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恐慌与迷乱中,季莘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舒残颚疈

她仿佛已经走上了内心的另一条岔路,连她都早已不知何时已偏离了最初的原点。

“我信。”

“因为我们是夫妻,懂吗?”

“婚我不会离,温晴我也不会娶。灏”

“莘瑶是我的妻子,现在是,以后,依然是。”

“勤洗热水澡可以驱寒。”

“季莘瑶,我是你的什么人?馀”

耳畔一次次响起他的话,她仿佛已经彻底被眼前这个男人所蛊惑,看着在黑暗中那双如幽潭般深邃无底的黑眸。

这样一个总会给人一种很心安的感觉的男人,这样一个总是有着淡淡的温柔的男人,这样的男人对无数女人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他忽然以舌尖舔在她颈后及耳后敏感的肌肤,她终于无法控制的呻`吟出声,她听见自己的声音,瞬间满脸羞赧,幸好卧室里没有开灯,不然恐怕他又会说她这张脸真是红的非同凡响了。

腰间一阵凉意袭来,随即便被微烫的掌俘住,他将她向他贴近,仿佛诱哄的吻星星点点的落在她的敏感的颈间,紧紧扣在她腰间的手在她衣内穿过利落的解开她内衣的环扣,在她倒吸一口气的刹那俯首封住她想要溢出的抗拒或者是任何他不想听到的声音。

他骤然将她用力按在墙上,酒意蔓延的吻凶猛而炙烈的在她唇齿间交缠,他褪下风衣扔在脚边,须臾忽然拉住她的手迫使她搂住他的腰。

双手微颤着放在他的腰上,指下的滚烫几乎灼到了她心底,直到颈间忽然微微的刺痛,他竟然吮住她颈间的动脉处用力的吸吮,那感觉不知究竟是疼还是什么,浑身酥麻的电流在无休止的流窜,她忍不住嘤咛了一声,手指在他腰间募地紧扣,浑身都紧绷住。

他顿了一顿,仿佛酒意终究还是使他有些乏,头贴在她颈侧,灼热的气息喷拂在她耳边,压抑而暗哑的声音在她耳边缓缓:“你敢说……这不是你给我们之间留出的机会?”

她募地一僵,下一瞬,人已被他再度扯入怀里,长臂紧扣住她腰身,交缠的唇齿间所有蔓延的酒香皆被他不再耐心温柔的吻吞噬殆尽。

唇舌缠绵中,高高挽起的发尾缓缓滑落,柔顺轻软的头发撩在他脸侧,他募地睁开眼,深邃的眸子锁入她澄澈的眼底,那一瞬季莘瑶仿佛感觉到他眼中有什么在崩裂,他毫不犹豫的深深吻住她已殷红诱人的唇瓣,由深吻交缠至啃咬,滚烫的掌已肆意的扯下她的套装短裙,拉开她背后的拉链……

季莘瑶在黑暗中看着眼前不知究竟是清醒还是真的醉了的男人。

这是一个感情与上`床都不再相辅相成的世界,人视感情与欢`爱为快餐,她季莘瑶也早已被这世界同化,与安越泽在大学的那两年是因为两人都忙于学业,而她也从不在校外留宿所以一直没有机会,毕业后的两年分隔两地更是见不着摸不着,所以她始终都还是当初那个完完整整的自己。

新婚之夜时,本来那天在被封的路上,如果顾南希会对她做出什么,她或许会妥协,而因为他纵容过她,也提醒过两人的婚姻是一种什么样的形式,所以她在那之后便刻意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的远一点,谁都不要自做多情。

她始终都很清醒!始终都将他说过的那句话牢牢记在心底!

脑中莫名的有一根怪异的弦在牵动着她的神经,随着他在她身上点燃了一片火焰的手,她终于闭上眼,搂在他腰间的手由拒绝变为缓缓向上,爬上他的脊背。

感觉到她的回应,顾南希停下动作,在黑暗中直视着她。

有那么一刹的募然心动,他伸手,按住她的后脑,垂眸凝着她下意识睁开的双眼。

然后,一切仿佛都变的一发而不可收拾。

他仿佛烦躁不安的地分开她双腿,挤进她腿间,两人身体紧闭的贴合,让她失去重心的身子完全的贴靠在他身前,手掌下划拖住她腰,她目色迷离的看着他在黑暗中熠熠如星的眸子。

“季莘瑶,我完全低估了你存在的影响力。”他忽然在她耳边哑声呢喃,在她耳廓有意无意的啮咬撕扯。

肺腑晨涨满的是无助是惊慌是期盼还是什么,她已分辨不清,更因他刚刚那句话而疑惑的睁开眼,他同时将她的双腿分开的更大了些,手顷刻果绝的将她已滑落到腰间的套装向下扯。

“喀——”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开门的声响。

心头仍狂跳不止,此刻她更因那一声响而浑身僵直,猛地抬眼与他在黑暗中对视。

他好看的眉宇微蹙,眸色微凉的看着她,显然是因为这忽然走进家门的人而带着满满的疑问和被打扰了的不悦。

“我弟弟……”她用着很小很小的声音在两人依旧贴合的唇边粗哑的说。

他所有的动作都顿住,但仍旧保持抱着她将她禁锢在墙边的姿势,季莘瑶却是早就被外边的声音一下子就给吓的清醒了,忙抬手要将他推开,手一触到他丝毫不肯后退的胸前她便咬着牙低道:“是我弟弟回来了……我来f市出差,在他这里暂住!”

“你快放开……他会听见……”她知道这样忽然被中断,顾南希此刻一定恨不得把季修黎给扔出去,可毕竟这里是修黎的家,她哪敢乱来!那小子要是知道她现在这里的状况,非得气吐血了不可!

他墨色的眸子就这样凝着她,显然没有要放手的意思。

季修黎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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