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愣,金炫澈不以为然的开口。
“怎么?之前所提的刺客就是用的那武器?”
——金炫澈发现炙炎彬对自己莫名其妙的‘客气’起来,完全不同以往,总是跟他抬杠。
炙炎彬点了点头。
“正是啊!那使镖之人厉害,黑暗中出镖,只差毫厘便险些取人性命。若不是禁卫发现的及时,将他吓跑……”止声,炙炎彬想到了什么吧,他冲金炫澈呵的一笑,摇了摇头:“不劳金王操心了,只望金王借人借物一用,我好派人借鉴一二,便于查案。”
金炫澈点点头,仍一副懒懒困困的样子。
“好说。我回头就叫他们自己过来,咦?皇公主呢?”金炫澈往炙炎彬左右看了看,说着,突然一愣,自己先失笑:“呵呵,不对不对,是公主。凌亦凝公主呢?”
被突然问及凌亦凝,炙炎彬一愣,反应过来,他纠结了一下,再才假笑着的回应。
“她呀,吃醋了,怨我过于恩宠新妃,幸气的嚷嚷着再也不要管我了,呵呵呵呵,这会儿的,可能是在自己寝宫休息吧,那丫头,一直这样的,脾气说来就来。”
金炫澈表情淡漠,皮笑肉不笑,只浅浅一哼。
“公主的脾气可不是谁都能降的了的。倒是皇帝你,明知她傲性,又为何故意恩宠她人,不是故意气她吗?”
炙炎彬一愣,立时啧的一声。
“我哪有故意恩宠谁谁谁的,妃子受伤,且伤的还挺重,既是我的妃子,我不关心,谁敢代我关心?情理之中的事嘛,她压根就不该生气。”
“呵。”
金炫澈突然失笑,一脸让人猜不透的怪异表情。
“本来嘛e元天地,男尊为天,我在乎她,天下人皆知,可她自己也该守个度不是?不可能整个后宫独她一人吧?更何况,后宫妃子都是她选的,她还吃的哪门子醋。真是不懂了……”
炙炎彬似乎在发泄,说的好溜。
金炫澈听着,不置可否的浅笑。
“金王评个理吧,你自己不也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么,难不成你能做到一生只许一人?”因为金炫澈的笑,炙炎彬莫名来劲儿,噌的站起,大声质问。
金炫澈挑眉,冷眼在看炙炎彬。
两人对视起来,居然同时寂静,空气都沉淀下来。
金炫澈召妓之事已经满城风雨,传的沸沸扬扬,在这种情况下,炙炎彬笃定,金炫澈不可能敢正面回答他。
果然……
一笑而已,金炫澈笑着的摇了摇头。
“哈哈哈哈哈哈!”炙炎彬嚣张之极的大笑起来。
“行了。既然公主不在,皇帝国事要紧,我也没别的什么事了,趁此机会与皇帝告个别。本说今日就要离京回国的,既然皇帝有事开了口,只好延后半日,一会我就叫皇帝提及的那几人入宫来。望皇帝早些问完早些放人,我好赶路。另外……也托皇帝代为转告公主……”
缓身站起,金炫澈说着,突然停顿两秒,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他径自的耸耸肩。
“如果心情不好了,金国大门随时为她敞开。”金炫澈说着,展开双臂做欢迎状,同时,他冲炙炎彬诡异一笑。
炙炎彬不以为然,双手背去身后,站姿威严。
“这么简单几个字而已,何必那么麻烦?盈月宫不远,金王不妨自己过去道个别,不管怎么说,朋友一场,不是吗?”
一乐,金炫澈浅笑。
“人心只一念,放下的瞬间,便无欲无求了。既已放下,何必执念?若仍有执念,又何曾放下?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