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放假这几天,每家每户都热热闹闹的。楚乔喜欢这种氛围,没闹着回别墅,也就跟着权晏拓住在祖宅。
反正房间多的是,家里有人伺候,舒舒服服过日子。
大年初一起来,楚乔睁开眼睛,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她伸手摸了下,被子里似乎还残留着他的温度,淡淡的薄荷清香弥漫在枕边。
“唔!”
楚乔眯着眼睛伸了个懒腰,腰间酸酸的。她脸颊微红,又缩进暖烘烘的被窝里不愿意起来。
她有个认床的习惯,每次只要换新地方,总会失眠。昨晚上床晚,她又觉得这张床不适应,翻来覆去不肯睡。
权晏拓压着她,伸手就脱她的衣服,又亲又咬。
他的卧室在中间,楚乔不敢大声反抗,只能缩进被子里,小声的求他。可她越是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越是让男人热血沸腾。
没几下,他把剥的净光的人压在身下。
好在他的床很结实,没有“咯吱”声,她小小的庆幸了下。因为过度的紧张,竟会觉得过分刺激,这种古怪的感觉,让她羞怯又新鲜。
但是到后来,楚乔却觉得头皮发麻。那床头一下下撞到墙上,‘咚咚’的声音刺耳。
楚乔咬着唇,这动静让别人听到,她真是没脸见人!
楚乔红着脸推他,咬牙切齿的吼道:“权晏拓,你给我出去!”
男人只是痞气的笑了笑,张嘴含住她的耳垂,道:“这种时候,只能进,怎么能出?!”
随着他的动作,楚乔只觉得从脚底酥麻到头顶,浑浑噩噩同他沉沦下去。
事后,他薄唇轻点,吻在她的嘴角,笑道:“别担心,咱们隔壁是我姐的房间,她不在。”
楚乔迷迷糊糊听到他的话,没力气睁眼,摩挲着张开嘴,在他嘴角咬了下,却又被他咬回来,纠纠缠缠又是一通闹。
翻了个身,双腿间的酸疼犹在。楚乔渐渐没了睡意,她伸手把床头的日历拿起来,手指轻点,算计着日子。
她不是太会算,大概琢磨了下,算计着这几天是不是排卵期。如果是,那下个月她会不会有好消息?
“算什么呢?”权晏拓端着牛奶进来,一眼就见到她躺在床上,自己傻笑的模样。
把日历放回去,楚乔瞥着嘴,不想搭理他。她腰酸的厉害,都是他这个罪魁祸首。
权晏拓也不生气,走到床边坐下,把手里的牛奶递过去,笑道:“喝了。”
楚乔不喜欢喝牛奶,瞥着嘴推开,“不想喝。”
一把将她扶起来揽在怀里,权晏拓低下头,薄唇磨蹭在她的脸颊,语气温柔:“要我喂你吗?”
不要。
楚乔咬着唇,立刻接过杯子,勉强喝掉半杯。
“下楼去吧?”权晏拓把手伸进被子里,手指揉搓在她的腿间。他打着给她按摩的旗号,其实干着卑鄙下流的勾当。
楚乔忍无可忍,沉着脸把他的手拉出来,甩到一边,“不去。”
权晏拓深邃的双眸染满笑意,他俯下脸,在她撅起的红唇上亲了亲,道:“楼下好多人,热闹啊,还有红包拿。”
刚才他推门进来的时候,楚乔已经听到楼下的动静。她抿着唇,再做思想斗争。
末了,她还没下定决心,权晏拓便拦腰抱起来,将她带进浴室洗漱,随后牵着她的手,带着她下楼。
年初一来的人,基本上都是亲戚还有一些世交好友。
楚乔跟着权晏拓下楼,脚步还没站稳,周遭探究好奇的目光便汹涌而来。而且这里面绝大部分眼睛,都扫向她的腹部。
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那种赤裸裸的目光,让人全身紧张。
楚乔暗暗吐了口气,下意识的往权晏拓身边躲。她又不是大熊猫,受不了这种被当作国宝的眼神,尤其那些人都盯着她的肚子瞧,让她很不高兴。
“乔乔,过来喊人。”
范培仪坐在沙发里,正和亲戚们家长里短聊的热络。楚乔不能不给婆婆面子,硬着头皮走过去,按照她的指示,规规矩矩喊人。
权老太太不喜欢应酬这些场面,平时都是儿媳妇张罗。兰姨陪着老太太,躲去畅园听戏。
权正岩早上起来就去集团,年初一还有很多应酬。
一圈人喊下来,楚乔压根就没记住谁是谁。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勾起唇笑,复读一遍称呼,然后伸手接过大大的红包。
红包没少拿,笑的腮帮子生疼。楚乔被众人围观,一会儿问这个,一会问那个,基本上都是七大姑八大姨的八卦问题。
她第一年在婆家过年,总不能得罪亲戚,只能按耐住性子,和颜悦色的应付。
真累!
站在包围圈外,权晏拓满意的看着楚乔,薄唇扬起的弧度温柔。他能看得出来楚乔不喜欢,可她硬着头皮应对的模样,让他觉得安慰。
因为她是为了自己,才会隐忍,才会去做她原来不喜欢的事情。
初一早上的鞭炮声很早就响起来,夏嫣然换好衣服出来,见到母亲已经把热腾腾的饺子摆上桌。
“快来吃,妈刚煮好。”文曼笑着招呼女儿,把碗筷都摆好。
夏嫣然点了点头,面上并无多大的喜色。她坐在桌前,眼睛盯着盘中的饺子,直勾勾的想着自己的心事。
原来过年,每到初一早上,他们院里的这些孩子们都是挨家挨户的串门,穿的干干净净去拜年,主要目的就是找大人们要红包。
还记得那时候,她每次都是把妈妈煮好的饺子偷偷装进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