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过了,对付花翎这种人,以权压人是不行的,必须得另辟蹊径——和驸马恩爱就是最好的挡箭牌了。
即便不是长久之策,到底也能拖延些时间。不过这演戏就得演得真,就在她刚想和驸马深情演绎夫妻行房时,这呆子瞬间吓得哆嗦,面红耳赤地说着一堆又一堆的道理。她没那么多耐心,直接让宫女把他绑在了床上。
“回长公主,已经绑好了。”
“嗯。你们都下去吧。”君妩丢开了扇子,挺起她最引以为傲的大胸,慢慢走去。
“夫人.......”驸马惊得如被宰的羔羊。
“怕什么?本宫又不会吃了你。”君妩脱了鞋,直接坐在驸马的身上。
驸马脸色骤红,结结巴巴道:“夫....夫人,这样....不好......”
君妩轻轻拍拍驸马滚烫的小脸蛋,笑得妩媚:“别紧张,第一次都是这样的,过了头一回就好了。来,让姐姐我教你啊,什么叫做夫妻之事。”
说起来驸马比她年长几岁,只是驸马对除了诗书以外的东西一窍不通。眼下君妩就喜欢这一点。
她放下了床帐,三五下就扒了驸马的上衣。这是君妩第一次见到驸马的身材,虽不似第二任驸马那般有雄浑的男性魅力,倒也纤细修长,挺有看头的。
“夫人!”驸马急得都要哭了,“圣人有云,夫妻乃阴阳相会,是世间最神圣之事,夫人把为夫tuō_guāng了绑在床上实在有违圣人之言,不如,不如我们......”
她无视驸马的求救,几乎用平静而残忍的语气说:“好了,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真是的,没见过哪个男人上个床还哭哭啼啼的。再说她又没有要真的夺走他的贞操。
她是fēng_liú不错,但也有职业操守的,这类小童男心思单纯,脑子一根筋,又把她当娘似的,要是她真的夺走了他的童贞,那往后还能甩得掉他吗?
君妩假装了几下。
小童男就是好,火一点就着,尽管这呆子神情惊慌失措的,但身体还是老实的。
“嗯嗯啊啊——”
这古怪的声音一阵又一阵地从口中溢出,驸马惊慌又迷茫:“为夫......为夫怎么了?”
君妩笑得很邪恶:“驸马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虽说他如遭雷劈的样子很可怜,但为了计划还是不得不如此。她百般怜爱地捏捏他受惊的小脸蛋:“乖,这说明啊我们刚才行了夫妻之事。”
哎,等到哪一天他们和离了,她会亲口告诉他,他还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小童男,依旧纯洁如雪。在这之前,就让他误会吧。
“来人。”
一个宫女提灯而入,在她耳边轻声说道:“长公主,方才陛下遣人过来了,说长公主这儿动静太大.......”
君妩满意地笑道:“哦,想不到消息传得这样快啊。”她望床榻处瞥了眼,道,“驸马那里,暂时不要松开。”
“是。”
“阿兰,跟本宫去个地方。”
“长公主要去哪儿?”提灯的阿兰问。
君妩心情大好,开玩笑道:“那你猜猜?”
阿兰想了想,刚想说什么,只觉眼前袭来了一道风,宫灯的烛火一下就灭了。周围顿时黑了下来。
“啊!”
“叫什么?不过是灯灭了而已。再点燃就是了。”
“不是!长公主快看,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