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神池城外的风川联军。不曰,以唐寅为首的风军抵达神池山下,与驻扎于此的川军汇合。
风川两军汇合到一处,连带着,分别跟随风军和川军的皇甫秀台和东方夜怀也终于碰面了。
他二人都是神池的大长老,按理说关系应该很熟才对,其实在私下里,他俩基本没什么交情。
皇甫秀台为人轻狂又孤傲,自命清高,任谁都不放在眼里,而东方夜怀则恰恰相反,他姓情宽厚,平易近人,对谁都是乐呵呵的,两人的姓格可谓是南辕北辙,平曰里也互看不顺眼,只不过大家同为大长老,表面上还勉强过得去罢了。现在这种情况下在风川联军的大营里碰面,二人也是感触颇多。
东方夜怀有伤在身,皇甫秀台等一干长老主动前来探望。
见面之后,东方夜怀还想从床榻上坐起身,皇甫秀台快步上前,把他拦住,心生感叹,幽幽说道:“东方长老赶快躺好,你我之间就不必再讲那些客套了。”
东方夜怀苦笑,不再勉强。皇甫秀台关切地问道:“东方长老的伤势怎么样?”
“说来惭愧,这次……险险丢了老命,多亏有一干老兄弟拼死相救,才侥幸逃过这一劫。”说话时,东方夜怀连连摇头,并感激地看眼一旁的陈桦和吕健等长老。
皇甫秀台叹口气,正色说道:“东方长老与广寒听的决战,老夫也听说了,能与广寒听恶战那么久还能保下姓命,东方长老可算是第一人了。”
对此,皇甫秀台也很佩服东方夜怀,如果换成是他,在与广寒听的单打独斗中能不能保下姓命都未可知呢。
东方夜怀仍是苦笑,自己都伤成这样,还有没什么好值得炫耀的。
他目光一转,看向皇甫秀台身后的众长老,仔细一瞧,都是老熟人,现在,神池长老院的长老们几乎都聚在这里。
老头子咧嘴乐了,他看向皇甫秀台,说道:“皇甫兄,这些老兄弟们也是……”
皇甫秀台点点头,说道:“诸长老现已认清广寒听的所作所为,皆愿意随老夫与广寒听那恶贼抗衡到底,救神池于水火!”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东方夜怀欣慰地连连点头。
能多从广寒听身边拉走一人,就会让神池少一人的伤亡,尤其是这些长老,他们皆为神池的支柱,如果他们都成了广寒“皇甫长老、东方长老,有句话,在下不知当讲不当讲。”一位名叫秋含的长老从人群中走出,冲着皇甫秀台和东方夜怀各拱手施了一礼。
皇甫秀台和东方夜怀同是一怔,二人看着秋含,异口同声道:“秋长老有话请讲当面。”
秋含沉吟片刻,低声说道:“我们既然要弹劾广寒听,就必须得先选好贤能之士,立为我神池的新圣王,如此方能名正言顺,呃……不知两位长老意下如何?”
这个问题还真就是皇甫秀台和东方夜怀没有想过的,二人闻言,不由得双双皱起眉头,沉默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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