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希望我怎么做?”杜清心里也明白,唐寅能冒着风险入城,通过于俊拉拢自己肯定有所目的,与其等人家开口,还不如主动去问。
唐寅一笑,问道:“杜清将军身为西城的守将,打开城门对你开说很容易!”
杜清苦笑着连连摇头,正色说道:“大人,末将虽然是西城守将,但想打开城门,还得得到郡耿强的手谕,另外,末将靡下的偏将们和并不全是一条心的。他们大多数人都是忠于耿强,若是强行开城门,只怕未必会成功。”
“哦!”唐寅轻轻应了一声,就又问道“那忠于你的将士能有多少人?”
“最多两千!“
“西城的守军又有多少?”
“一万两千人,另外还有一万多壮丁!”杜清如实回答。
唐寅在心中默默盘算一下,说道:“参与城防的百姓们不足为虑,若是在大军攻城的时候,杜清将军能带领两千兄弟突然倒戈,必定会让西城的防御打乱,到时,城外的大军也就可乘机冲杀进来了!”
杜清仔细想了想,点点头,说道:“这倒是可以!只是……”临阵倒戈,比如会受到其他鹏军的围攻,弄不到连冲杀进来的天渊军都会连他们一起杀,如此一来,他和靡下的两千将士恐怕谁都活不了。
于俊多聪明,马上看出他的顾虑,他悠悠一笑,说道:“杜清将军在倒戈之前克先汤将士们在身上做好记号,然后再把消息传到城外,等交战之时,城外的天渊军兄弟以标记作为辨认,这样一来就不会伤到自己人了!”
“如此甚好!”杜清听后,立刻露出笑意,冲着于俊连连点头应是,唐寅想了想,也觉得于俊这个主意不错,说道:“那么,就在手臂缠上黑布好了,以黑布作为标志!”
“好!”杜清想也没想,立刻同意,随即又面露凝重地问道“:大人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事不宜迟!就定在明天!“
“那消息……“
“这个我自有办法,不牢将军费心,你只管回去准备,并将此事向心腹将士说明。“唐寅说道:”事关重大,消息决不能泄露出去,杜清将军克要小心啊!“
“大人请放心,我只会把事情交代给最为可信的将士们!:“杜清正色说道。此事关系到他一家老小的生死,他怎能不谨慎?
唐寅满意地点下头,随后他又和于俊、杜清二人密谋商议了一番,最终把事情定了下来。
杜清回西城拉拢心腹不下临阵倒戈一事暂且不提,且说唐寅真身,他与分身心意相通,分身那边生的事情他也全都了解。
不知道是不是暗箭人员接到唐寅昨晚射出的箭支的关系,今天天渊军倒是一反常态,没有攻击西百城的北城门,而是主攻另外三面,北城墙这边出奇的安静,就连负责城北的守将都是一肚子的莫名其妙,不知道天渊军吃错了什么药。
趁着空闲,唐寅躲到一处僻静无人的地方,快地从衣服上又撕下一块布条,将他于于俊、杜清二人密谋的计划写在上面,然后将布条碟起揣好。等他都处理完,回到城头上的时候,现那里正在生争执。
只见一名身穿将领盔甲的大喊正抓着唐寅手下一名青年百姓的头,另只手已经打佩刀高举了起来,作势要看下去,周围的士卒们都在抱着看好戏的心理在旁观望,而其他的百姓们则哆哆嗦嗦地躲到一旁,别说上前拦阻,一各个已被吓的连大气都不敢喘。
见状。唐寅皱起眉头,喝道:“住手!“说话之间,他快步走了过来。
那将领闻声,转头向唐寅看去,见他也是一副百姓的打扮,冷笑出声,问道:“你是谁?“
“我是他们的头领!“唐寅指指这些百姓们,说道:”不知将军为何要杀我的人?“
“哦!你是他们的头,你来的正好!“将领脸色沉了下来,说道:”你带上你的人。跟我走一趟!“
“去哪?“
“城东!“将领理直气壮地说道。
“为什么?“唐寅疑问道。
“少罗嗦,老子没必要向你解释!”那将领气焰嚣张,也根本没唐寅放在眼里,他厉声喝道:“再多说废话,老子把你们统统宰了!”说话之间,他还特意晃了晃手里的佩刀。
唐寅心知肚明,嚣张已方大军在进攻西城的另外三面,城东肯定是因为兵力不足,到城北这边借人来了。他摇摇头,说道:“对不起,小人不能跟将军走。”
听闻这话,那将领的眉毛都竖立立起来,狞声问道:“你说什么?”
“我们不能跟将军走!”唐寅加重语气,一字一顿地说道。“将军若想带走我们,必须得经过李将军的统一,没有李将军的肯,我们哪都不回去!”
“他。妈。的。老子看你是活腻了!”别说唐寅只是百姓,被强抓来的壮丁,即使是已方的士卒也不敢这么和他说话,将领气的七窍生烟,怒吼一声。一把将抓在手中的那名百姓推了出去,接着箭步到了唐寅近前,二话没说。抡刀就劈。
唐寅现在是没有灵武修为,但一身的好功夫还在,见对方来势汹汹,他不急不乱,身形微微一侧,让开锋芒,与此同时。他双手齐出,猛抓住将领抡刀的手臂,向回一带,下面以脚尖顶住对方的脚踝,上下齐用力。
这是借力打力,顺水推舟的打法,那将领收力不足,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扑倒,
“啊————”
那将领惊叫出声,一个狗啃屎,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