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哼一声,东方煜见沈蕴凌脸色越来越难看,却毫不理会,又继续用着狠辣的语气道:“难道你不明白,南家的人都不是好糊弄的吗?别说其他人,就连当年才十三岁的莫瑾言都能激得你在文武百官的面前出丑。若非你当时正好有喜了,让皇上幸喜若狂之极,无暇理会其他。,还有,这避暑行宫里唯一的一个太医就是那个又臭又硬的沈画,你可是沈家的人,难道你不知道他的医术已经出神入化?”
“我......”沈蕴凌被东方煜说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已经没有用本宫来自称了,张口却说不出半句解释的话,只能看着东方煜继续数落自己。
东方煜也越说越起劲儿,说的口沫横飞:“沈画医术高明,被他一摸脉,你这身子什么时候怀上的,几乎八九不离十便能推断出你腹中胎儿并非皇上的种,难道你做这些事情之前都不动一动脑子想清楚吗?”
“怎么没想清楚!”沈蕴凌反驳着,但夏宴之时,自己的确是看着南华倾和莫瑾言如胶似漆的样子十分刺眼,见他上前敬酒,这才突然想到可以陷害他。
所以这句话说出口,沈蕴凌又没有了可以辩解的说辞,只能涨红脸,看着东方煜一副厌弃的表情继续数落自己:“就像三年前,你竟然让身边的太监去暗杀景宁候夫人,若非本王及时出现,你身边人那两下子,连一炷香都熬不过就会把你给供出来!”
“东方煜!”
听到这儿,沈蕴凌终于还是忍不住了,突然低声一喝,直接打断了他的话,然后伸出一只手,指尖指向了他的眉心:“若不是你故意害我有孕,我能这么被动吗?敬事房的记录清清楚楚,只要有心人一查就会查出来。而且我喝过滑胎的汤药,却没成功,最后孩子肯定也保不住的,就算现在留着,滑胎也不过是早晚的事儿。你倒好,不但不帮忙,还反过来破坏我的计划,你到底是什么居心?”
“本王什么居心?”
东方煜挑了挑眉:“当初,是你先勾引本王与你私通苟且,如今反过来问本王是什么居心?那本王就告诉你好了,本王不过是想利用你,引得南沈两家相互争斗,本王渔翁得利罢了。你父亲倒是看得清清楚楚,愿意把你拱手送到本王的床上,可你自己呢?莫非你真以为本王对你是动了心了?”
“东方煜!三年多前,可是你主动拿着那内侍的尸体找到了本宫,向本宫摇尾乞怜,怎么却说是本宫勾引了你?”
沈蕴凌翻了翻白眼,只觉得小腹处一阵阵钻心的疼:“罢了罢了,本宫的事情,本宫会自己处理,之前想见你,不过是要和你说清楚这句话而已。你现在可以滚了,快滚!不然,本宫就喊人了!”
“喊人?”
东方煜有些无赖的样子,反复根本就不怕自己和沈蕴凌之间的奸情被撞破似的,脸皮极厚,毫无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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