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艳’萍见他果然提出这个主意,心里暗暗松气,面‘色’却吃惊不敢置信的样子,不停的摇头,“不行!不行!他们是我生我养我的爹娘,我不能为了一己之‘私’就害他们啊!”说着眼眶顿时就红了。
秦隶伸手拥住她,“我知道你不忍心,可小不忍则‘乱’大谋,为了将来,现在他们的牺牲也是值得的!你放心,他们不会白白牺牲,我一定会帮你报仇。”
“我不能这么做!我不能伤害我爹娘!”赵‘艳’萍面带泪痕的不停摇头。
秦隶低头亲‘吻’她的额头,“有人跟他们陪葬!”
赵‘艳’萍低声压抑的哭着,心里却笑开了。秦隶不愧是皇宫那地方长大的皇子,有狠心,有谋算。一下子要给她解决掉两个大麻烦,说不定还能除掉她心头大患!姚若溪,你就等着给赵大江陪葬吧!
姚若溪连打几个喷嚏。
芍‘药’忙把厚披风拿过来给她包住,“小姐!你别总以为自己身体好,起夜就穿个小袄,现在的天还冷的很呢!”
从上次萧恒墨离开,吕赞当了主考官,姚若溪就趁机让芍‘药’住到自己屋里。
以前姚若溪不让芍‘药’跟她一块住,还让芍‘药’心里失落了几回,觉得姚若溪是不是嫌弃她,后来相处久了知道姚若溪是不习惯与人同住。这次也是她主动提出,没想到姚若溪同意了,她怕姚若溪遭赵‘艳’萍和秦隶的毒手,在姚若溪同意之后,立马就拾掇东西搬到了临窗的炕上。
萧恒墨已经连着几天都没有来找姚若溪。
凌武也格外的纳闷,悄悄问凌风,“主子咋不去找世子夫人了?”而且这几天连消息都不怎么关心似的
凌风也有些‘摸’不太清楚,冷冷的回了句,“不知道,你去问。”
跟了主子那么多年,凌武还是很了解萧恒墨的脾‘性’。他这几天表现的有些异常了,别人没发现,他们贴身的人却是发现了的。主子这个样子,肯定是有事儿,他才不会没长眼‘色’的去找‘抽’呢!
萧恒墨躺在‘床’上,脑中不时的又浮现姚若溪若隐若现的‘胸’口,再香‘艳’的他也看见过,只觉得心里厌弃,但看到那一幕,却想触动了某一处,让他有……有想探寻,想得到她,占有她的…**。是**,没有错。他活了这么久,历经这么多,他从没对哪个‘女’子有这种**。所以他惊了一瞬,慌了一瞬,那种不安,让他当时立马就离开了。
现在想着那一幕,想着姚若溪微微张着的小嘴,红润‘诱’人的双‘唇’,吐气如兰,轻轻欺负的‘胸’口,萧恒墨的身体某一处跳动起来。清晰的感觉到,来自身体的**,来自心底的渴望。那是……
接到赵‘艳’萍那边的情报,萧恒墨想了想,没有再去找姚若溪。
凌武好奇心起,见凌风使眼‘色’,就凑上来问萧恒墨,“主子!你都好几天没去找世子夫人了?”
萧恒墨瞥了他一眼,也觉得自己这几天有些异常,尤其上次突然离开。想到姚若溪慌‘乱’害怕的小模样,他心里一动,没吭声,悄悄出‘门’,再次潜入姚府。
凌武看他走的‘挺’快,忍不住嘀咕,“忘了告诉主子,世子夫人的那个丫鬟也住她屋里了。”
萧恒墨一靠近就察觉到了屋里不是一个人,眉头一皱,快速进屋给芍‘药’点了昏睡‘穴’。
姚若溪再次惊醒,“萧恒墨?”
屋里没有点灯,那夜明珠也被放进了柜子里,黑漆漆的,只有稀疏的星光,姚若溪两眼一片漆黑。
姚若溪睡觉不喜欢放下帐子,萧恒墨缓步靠近,伸手放下帐子。
“萧恒墨!你要干啥!?”姚若溪一下子提起了心,大声说话,家里却静悄悄的,一点回响都没有,显然,芍‘药’已经又被萧恒墨制住了。察觉到萧恒墨靠近,姚若溪急忙就往‘床’里面躲。
萧恒墨轻笑一声,“我又不会吃了你。”
他声音轻缓,低沉又有几分沙哑,带着说不出的魅‘惑’,姚若溪一下子觉得头皮发麻了起来。
萧恒墨手里已经拿到她藏的毒汁和银针,“小乖乖!以后这些东西,要对有用的人使,知道吗?”说着朝姚若溪伸手。
姚若溪小脸突变,急忙就想逃。
萧恒墨却打定了主意,一把捉住她,噙住她的小嘴。
姚若溪惊呼一声,张开嘴。
萧恒墨无意间的伸开长舌,突然滑进去,身子一下子僵住了。
------题外话------
回来晚了~o(>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