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哨台晨风凉爽,吴熙月伸了个懒腰,笑眯眯道:“找个机会带其中一个出去,在部落里关了这么久没有出去,他们心里早就开始着急。一旦我们给他机会出去必定会急着去联系外面,而我们只需要跟在后面便行。”
“打算留到什么时候?”
“先看呗,安插这么久要直接杀了多可惜啊,白供他们吃喝了还。等着,既然有心安插进来日后肯定是需要用上。不多杀光,留着几个我们自己来好好利用。”嘴角边浅笑如春风拂面般的悠然,慢吞吞的声音在落音是敛过如冰凌上的寒气。
啼怔了下,不解道:“怎么利用?他们这些人跟各部落族人在一起这么久还是没有归顺,难道还有别的办法不成?”
吴熙月转过身,眼里笑容狡黠道:“这些人用我的话来就是死士,他们只会忠于自己的主人,绝不会背叛。想要收获他们的忠心太难,但要利用他们的忠心我还是有办法。不着急,现在还不是用上他们的时候。”
“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有发现。有必要的时候还要提拨几个男人完全一些还算是重要的事情才行。”
她的计划啼听着依旧是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她倒底要做什么。
幽深似海的寒眸里暗芒微动,稍嫌清冷声色带着丝无奈,啼道:“你呀,胆子大到还敢留下他们。我同萨莱的想法是直接杀掉他们,以免再发生些事情出来。”
“那可不行,直接杀掉岂不是白养他们了?”丫的,必须得好好利用才行,比如说无意让他们听到她的一些计划什么的,再给机会让他们带回自己的部落里,哼哼!不好好利用起来她就是傻了。
她只要决定的事情完全不是他们可以改变,啼想了想便没有再劝。既然女人还要继续留着,那就留着吧,他这边警惕点盯紧他们。
哨台是新建起来,吴熙月双手撑在哨台边缘的防护木栏上,目光虚冷眺看远方,指着石头山道:“那上面还要建个哨台才行,直接是面向大湿地还有讷裕鲁河,一旦有什么危险便可以立马看见。”
古有狼烟示警,咦!她可以让族人们收集狼粪送到哨台,一定有危险便立马可以点然狼粪以烟示警呢。
不过,狼粪能不能冒出浓烟出来呢?呆会下去试一试便知道。
“一个不够,还需要多几个才行。看向凤凰山的方向需要建一个,看向马头山的也需要建一个。只是我们还在愁几个城门口发生什么事情,我们能不能立马知道,而不是说需要派族人骑马回来报信。”
吴熙月得意地扬眉笑起来,“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呆会我就下去跟女人试一试。成功了我再告诉你们。到时候我们就算是听不到声音,看不到情景,只需要站在哨台上面一看就知道城门口有危险!”
偶尔流露出来的小女人味总是让啼他们几个惊艳到,俏丽一笑便是神采飞扬,双眸灼灼如夏花丽绚丽。
情不自禁侧头低首轻地吻了她的额角,清冷声色渐渐低沉下来,柔情浓郁道:“又想到了什么主意?站在一边说就行,不要自己去做。”
他的女人怀上神种比任何女人怀着都要辛苦,也知道是他们四个人中谁的孩子,怎么这么……能折腾。
一个蜻蜒点水似的吻哪里能解渴呢?趁着放哨的族人还没有爬上来,吴熙月转身双手勾住他脖子直接来了一记火辣辣的吻。
吻到啼气息不定,几欲走火。
清峻面容已有绯色微染,破云而出的清晨疏疏浅浅的洒下,在半明半暗中,他的目光亦是变得暗晦不明。啼稳了稳跳得急的胸口,对故意挑起自己的女人道:“你啊,再这样下去我需要你的手来帮我解决。”
“嘿嘿,五指姑娘现在也没有空啊。”晨阳初破,日光浅薄带还着凉爽,发间学着女人们一样别了一朵白色重瓣花朵,虽然却极为美丽,黄的花蕊,白的花瓣别在黑的发间,倒是为素颜增色不少。
额前还有一绺湿发,也不是是汗水打湿还是那露水打湿,衬得眉目有些冷冷。起得早,在晨雾中溜一圈总会打湿头发几绺。
啼抬手拂开湿发,露出洁白到泛着润光的额头,冷冽平静的寒眸里笑意暖起,低下头以额抵额,“磨人的女人,等你生了小孩后,你说我们会怎么反过来磨你呢?”
腹内黑的啼在私底下,嗯,另有一股风骚味!
吴熙月抬手,手指头在他薄唇描走着,红唇轻唇,气息暖暖道:“看谁能磨过谁啊,也不想想,我们是有容乃大,而你们啊,哈哈哈,铁棒会磨成针呢。”
黄到让人需要细细品味才行,那就是具有一定境界了。显然,啼他们这种行动派,直接派的原始男人们是没有办法品味过高境界的黄。
完全听不明白的啼直接伸手在妹纸如峦起伏的胸前轻地捏了下,一本正经道:“好像长胖了许多。”
“当然!”吴熙月很自豪的挺了挺背,极力更加“胸”挺。
啼捏得不过瘾,遂是两手各捏一个,捏完后若有所思道:“好像喂过小孩后就变小了吧,月,你说的倒时候会不会变小呢?”
并非他所见,总会有男人们一脸猥琐躲中暗中嘀咕,就算是他不想听,那听进了去。再来,他记性一贯不错,听过的基本落在心里。
说这话,他是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