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只是感到有点累,我过年一般不回去,平时回去也一样。现在有了你,我更不想回去了。你就是我的快乐家园。再说这个家也需要我。”
叶文贤将半干的头发一甩,忽然感到有点冷,低头看了,才记起自己身上只穿了一件衬衣,她站起来,去开空调。
“你这衬衫做我的睡衣还蛮有一番滋味。”
她感到这样子极为性感,宽大的衬衫下面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她妖娆地看了赵大海,发现赵大海正在盯着她看。
“看什么?每天都在爱,还看不够啊。”
赵大海怪笑着:“你还会画蕃桃吔?”
她低头一看,紫红的真皮沙发上印上了她刚才坐下的两瓣屁股印。
叶文贤拿手中的毛巾打了他的头,就倾倒在他怀里,“你好坏。”
赵大海将她骑坐在自己大腿上。
“你自己坏,还怪人家,我给你讲一个蕃桃的典故吧,古时有一户人家,老爷是国画家,他画蕃桃很有特色,独门一技,轻易不向人公开,总是闭门在家里作画。一天,他年轻的儿媳妇突然窥见公公在作画,原来是这样子。这么简单,我也会画。年轻媳妇想着,就在桌子上铺开白宣纸,磨了墨,照公公的样子,褪下裤子光着肥白的屁股坐在墨盒上醮了一屁股墨,然后蹲在宣纸上向下一坐,一个滚圆丰硕的蕃桃就画成了。年轻媳妇十分高兴,拿了自己的画给公公看。公公看了半天,嗯,这个蕃桃比我画的还要成熟丰满,只是有点不像,总感到差点什么。年轻媳妇问差什么呀。公公提笔在上面加了一个蒂把二片叶子。你猜怎么着?年轻媳妇一下羞红了脸跑了。从此公公与媳妇就有了那种关系,蕃桃结了孽缘。”
叶文贤在他怀里粉拳乱打,“还是你坏,比那个公公还坏。”
赵大海笑着说,“你这蕃桃不也差点什么吗?来,我帮你补上一笔。”
说完就钻进她的衬衣里,寻找那二个小樱桃吃,吃得嘎嘣嘎嘣脆响。男孩出生以后就吮吸着母亲的**,长大以后叨上一根烟,遇到喜欢的女孩后爱吻**,实际上都是在重复天性中的这个动作。
叶文贤则自己找出那个蕃桃蒂把,给自己的蕃桃补上了完美的一笔。
二人高兴着拥到床上,赵大海撩开被子,像一只小袋鼠寻找着母袋鼠的袋囊。
叶文贤痒痒地直叫,“你还不累呀?”
“我又没有多累。”
“你马上又要累了。”
叶文贤扑向了他,赵大海知道这又将是一场旷日持久的行动,他把自己的姿势调整好,他平躺在那里,静等叶文贤对自己实施攻击。
叶文贤似乎知道他的用意,并没有按惯常的套路进行,她先是在他的脸上亲吻,然后让他背转过来,在他的背面亲吻了个遍。
赵大海像一个长生堂的老嫖客一样吸着大烟享受着快乐,任凭如青楼女子一样的叶文贤葡伏在自己面前,犹如一只豹子刚刚猎取了一只小白兔,饥不择食地一口吞入了口中,她终于把持不住了。
如果说刚才叶文贤像一只金钱豹,那现在的赵大海就如同一只饿疯了的非洲雄师,她只记得他的牙齿锋利到令自己足以魂飞魄散的地步,像只只利箭穿透了她心房,那是丘比特的爱神之箭。
这次才算真累了,年青人的精力总是那么旺盛。
叶文贤下床为他倒水。新鲜的寒气扑面而来,她感到两腿发飘,像跳太空舞似的。发丝上、皮肤上、丛草上还沾着他的热液。“天空没有留下翅膀的痕迹,而我已经飞过。”
叶文贤为他擦着汗珠,说:“大海,我们每天呆在家里,成天就是干这事,太不好了,会透支身体。我们还是外出走走吧,要不,这样,我们去你家,给你父母姐姐拜年,反正还有几天才上班,正好,以后我也没有时间了。”
赵大海感到麻烦来了,乐极生悲。
“我不想回去,我只想每天搂着你睡觉。”赵大海玩小孩天真。
叶文贤也不示弱,“不嘛,我要的,我已是你的人了,丑媳妇总要见公婆,早点回去让你们的父母认可我,不是更好吗?”
“不行嘛,我还没有想好。”
“有什么好想的,是不是你心里有鬼,我配不上你,还是你家里另有一个老婆?”
“哎呀,文文,你怎么瞎想?过些日子我带你回去也一样。”
“不嘛,就要去就要去。”
赵大海被她缠不过,只能暂时应付她再想办法了。
“好吧,明天就带你回去,行吧?我的小宝贝,睡吧睡吧,我已累了。”赵大海伸手关了灯。
银色的月光下,看着身边甜美进入梦乡的叶文贤,他却烦躁得很,怎么办哟,得想个什么办法应付过去,但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他唯一的办法就是再次玩失踪。
只有这样才能躲过她,他决定立即行动,顺便做几桩案子,有近一个月没有作案了。他也心痒手痒,但这次作案不同以往,他来不及事先踩点了,而他相信自己的眼力,只要凭经验就可物设一户人家,一摸就准,这是他多年盗窃经验的体现。
只有这样了,冒险就冒险吧,免得被小美人缠得心烦意乱。他喜欢这种刺激生活,只有这样才能感觉真我的存在。
他怕叶文贤没有睡着,附在她身边小声叫着:“文文,文文。”
叶文贤翻了个身,将光光的一只大腿缠着他,她睡着了。
他轻轻挪开她缠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