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枫明白了,原来李依诺一直都在为自己被欺骗的感情而忧心呢,于是就道:“既然你这么恨她,为什么要放她走呢?”
“如你所说的,她只是一个小角色,杀了她又能有什么用!”李依诺说着,突然话题一转道:“我给你说说我爷爷的故事吧!”
古枫发现自己有点跟不上她的跳跃思维了,不是说马嫒说得好好的吗?怎么又要***故事?难道你爷爷和马嫒有奸情?
不过她既然要说,他也只好洗耳恭听了。
“那个时候,应该是一九四零年吧,我的爷爷为了逃避战乱,跟着全家一起去了香江,那个时候我爷才只有十二岁,十五岁的时候,爷爷的父亲病逝,他也开努走上社会,先是在一间茶楼里做小二,然后展转去了钟表行学习修理,去五金厂做推销员!”李依诺说着,摆弄起桌上的一束新鲜的花束,竟然又很跳跃的问,“你喜欢塑胶花吗?”
古枫大寒,他真的发现自己没办法跟这女人交流,不是说故事吗?怎么又扯上塑胶花了!所以他没什么表情的回答,“我更喜欢鲜花!”
其实,古大官人更喜欢的是辣手摧花。
“呵呵!”李依诺笑了一下,“是啊,现在很多人都喜欢鲜花了,但爷爷的那个时候,塑胶花才是装饰的主流,有不少英籍的塑胶花工厂都在外发零散的塑胶花给闲赋在家的家庭主妇们拼装成朵,我爷爷当时就曾做过很长的一段时间这种没有技术的苦力劳工活,然后也许正因为这个原因吧,爷爷进了一间塑胶花工厂,并很快成为了经理,你知道我爷爷当时才多少岁吗?不足二十岁!而他在二十二岁的时候,终于自己成立了一间塑胶花工厂,当时英殖民地的香江华人的塑胶花工厂是少之又少的,爷爷可以说是华人之中最早涉入塑胶市场的生意人,也正是因为如此,爷爷的生意越做越大,越做越开,就后就有了声名显赫的长河集团!”
听到她这样说,古枫也情不自禁的拿起那朵花束,因为他确实有些难以相信,一朵塑胶花竟然成就了一代富豪。
“家大业大了,爷爷的兄妹虽然只有三个,可是亲戚朋友却不少,来投奔的也不少,现在的长河集团虽然不是说家族企业,但是在高位上的几乎都是李家的正亲……”
李依诺说到这里,古枫大概已经有些明白了,家大了,人多了,自然就会出现这样那样的纷争与矛盾,所以他就插嘴道:“你的意思是不是想告诉我,马嫒,很可能就是你家某位当权人物派到你身边的卧底!”
“古总裁,你果然很聪明呢!”李依诺点头,赞了一句后又道:“我来了内地之后,被人暗算,被人刺杀,无非就只是一个原因,利益!长河集团与新锐锋的合作,触动了家里一些人的利益,所以只有我在内地出了意外,这个合作才有可能取消。因为原本投资的计划是有两份的,一份往国外,一份往国内!如果国内这份因意外而告捷,那就要启动第二份计划!其实,这些人却是一点也不明白,回国投资,建设家乡,那是爷爷的心愿,就算我在这里出了什么事情,也无法阻止爷爷完成心愿的脚步。”
人老了,归根落叶的思想就会变得浓郁,不同的版本,却几乎相同的故事,当初丁家的老爷子不就是因为这样的事情,而遭到其二儿子的下毒吗?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而你家这本,显然更不好念!”古枫极为感慨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