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二老爷说柳家是诗书礼仪世家,这样的俗礼,柳五老爷又不在,还是直接把钱‘交’给柳絮压箱子,酒和茶就学京都那边的规矩,成亲的时候再敬
姚满屯眉头微微皱着,小溪不让他多问太多,到底是咋回事儿了?成亲头天再敬的那是媳‘妇’茶啊!跟这个也不一样的。不过他想到三闺‘女’肯定知道啥,就没有多问太多。
段老爷张口夸赞了柳家注重礼仪,“咱整个新安县,怕是也只有你家礼仪那么全乎,子‘女’都教养的好了!”
柳二老爷呵呵的笑,“都是祖宗‘蒙’‘阴’,真要论起教养子‘女’,我哪能跟姚老弟相比!教出来的子‘女’一个比一个优秀厉害!”
几个人互相夸赞一番,谦虚话说了一大堆。
吃了饭,姚满屯没有多待,就告辞回家了。
柳二太太看着姚家送来的礼,‘阴’着眼冷哼,“抬举一个上不得台面的!”
回来的柳二老爷皱着眉‘毛’叹气,想说柳二太太,看她那样子,又叹口气,坐下端着茶喝。
柳二太太看了他一眼,暗哼一声,随意的翻着那些料子首饰啥的,最后不耐的摔在箱子里,“都抬到五房去,让那个‘药’罐子收着去!”
柳五夫人的院子静悄悄的。
姚满屯实在纳闷,回来正要问姚若溪啥情况,许氏闯过来要闹。
姚富贵让捎的信,王‘玉’‘花’让方妈妈给她送去了。
许氏不识字,姚‘春’桃和姚‘春’杏好歹跟着姚若溪学了一段日子,后来也算是学双面绣也认识了些字,姚富贵的信,连看懂的,带猜的‘蒙’的,算是拼凑出来了姚富贵的意思。全家人的希望,姚及第没有被封上官,只赏赐了银子,许氏一下子就受不了了。
“当初是你们说下的话,现在你们骗人,害人!不给我们家个说法,我今儿个就不走了!你们休想打发走我!”许氏闯不进来,就往地上坐着要撒泼,吆喝姚满屯,吆喝姚若溪和姚若阳,因为这事儿当初是姚若溪说下答应好的。
换成别的护卫还真对许氏这样的泼‘妇’没办法,只是萧恒墨去南边办事儿之前特意留了俩人给姚若溪的。看许氏这样,俩人伸手架着许氏的胳膊,“县主面前胆敢大吵大闹,直呼县主名讳,对县主不敬,先打你三十大板!”按着许氏就要打板子。
俩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人,更别说打许氏这样的,那简直眨眼的功夫。
许氏还以为像以前一样大吵大闹,放肆的大闹一回,姚若溪是县主了,更加要脸,姚若阳也是官了,马上要成亲,那是经不起她闹的。嚷出来对他们家没啥太大好处,可对姚若溪家更没好处!
结果一会功夫,许氏就嗷嗷叫起来。这俩人竟然是真打,而且凶神恶煞的,仿佛眼神都冷的带着煞气似的,顿时害怕了。
姚若溪家现在村里就是焦点,这边一有动静,那边村里的人就都跑过来了。看到许氏在挨打,就有人笑了,“昨儿个她婆婆闹,今儿个她闹,这是一天替一个,唱大戏呢!”
许氏疼的直嚎,俩人下手打的却不轻不重,看上去就像没使劲儿。
众人都以为这是许氏自己对姚若溪不敬,轻轻惩罚她一下,却不知道,这样打的,外面看着没有一点异样,里面的‘肉’不养个十天半月绝对不能碰的
“打死人了!打死人了!你们没有王法了!随随便便就把人打死了!”许氏扯着嗓子嚎。
但众人都不信她。其中一‘侍’卫看看众人,想到萧恒墨的吩咐,解释了一句,“这婆子直呼县主名讳,就是对县主不敬,对皇家不敬!”
众人了然,也明白姚若溪的名字以后坚决不能叫,她现在的身份不能随便啥人都能叫的了。
许氏被姚‘春’桃和姚‘春’杏搀回家,一路还骂骂咧咧的,却不敢再提姚若溪的名字。姚富贵写了,还让她们娘仨也跟着一块去京都,以后就在京都发财享福,儿子的官职还得找人,她就是恨不过,没想到一下吃这么大亏。
让姚‘春’桃姐妹给她上‘药’,俩人都说只是有点青,没像她说的那么严重,给她抹了点‘药’。
卢秀‘春’感觉头有些昏,“她们要是都跟着去京都……”这都住在他们家,一个屋檐下,她觉得受不了。
“那院子根本就不大,住一家人正好。两大家子人,哪挤得下。他们家又不是没银子,让他们自己买一个搬出去!”王‘玉’‘花’也为她发愁,反正这样的人是肯定不能住一块的!要是敢挤她们家,她就打他们出去!
卢秀‘春’点点头,都已经分家,这三房的人也没理由再和他们挤到一块住了。到了京都是一定要说清楚,让他们搬走的。
正说着,外面王轲和王宝柱来了。
姚若阳看到俩人,忙让他们进来,“今年会试一直等着你们俩,你俩咋都没去啊?”
王宝柱神情有些憔悴,说道这个,眼里的亮光暗了几分。
王轲看他一眼,笑道,“我媳‘妇’儿有了身孕,她‘性’子跳脱,摔了一跤reads;。我就在家照看她!”
程氏看姚若溪也目‘露’疑问,就抿着嘴道,“宝柱媳‘妇’儿不知道得了啥病,从生了闺‘女’就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