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苏点头,做了饭菜给肖予衡送去,自己回家后继续画花样子,一下午很快就过去了,肖予衡回来时对林苏说,“大槐哥的婚事可能要黄了。”
林苏惊奇道,“你怎么知道。”花妞儿不是说还都是她娘的私房话吗?
“槐哥跟我说的。”肖予衡在井边打水洗脸洗手。
林苏收拾好怎么跟你说的?”林苏好奇问。
“说是他娘和舅母说话的时候被他听到了,槐哥发了一通脾气,他舅母和外婆今天下午回去了。”肖予衡说。“说是女方那边要二虎叔立下字据,如果二虎婶这胎生的是儿子,在小儿子十六岁的时候就得分家。”
“槐哥一听就炸了,说没这样的道理,他的亲弟弟,就算要他养一辈子他也养的,不会让弟弟一个人出去住。媳妇没有就没有,弟弟也许我就这一个,大不了不娶媳妇了。”肖予衡说,“槐哥闹得太大,二虎叔也知道了,二虎叔家也有这个渊源,二虎叔对婶子的娘说他自己是这个情况,是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儿子也是这样。婶子的娘一听他这么说,觉得再待就没意思了,就带着他舅母回去了。”
“二虎叔家是个什么渊源?其实这整件事也不光外婆什么事啊,外婆和舅母这么匆匆一走,二虎婶该如何自处。”林苏说,淘了米准备做饭。
肖予衡自动自发的坐到灶眼前烧火,“说是二虎叔也是父母一去就被哥哥嫂嫂赶了出来,那时才和婶子结婚,没有片瓦遮身,二虎叔把婶子送回娘家住了一段时间,自己紧赶慢赶的搭了一间土屋出来。”
“二虎叔对兄长不慈这件事很是敏感,深恶痛绝。”肖予衡说,“二虎婶娘家都知道的。不过外婆走的时候倒是没有什么坏情绪,二虎婶也说过几天,等胎稳了就再去外婆家。”
林苏说,“这亲结不成了?”
“估计是结不成了。”肖予衡说,“你没见着槐哥今天跟我说的那样子,那姑娘要真的进门,这辈子也没什么幸福而言了。”
“槐哥和花妞都是满心欢喜等着婶子肚子里这个小的呢,二虎叔教育的太成功了。”肖予衡说。
“要立字据什么的,真的过了。”林苏说,“二虎叔家就算再多一个儿子也不算太多,有的人家里兄弟姐妹有好几口呢。”
“说了,那个女方的家里比二虎叔家里还稍强一点。”肖予衡说,“自认为条件好就容易调子高。”
“槐哥说,明天他爹会再请媒人跑一趟,把生辰八字和定亲的东西拿回去。”肖予衡说。
“婶子还想着今年能娶媳妇呢。”林苏感慨说,“到手的媳妇又飞跑了。”
肖予衡耸肩,“跟看电视剧一样,不是说古代都重名声吗,那家也真是作。”
“你也说她家自认为条件好了,就跟现代一样,白富美是不愁嫁的,你家不迁就,总有一家会迁就的。”
“谁家也受不了媳妇娘家是这个颐指气使的态度,除非入赘。”肖予衡说。
“入赘这个态度也容易黑化。”林苏说,“到底是那姑娘可惜了,嫁给槐哥多好啊,人勤劳肯干,叔和婶子都是和善人,小姑也是聪明伶俐,嫁进来没有腌渍事,难得一门好亲,可惜了,到底是没缘分。”
“我也不错哦,我也很勤劳肯干,有车有房,父母双亡,也是一门好亲。”肖予衡对林苏挤眉说。
“你这个意思是让我去帮你寻摸一桩好亲事?”林苏故意道。
“不是这个。”肖予衡挫败说,“算了,我也不娶,你也别嫁,我们两过一辈子。”
“说清楚啊?谁嫁呢?”林苏问。
“我嫁,我嫁。”肖予衡说。
“哎,果然儿大不由娘,我家肖予衡想嫁人了,明天我得去和婶子说说,让她留意留意,给肖予衡找个好人家。”林苏笑说。
“你够了。”肖予衡脸都黑了。“一点都不好笑。”
作者有话要说:某参真是用生命在更新,乃们,看到我鲜红鲜红的血液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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