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旁边一干观众议论纷纷,他们开始质疑起来了,质疑那批玉石的质量,也质疑眼下这个年轻人的赌石眼力,这都买的是一些什么样的玉石啊,两块切割下去居然全部落空了,由此可想而知对方的验光有多么地不济了。
“到底是太年轻了啊,赌石哪有那么好赌的?!”有人低声评价道,那语气颇有些讥嘲的味道。
对此唐文亮却浑然没反应,陈东除了再次安慰他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亮哥,没办法,和田玉就是这么地难赌!拿一百块能够赌涨一块就很让人满意了。所以你不要有什么思想包袱,大不了以后少赌和田玉石就行了!”
唐文亮若无其事一样地点头说道:“我知道。输了就是输了,我愿赌服输。”
此时此刻,陈东暗地里无疑在为唐文亮扼腕叹息,七八千块钱就这么地化为乌有了,后面那两块和田玉石照这个趋势他们还怎么可能看好。
“亮哥,干脆那两块和田玉石先留着不解了,你要是还想继续解石的话,那就解那块翡翠毛料吧。”陈东建议道。
他这个建议是发自内心的,中肯之至,因为他心知肚明,如果唐文亮继续切割那两块和田玉石那就只有输的份,连续赌垮四次这个打击怕是不小啊。
“嗯,那好吧。”唐文亮点头说道,“东子,你说得对,和田玉石不好赌。还是翡翠玉石感觉大一些。好了,我们先切这块翡翠玉石。”
周围的那些观众本来对这场赌石感到索然无味了,可不想对方突然改赌翡翠玉石,一下子便又引起了他们的好奇心,尽管他们对乳臭未干一般的唐文亮没抱什么希望,但是他们和陈东的看法是一样的,和田玉石并没那么好赌,一块蒙皮玉石在开切之前基本上毫无规律可言,而翡翠玉石就大大地不同了,在这一行确实有那么些眼力独到的赌石专家,能根据经验找出可赌性大的石头来。
因此他们瞬间多了几分兴趣,一切拭目以待了。
摆上去即将切割的那块翡翠玉石约莫两块板砖那么大,呈现不规则的长方体形状,表面旧迹斑斑,除此之外,却没有其他什么异样的表现。
“不带松花,皮子也比较粗糙,怕是难啊!”只听有人低声感叹道。
“对,看不出有什么好,难说得很!”有人随声附和道。
这边厢,唐文亮却在认认真真地跟陈东说明解这块石头需要注意的细节问题,毕竟这块玉石不同凡响,里头蕴含的可是一块顶级的翡翠——玻璃种翡翠,所以自然得小心翼翼地来切割了。
在唐文亮的亲自指示之下,陈东在解石的时候精神高度集中,一步步来。
石头切开第一刀后都感觉不错,因为他们发现里边水头充足的样子。
而实际上,还没切割几刀就出玉了。
“亮哥,神了,是玻璃种,老坑玻璃种!”
操控切石机的陈东第一个发现了那个切面,那一瞬间,他兴奋得跳了起来,大声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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