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寝?她?
荀真被这话吓得心一紧,手里的托盘掉到地上,双面绣摆件瞬间掉落在地,发出“砰”地一声响,反而让她的思绪清醒,忙挣着被帝王抓住的手,努力冷静地道:“皇上,快放手,奴婢不是美人,是尚工局的司制,皇上,您认错人了……啊……”
宇文泰非但没有放开她的手,反而一个使劲将她拉近自己,如狗般在她的脸侧嗅着,眼里渐渐狂热,呼息热热地喷在荀真的脸上,“美人,这是你新发明的游戏?朕是皇上,只要你将朕侍候得舒舒服服,朕就封你为贵妃,你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皇上,奴婢不是后妃,你真的认错人了。”荀真努力闪避着这帝王喷过来的气息,心里不禁焦急一片,这该如何是好?抬眼看到帝王的神情不同于往日,双眼通红,看来起异常的亢奋,他,不正常。
就在她思考之际,宇文泰却是奈不住地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往龙床上而去,这个美人真的不错,肌肤吹弹可破,看来起颇水灵,欲火因此高涨了不少。
荀真吓得脸上的血色尽失,忙大力地挣扎,“皇上,皇上,您快点放下奴婢,奴婢……啊……”两脚乱踢。
“砰”地一声,宇文泰将她扔到龙床上,然后猥琐地一笑,看着她吓得面无血色地不停往床后面退去,现在的他只要想狠狠地发泄一通,至于这人是谁并不重要,一把抓住荀真的脚,将她拉近自己,“美人,你这欲擒故纵的把戏朕见多了,朕告诉你,不要玩得太过,不然朕就将你大卸八块。”
此时,宇文泰恶狠狠地样子让荀真不自觉地吞了口口水,失去了理智的帝王真的很可怕,她眼里的恐惧渐生,难道要向命运妥协?
就这一个怔愣,宇文泰的身体压了上来,大手伸向她的领口意图撕下她的衣衫,眼里一片红光,闪着让人心惊胆颤的光芒。
东宫,宇文泓正在与严翰紧密地商议着,最近的局势越来越对他不利,现在他安插在华龙宫的耳目被一一清除了,得不到父皇的点滴信息,而亲自去求见,也被拒之门外,想到那天阻制父皇服丹之后,父子俩竟没再见过面。
“太傅,如果实在不能令父皇清醒过来,那孤将不再等待,惟有行驶那下下之策……”宇文泓道。
“殿下,那太冒险,论兵力我们不足于与他们抗衡,而且周将军的大军万成发不能调回京来勤王,不然就给胡国打开了方便之门,还有柳相这条恶狼,虽然他现在被七皇子削权削得厉害,但不得不防,殿下不防再忍忍,等我们将各方力量整合成功,再看看能不能……”严翰道。
宇文泓正专心地听着严翰的分析,突然看到高文轩与孙大通两人未经通传脚步急匆匆地进来,皱眉不悦地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即使现在局势再不好,该有的规矩都到哪儿去了?”
“殿下,不好了,荀司制在这个时辰被皇上宣到华龙宫去了。”孙大通一脸焦急地道。
高文轩也急得满头大汗,他试过想要闯进华龙宫,却被七皇子派去华龙宫的新的侍卫踢打在地,阻拦他进去,“我也看到真儿进去了,试图想去拉她出来,谁知却被人阻止,臣看那阵势不知要进行什么计划。”
“什么?”宇文泓顾不上与这两人讨论什么规矩不规矩,回想到暗探之前给他的密报,父皇自从被控制之后,在这个时辰是一定要女人侍寝的,不知道那明阳真人炼的是什么鬼玩意儿?
真儿这个时候进去,除了会被父皇糟蹋之外还能有什么?一想到这里,他猛然站起来,两眼狠意迸发,原以为七弟不会动荀真,哪里知道他居然设了这么一个局让荀真去钻?
不,这个套是设给他的,如果真的只是要破坏真儿的贞节,不会给高文轩看到,还故意透露风声给他听闻,就是要引他到华龙宫去,就是要借由此事让他失去太子之位。
想到她被父皇侵犯,他的全身都在打颤,握紧拳头,急忙率先往前走,这个时候不是计较这个是不是局了?
严翰看到宇文泓不顾一切地往前走,那表情有如破釜沉舟般地让他心生不安,这个低级的局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他不信太子殿下会看不出来?上前拦着,“殿下,冷静,您现在去可能已经救不了荀司制,为何还要搭上自己?让七殿下与明阳真人如愿?殿下,听老臣一劝,不要去,您现在的处境已经十分不好了,您还去华龙宫,不是授人把柄吗?”
严翰一面说,宇文泓的步伐并未因此停顿,身为一个男人,他有责任保护他的女人,身为一个男人,如果因此退缩,那么即使称帝,也只会是一个祸国殃民的帝王,所以,他必须去。
严翰看到宇文泓一副不听劝的样子,心里微微生寒,挡在内殿的入口处,张开手跪下来挡住宇文泓的步伐,看着他那沉着的俊脸,他道:“殿下,那不过是一个女人,世上有千千万万的女人,殿下何必为了她而去冒险?只要撑过这段时日,我们就可以寻求到反击的机会,如果现在殿下前去,很有可能就一切都付诸东流。殿下,老臣是看着您长大的,不能看着您犯错,听老臣的劝,不要去。”
宇文泓的眸子很平静,对严翰,他有足够的尊重,但这不代表他可以在他的面前大放厥词,“太傅,你话里的意思孤都明白,孤虽然敬重你,但不代表你可以随意左右孤的决策。太傅,让开,这是孤的命令。”
最后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