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夏侯烨憋不住,大笑出声,亲昵地揽着她:“走,小脏猪,带你去洗洗~”
舒沫诧异之极:“怎么洗?”
这些日子基本都是餐风露宿,水囊里带的水,只够喝的,哪可能奢侈地拿来洗澡?
“我帮你洗~”他斜眼望她,眼中尽是魅惑之色。
“呸~”她脸红心跳,急忙啐道:“大白天呢,又不正经?”
“那,晚上可以不正经了?”凑到她耳边,调笑。
“讨厌~”推他一把,嗔道:“就会欺侮人?”
回声只公。“哼哼~”他眼一眯,想起昨夜情事,气仍不打一处来:“是谁把人利用完了,就一脚踹开?我还没跟你算帐呢,你倒有理了?”
“哇,瀑布?”听到水响,扔下他兴奋地冲了过去,欢喜地大叫:“瞧这水,清粼粼的,多好看?”
一条小溪自五六米高的坡上冲下来,变身迷你小瀑布。在山下冲出一个水潭后,蜿蜒着朝林外流去。
“坏丫头~”他咬牙切齿,双手握拳:“你别转移话题~”
舒沫忽然冲过来,踮起脚尖在他唇上重重地亲了一口,退开,一双眼亮晶晶地睨着他:“烨,你真好?我爱死你了?”
震愕地瞪着她,满腔的郁气,忽然间烟消云散。
她,她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她怎么可以用那么天真无邪的表情,说着那样媚死人不偿命的情话?
“我先下水~”放开他,轻快地跑到一块大石后,快手快脚地,嘴里一迭连声地道:“你帮我看着啊~”
夏侯烨站在路边,听着她悉悉簌簌地宽衣解带,看着一件件衣服堆在石头上,那张如花笑靥,暡粫从石头后面探出来,不放心地东张西望,象极了一只将要出洞觅食的灵狐。
她离她这么近,触手可及,就连呼吸都清晰可闻。
想象着此刻她娇媚的模样,心忽然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很想……
“太阳要下山了,别贪玩,洗洗就上来~”他轻咳一声,不自在地转过头去。
舒沫赤着双足,只着中衣,试探着踏了一只脚到水里。
“咝~”冰冷的溪水,冷得她打了个哆嗦,啜着唇直吸着气:“好冷,可是,好舒服~”
他有些担心,又有些后悔:“太冷的话,就不要洗了。”
“才不~”舒沫哪里肯依?这一路走下去,不知什么暫蚰苡鲎潘:“我活动一下,身体暖和了就不冷了~”
于是乎,她在那边“一二三四,二二三四~”,手之蹈着,足之舞之地摆弄。
他瞧得傻了眼:“你干嘛?”
“热身~”舒沫探出头来,冲他嫣然一笑,纵身跃进了水面。
“沫沫?”他大骇,只道这鲁莽的家伙,不知轻重失足落水,急忙冲了过来。
一道碧浪笔直地划破水面,悠然如得地游向水潭深处。
“危险,快回来?”他几欲抓狂。
她转过头来,见他气急败坏的样子,竟然得意地笑了,仰躺在水面,白皙修长的美腿笔直探出水面,撩起一串水花,咯咯娇笑:“看,象不象美人鱼?”
“舒沫?”他怒吼,眼中似要喷出火来。
舒沫玩上瘾,索姓抛了个飞吻过去,冲他魅惑地勾了勾手指:“来呀,有本事你过来呀~”
“等着?”夏侯烨咬牙,随手折了一根树枝折起两段,抛向水面,飞身掠了起来,双足在树枝上轻点,兔起獾落之间,竟真的飞身掠过十多米宽的水潭,向她扑了过来。
拷?她怎么忘了,他有轻功的?这点距离在他眼中,自然是雕虫小技。
“啊~”她呆了一秒,这才意识到危险,拼命划动双臂。
来不及了,身后风响,他的手已搭上她的肩:“还跑?”
哗啦一声水响,竟然将她拎出水面,双足轻点,空中一个漂亮的转折,踏着水面的树枝,轻盈地掠回了岸边。
“老公~”识曃裾呶寇,舒沫立刻蛌拐踉,挤出谄媚的衏骸拔掖砹耍跟你开个玩笑d愦笕瞬患切u斯,饶了我这一回??
“玩笑?”夏侯烨没好气地拍了她的小pp一掌:“这种玩法,会要男人的命,你知不知道?”
“才怪~”她泄气地噘着嘴,小声嗫嚅:“你看起来,可半点要命的样子都没有……”
瞧,他非但没受诱惑,简直根本没把她当女人看嘛?
这么大的人,居然被打pp,真丢死人了?
上好的棉布细软轻薄,浸了水后变得完全透明,紧贴着她柔嫩的肌肤,饱满的和纤细的腰肢在粉紫的抹胸下若隐若现。ubdv。
宽大的xiè_yī下美丽的锁骨清晰可见,乌黑的青丝,湿漉漉地垂在腰间,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清澈透亮,在水光的映衬下,分外的美丽。
小小声,心虚又懊恼的模样,越发撩拔得他心上一阵酥麻轻颤。
“还有,”他强忍着心头悸动,板起脸,斜着眼瞪她:“不许再叫我老公?”
他才二十八而已,哪里就老了?
放着夫君,相公,烨……这么多现成的名字不叫,居然叫老公,该打?
舒沫顿暦缰辛杪摇?
“不喜欢呀?我偏要叫?”眼珠一转,整个人偎到他怀里,双手环着他的脖颈,抬起一条腿,缠上他的腰,仰着头,一脸娇媚地冲着他笑,勾起艳丽的红唇,吐气如兰,声音嗲得要滴出水来:“老公~~”
他愣住,那娇嗲柔媚的声音,千回百转,将人的心勾上云端,又酥又麻,似一只无形的小手,在心里骚抓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