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越拦住她的去路,在她愤怒的目光中,暧昧笑道:“美丽的小姐,你忘记在罗马那个晚上吗?你还欠我一夜!”
闻言,楚乔脸色大变,脑海里浮现出什么,神情越来越难看。
一年前的记忆灌入脑海,楚乔红唇紧抿,尴尬的站在原地。去路被他挡住,她无路可逃,垂在身侧的双手渐渐收紧。
没有想到还能遇见她,池越眼底掩藏不住惊讶之色。薄唇扬起的弧度暧昧,既然再度相遇,那就说明他们有缘,他可不能轻易放过。
“小姐,”池越往前一步,站在她的面前,笑道:“你没有忘记我吧?”
池越的五官精致,甚至说是阴柔美,尤其一双桃花眼,邪气的要命!如他这样的绝色男人,有哪个女人能忘记?敢忘记?!
“你是谁?”楚乔淡淡轻笑,脸色看不出慌乱,“我们见过吗?”
那晚的事情,反正只有他们两人,只要她咬死不承认,打量他也没辙。
池越俊脸阴沉,一双桃花眼轻眯起来,这女人胆敢不认识他?真是笑话!纵横情场这么多年,还真没见过这样的,素来都是他对女人视而不见,她竟然敢和他玩失忆?
胆子不小啊!
“没见过?”池越危险的靠近,将人逼至墙角,嘴角的笑容痞气,“需要我帮你回忆下,那晚都发生过什么吗?”
楚乔眼底的眸色闪了闪,她扫了眼就要下来的电梯,双手暗暗卯足力气。
叮——
电梯门打开,楚乔突然伸出双臂朝他推过去,这一下力气不小。
池越始料不及,被她推开数步。正好电梯门大开,里面走出来的人潮将他围困在中间,等他拨开人群追出来,楚乔的人影早就消失不见。
“该死的!”池越低咒一声,俊美的脸庞染满厉色。又被她跑了!
……
傍晚,权晏拓奉旨回到祖宅。一进门,家里热热闹闹的,人很齐全。
“阿拓回来了,”权正宜看到侄子回来,满脸笑意,“过来坐。”
权晏拓走到她身边坐下,奉承道:“姑姑,你气色不错。”
自小疼爱他,权正宜目光温和,将刚削皮的水果递给他,“阿拓啊,你要听你爸的话,赶快结婚帮他分忧。”
咬了口西瓜,权晏拓脸上没什么表情,也不反驳,神情淡漠。
“大嫂,”权正宜拉着范培仪坐下,问道:“初若呢?怎么还不回来?”
“她今天要上庭,晚上不回来了。”范培仪无奈的解释,对于女儿的工作态度很是担忧。
“哎哟,这孩子。”权正宜皱眉,心急道:“天天这么忙,哪有时间生孩子啊,陆家那边是不是也催的紧啊?”
闻言,范培仪蹙起眉,眼中透着忧心,“是啊,亲家都和我说过几次了,可初若半句也听不进去,我真是拿她没辙。”
“这种事情,让姐自己决定。”权晏拓背靠着沙发,忽然开口,替姐姐说话。
权正宜扫了他一眼,忽然变了脸色,沉声道:“哎,你们这一个个的,没有让我们省心的。我们越越也是,幸好有天真盯着他,我还放心些。”
都说儿大不由娘,这点范培仪深有体会。她满含深意的盯着儿子,试探道:“正宜,你什么时候给越越和天真办婚事?”
权正宜脸颊带笑,道:“年底越越回来,我就安排婚事,过年后就让他们结婚。”
这门婚事,算是娃娃亲,几家人都看好。权正宜尤其喜欢未来儿媳妇,打小都是当闺女养大的。
“阿拓,”权正宜好像想起什么,问身边的人,“池越这几天没来电话,他和你联系了吗?”
权晏拓俊脸低垂,内敛的双眸平静,“没有。”
他站起身,往花园走去,“我去看看奶奶。”
没有察觉出异常,权正宜拉住大嫂,两人交换婆婆经,说的倒也热闹。
花园的榕树下,权老太太正在摆弄盆栽。权晏拓走到她身边看了看,称赞道:“奶奶,你手艺长进了啊,送我一盆。”
老太太眼皮都没抬,冷声道:“有话说话,别说没用的。”
“咳咳——”权晏拓尴尬的咳嗽了声,不敢表现出丝毫异常。奶奶可不比姑姑,那嗅觉叫一个灵啊!
老太太没深究,拿起干净毛巾擦擦手,道:“有时间带楚乔回来吃饭。”
“嗯?”权晏拓愣了愣,剑眉微蹙,“你喜欢她?”
老太太终于赏他一个眼神,精明的双眸闪亮,“比你强。”
权爷内伤,不过才见一面的死丫头,哪里比他强啊?!不服气,哼!
……
楚乔从家里搬出来的第三天,苏黎就找到房子。趁着午休时间,苏黎带着她去看看,顺便显摆一下她的能力。
楚乔里外都看过一遍,眯着眼睛瞪她,“这么好的地段,你哪个同学有这样的本事?”
灿笑的苏黎脸色沉了沉,镇定道:“是你不知道好不好?咱们系很多人都混得不错。”
这话倒也不假,大学毕业后,楚乔与班里的同学很少联系,偶尔聚会也都是苏黎出面张罗。
“满意不?”苏黎挽着她的胳膊,含笑问道。
楚乔当然没意见,这房子面积虽然不大,但条件优良,周围环境也极好。如果去房屋中介,肯定找不到这样的。
“挺好的,”楚乔点点头,神情感激道:“我今晚就搬来。”
见她这么说,苏黎总算松了口气,她别开视线,眼角悄然滑过一丝异色。如此满意的房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