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沈画,这些是御医才懂的东西,你解释半天朕和皇后也听不懂,你不如说得直白清楚些。”皇帝也急了,顺着南婉容的话又接了下去:“你别顾忌什么,有话快说吧!”
“不,微臣必须说得清楚,不然,一句话是难以让皇上和皇后信服的。”沈画却有些固执,没管皇帝和皇后的急切,只继续开口又道:“那一夜,微臣曾对沈贵妃作过问诊,从其是否有腹痛,是否有见红等等,问的十分清楚。但沈贵妃都说她没有这些类似的情况,腹中胎儿好好的,只是因为夏宴上险些摔倒而惊吓罢了,小腹牵扯着有些疼痛。后来微臣查了太医院提供给微臣这一次避暑之行用的脉案,的确也没有需要担心的情况。可是......除非是沈贵妃曾经服用过滑胎的汤药,胎儿已经不稳,否则,是不可能滑胎的!”
毫无征兆地,最后一句话沈画突然就说到了重点上,无论是皇帝还是皇后,以及一众内侍和婢女,此刻都没反应过来。
还是南婉容及时回了神,毕竟她是知道这件事儿的,虽不是太详细,但沈蕴凌腹中胎儿月份不对,很有可能是东方煜的孽种,也曾服用过滑胎的汤药等等她却是知道的,还曾让沈画回到太医院就去查线索。
如今沈画直接点明了这件事,虽然不知道他是否有证据,但南婉容知道,若绝对是最好的一个机会,哪怕只是怀疑而已,皇帝也可以亲自下令让宗人府彻查此事!
想到此,南婉容从广椅上直接站起身来,装作神情惊愕,语气惊讶地道:“沈画,你说清楚,难道你的意思是,沈贵妃自己不想要这个孩子,所以曾经服用过汤药堕胎?”
“在下按照结果来推测,也只有这一种可能了。”沈画点头,表情保持着平静和沉稳:“只是微臣不知,这汤药为何没起作用,让沈贵妃没能当即滑胎,却埋下了一个随时有可能爆发的隐患。按道理,如果药方得当,任何一个大夫都有那个能力,只消一副汤药就能将一个月左右的胎儿打掉,毫无问题。除非......”
“还有什么,你倒是痛快说出来!”
皇帝已经忍耐不住了,几乎是吼向了沈画,脸色又青又红,双手拳头紧握,那样子竟有几分恐怖。
沈画赶紧一掀衣袍,半跪在了皇帝的面前:“皇上,除非为贵妃开方子的大夫算错了其孕期,致使药量不足,这才没能打下胎儿,反而留了后患在贵妃的身上。这一次正好落水受惊,受凉,胎儿受不住再次的冲击,这才导致了滑胎。”
深吸了口气,皇帝好歹总算是冷静下来了,开始仔细琢磨起沈画刚才这一连串的分析和结论。
只是皇帝没开口,其他人更不可能开口问什么,个个脸色惊异,都忍不住齐刷刷地往躺在宽大床榻上的沈蕴凌看去,看着她闭上眼昏迷着也神色痛苦,脸色苍白,身子发抖,但目光却并非是先前的可怜了,反而带着一丝疑惑,甚至是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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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啦,大家都去玩儿哦。本君也休息一下,呵呵周末就单更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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