭圆形的砖头料。
玉石店的李老板看了看路岚泽的那块砖头料,没有什么蟒纹,看起来像山货。因为毛料块不算大,只是顺着一边浅浅的切了一个五六厘米的口,谁知道这一刀下去,李老板的手都是颤的,赶紧拿着手电照,嘴里默默的念叨着,“绿,出绿了,还是墨绿。”
周围的人一听出绿了就知道有人赌涨了,立马围了上来。
李老板看着路岚泽是玉瑶的熟人也不好哄他,就照实了道:“小伙子,你这石头还切吗?你这毛料算是开了窗了,现在也能算个好价钱,要是再切,万一下面没有绿,那你可是要亏了啊!”
翡翠这东西,也许路岚泽不怎么懂,也当它是是切出来了好玉,心里算是放下了心,李楠在旁边看着,也觉得挺好玩的,两人都是门外汉,不懂里头的道道。
他们不懂,别人却懂,没一会儿就听到,在场的人里有几个人专门玩玉石的,就立马开始喊价,“小伙子,我出十万,你把这开窗货卖给我吧?”
“别听他的,我出二十万,你要是卖的话,我马上就给你掏钱。”站在路岚泽身边的一个男人也出了声。没过一会儿还有几个人也纷纷的加入了进去。
这赌石,解出一点绿不叫赌,像路岚泽这块没有完全块切开的原石,一开窗就可卖,价格也不会太低,到少要比他买的时候多出几十倍不止,可是所谓赌,还得往深里说。
所谓开窗货,就是把原石毛料切一个口,看里面有绿,很多人都以为这样就是赌赢了,其实不然,翡翠原石比起和田玉,蓝田玉这些软玉原石,难分辨的多,皮薄,而翡翠却是破很厚的一种玉石,开过窗的毛料,不一定下面就有绿,也有可能是假货。不过还是有很多买开窗毛料不切,放在家里观赏用,或者是送人。
路岚泽看了看那几个人,穿着打扮倒是像个有钱人,不过,路岚泽没打算卖,这是要送给李楠家里人的,再高的价也不卖。
本来还觉得只送一块玉再加几只人参礼有点轻,现在有了这块翡翠,要是再能解出来一块,份量就差不多了。
路岚泽倒不在乎这个既然能出绿,那就证明肯定不会亏,“继续切吧!”
李老板看他毫不在意的样子,也不好在说什么,“我先给你擦一下,要是下面还是绿的话,就整个切了。”说完就开始动手。
李老板做玉石生意的年数也不少,算是解石的老手,这手下的毛料看起来并不出彩,却没想到越擦绿越多,水头也好,李老板也不敢再擦了,抬头看了路岚泽一眼问:“这已经擦出绿了,只水足的墨翠,还切吗?”
擦出来以后,在场的人都傻眼了,一块砖头料居然擦出了墨翠,墨翠是翡翠里头翠种比较好的,却也没有老坑玻璃种好,但是能从毛料里切出来这么一块水头足的也算是非常不错了。
路岚泽挑了挑眉看也没看两边的人,直接对李老板道:“李老板继续全切了吧!再把那两块也切了,这些我要做东西!你看好了切就行。”
“好嘞!”李老板这会也挺激动的,现在的原石基本上都出绿不多,或者是出绿不好。有好的原石到不了他们手,都被那些大户给弄走了,现在能在他店里切出来一块两个拳头大小的墨翠,以后来他店里的人就会多起来,那些压箱底的小毛料也不愁卖了。
剩下的两块毛料切出来的绿并不是太好,一个是豆种,一个是红翡,豆种还好,看样能凑出来一条手链,红翡却不好,顶多打个耳坠。
等路岚泽的三块毛料全部切完,花了三个小时,天气已乌黑,院子里开着几盏灯百瓦大灯,李老板这里已经围了不少人了,都是来看那一块墨翠的。
“楠楠,你的那块切不切,不切的话咱们就弄回去。”路岚泽觉得李楠的那块砖头料估计比他这几块毛料都要好,那块石头上的白雾至少是那块墨翠毛料的三倍。他觉得李楠就才是属于那种被上天眷顾的宠儿,运气好得几乎堪称开外挂。
“不切了吧!一会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