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刚把纳雅也拉上来,前面有女人惊叫起来,“蛇,蛇!”紧接着是女人嗷地惨叫声,男人们吼叫声与树枝扑打的声音混起。
吴熙月心里一沉,“快过去看看,应该是她被蛇咬了。”丛林多毒蛇,这个时候应该是蛇类进入冬眠,怎么还会有毒蛇窜出来。
她还没有过去,就听到拉木的声音挺兴奋的响起,“蛇啊,蛇有什么好怕的。咬在哪里?给我看看。”
“这家伙还能笑出来,听声音是蒙玛的阿母被咬到了。”纳雅咕嘀着几句,面色着急往尖叫声传来的方向走去。
吴熙月反倒是安心了不少,听拉木的口气似乎对蛇伤很拿手。便把步子加快了几步,想要看看邪巫们是怎么处理蛇伤。
过去时亚莫部落好几个男人都围在一边,拉木手里拿着一条已经被男人打死的毒蛇,面然愤然道:“你们怎么把它给打死了!是女人先惊扰到它,它才会咬人!”
“拉木,你先处理她伤口再说别的行吗?”泡司一个手握住女人的小腿,他手里有一片很薄的石片,“你忍一下,我要把毒蛇留在你腿里的毒液挤出来才行。”
女人的小腿好似全部僵硬,石片在伤口上面划开也没有多大痛感;拉木一脸心痛把毒蛇丢到了边,可惜道:“我还没有玩一玩你们就把它打死了,好歹让我玩够了你们再打死了行啊。”
吴熙月:“……”你妹的,她还以为是这货大发善心,看到毒蛇打死心里难受到骂人,尼玛赶情是他还没有玩!
“口子划错了,哧,这个你泡司懂个屁,让我来。”毒蛇一丢拉木蹲到半条腿都麻林的女人身边,很不客气地把泡司给挤到一边,还故意把臀部一撅把泡司险些给挤摔。
林子里要不就是树木,草蔓费交织,要不就是树森参天,下面则是比较稀松的灌木生长。他们站着的地方正是属于后者,泡司被他一挤一撅猝不及猝不及防下打了好几个趄趔。
吴熙月弯腰笑眯眯看着撅到自己跟前的泡司,好整以暇道:“不再藏着掩着了?不是说除了辨辨草药其他都不会了吗?怎么还知道治蛇毒啊。”
“……”泡司每看看到她那张笑盈盈的面孔,好看是好看,就是老感觉她在算计些什么时一样。起身拍拍手,道:“是拉木懂,我只会在前面处理处理。”
吴熙月眯了眯眼睛,更加是笑意盈盈道:“哦,原来拉木懂得处理蛇伤啊,我还以为他跟你们一样只知道弄些草药放倒人呢。”
丫丫的!身为让五大部落族人都忌讳的邪巫,连血巫族都要故意抹黑的部族怎么可能只懂得用毒草放倒人呢?
看来,这些人身上还有许多秘密是她没有发现的呢。唔,得找个机会好好发屈发屈才行。本事一定是不容小窥滴。
泡司瞧心更是心惊肉跳了……,如果不是她一直走在后面,他都要怀疑那条毒蛇是不是她故意拿出来试探他们的。
拉木这么一弄,只怕是让她开始怀疑起来每个邪巫真正的本事是什么了。
“你还叫个屁!毒液都放出为么多了,给我闭嘴,死不了!”拉木仿若变了一个人一样面色严肃对女人吼了声,低下头用嘴吸掉伤口里残留下来的毒液。
吴熙月站在旁边仔细地看着,蛇伤她也处理过,不过是亚莫部落的族人不知道罢了。而拉木的处理起来的手法比她更加熟稔,完全可以看出来他是经常处理蛇伤。
……有谁是专门跟蛇打交道的呢?
有谁是需要拉木的帮助才能从一次又一次蛇伤中活命过来的呢?
脑海里一片清明,吴熙月终于明白过来为什么拉木这种时不时给部落带来麻烦的男人为什么一直给忍住,原来,是邪巫族里有人离不开拉木,也许也可以理解是所有邪巫都不能离开谁。
拉木处理过太多蛇伤,他每吸一口毒血就会让旁边的邪巫喂他一口水漱下,吐出来后再开始把毒血出来。
等到吐出来的血成了鲜血红,松开绑住女人小脚上面的藤条道:“把我竹蒌拿来。”他竹萎里的毒草多数是可以医治蛇毒,从进到绿色求起他就已经在采集各种毒草了。
这是每一个邪巫都会去做的事情。
没有一会拉木就处理好女人的伤口,速度之快让许多亚莫族人对他的印像大有改观。族人们就是这样的单纯,一旦有人恩惠于他们,就会下意识把这个人归到以后是他们需要保护的对像。
“这个不用你们来,我自己来就行了。”拉木被男人们的热情给吓到,这是个什么情况!这些只对苍措部落有个好脸色的亚莫男人们怎么对他也好起来了?
一个肩膀相当宽阔,完全是属于虎背熊腰的男人直接是将拉木如拧小鸡崽一般放到一边,声如闷雷沉沉笑道:“你救了我的女人,以后有什么事情跟我说一声,我一定会帮助像。”
说着,目线将拉木身板扫一般,完全是没有恶意但让拉木炸毛的话从嘴里说出来,“你太瘦了,腰还没有我手臂大呢,背着个竹蒌走多累,以后我来给你背。”
“你才瘦了!你才瘦!”一个男人让另一个男人用鄙视的目光一扫,还很嫌弃地说瘦,饶是拉木神经粗大也爆走起来。
男人不以为然地哈哈大笑起来,对另一个族人道:“说他瘦还不高兴了,就那他这样子吹一风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