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怡想了想问蒋氏,“我记得果亲王妃身下有位郡主。”
蒋氏道:“今年秋天的时候好像说要许给京外做指挥同知的孙家,果亲王妃本是不愿意,可是两家早就定下了世婚。”
那为何不是娶孙家女,而是要将女儿嫁去孙家,恐怕孙家那边情形不好吧!丈夫笼络不住,女儿也不能护在身边,最后才选了这样的法子,想让皇后娘娘帮忙出头给女儿寻门好亲事。
可怜天下父母心。
……
景仁宫里皇后娘娘听着擦眼泪,“怎么会这样,前两日还过来和我说话,人说没就没了。身边的下人都做什么的,怎么就没看出苗头。”
旁边的宫人回道:“果亲王妃说身上不舒服,让下人别吵她,大家都以为王妃在歇着,谁知道等到管事妈妈敲门进去瞧,人已经吊在了床上。”
床才多高,怎么就能吊死人。皇后娘娘惊异地看向内室的踏步床,那要下多大的决心。
宫人忙道:“您别瞧了,小心吓着。”
皇后娘娘嘴边浮起一丝清冷的笑容,“都是自家姐妹,她就算死了也不会来吓我。”
宫人低下头。
皇后娘娘默然,过了半晌才道:“让人多送些香烛、纸钱,她平日里少言寡语,人也怕冷,将我柜子里镶碧玺的手炉送去给她,让她暖暖心吧!”
外面正刮着北风,将窗外的竹子吹得沙沙作响,皇后娘娘卸掉头上的纱花,穿上家常的小袄坐在通炕上做针线。
身边的老嬷嬷端茶上来,看到这般叹气道:“娘娘每日里这样费神,眼睛只怕受不了。”
皇后娘娘微微一笑,“闲着也是闲着。”
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御驾的礼乐声,皇后娘娘忙将手里的针线放下,宫人们忙拿来褙子给皇后娘娘换上,穿戴的功夫皇上已经让人扶着走进内室。
皇后娘娘整理好衣裙上前行礼。
皇帝道:“快起来,”说着目光在内室里一扫,落在笸箩里的针线上,“你身子不好怎么不养着,倒做起这些来了。”
皇后娘娘道:“没什么做的,只是打发时间罢了。”
皇帝看向皇后娘娘,“你倒闲的很,淑妃那里却忙的不可开交,外命妇入宫来,你可见了?”
皇后娘娘笑道:“妾身身子不适,就没传命妇。”
皇帝忽然冷笑一声,“是你没传还是这些人本就没想来你宫中?”
皇后娘娘脸上一紧,低下头,“皇上用膳没有?我让人去准备。”
帝后两个才说到这里,宫人收拾好送去果亲王府的赏赐。
皇帝忽然想起来,“果亲王妃和你是同族姐妹?”
皇后娘娘颌首,有些小心,“同族远房的姐妹。”
如今只要提起常家,仿佛人人都能从中做出文章。皇帝看向皇后姣白的脸颊,想起两个人才成亲时,皇后那如同花朵般娇艳的神采……他曾想过要好好珍视她,皇帝伸出手来轻轻地捋了捋皇后的鬓发,“若不是皇后每日照顾,朕不能这样快提起笔来批阅奏折,母后因此责罚皇后实是不公,朕一直不曾说话,就是要看她们到底要闹到哪般。”
那些日子,只有皇后帮他揉捏麻木的手臂,只有皇后握着他的手帮他提笔,淑妃倒是一心一意让他好好安歇……这里的蹊跷他难道就一点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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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天气很不好,女儿有点咳嗽,不敢送幼儿园,在雾霾中生活的大家一起握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