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瑾的喊声在这个时候份外的响,所有人都怔住了看着她。
那名疑似将领的人冷眼看着呼延勃马背上的女人,一身胡服装扮,在头巾之下的是一张黑眼黄皮肤的脸,一眼即可以看出是华国女子,但是在这胡国见到会说华语的原华国人不少,其实不过是胡国女奴,而这女子明显就是女奴。
呼延勃在方瑾这一喊声下握紧手中大刀,趁着众人怔住了,看到方瑾还想要再说话,一把拍到她的背上押在马背上,方瑾在这粗暴的对待下,一口口水来不及吞下,顿时咳了起来。
这时候马向前冲的速度极快,马背上更为颠簸,她顿觉头晕脑涨,顿时,一股温热的鲜血溅到她的头脸上,不由得惊呆了,猛然看去,他居然趁这个时机突围,这个该死的男人。
而那名华国军队的将领却是握紧大刀与呼延勃打斗,不屑地看着她,“不过是一名胡国女奴,充什么华国人?你以为这样本将就会受你蒙骗了吗?大家赶紧动手,不能放过这群胡国残余份子。”
方瑾气极,这个什么将领是什么眼光?鲜血沿着额头滴落,她的眼睛看什么都是一片红色,而此时怔仲的士兵开始继续挥舞着大刀,忍不住骂了一句粗口,“他娘的,老娘说的是真的……我……方瑾……”
呼延勃又再度重重一拍打着她的背部,一刀砍死几名华国士兵,马蹄声震震,快速朝远方而去,而那些欲跑过来阻拦他的华国士兵在马匹的狂冲之下,不得不朝两旁闪开,他就趁住这个时机抛下这群人,哈哈大笑道:“华国人,没想到我这女奴是如此好演技吧?多谢了。”
而跟随呼延勃的人也紧随其后,刀刀砍向阻拦的人,争取时间突围。
呼延赞看到呼延勃押着方瑾就趁这个时机顺利突围,载着二人的马匹如一支箭一般往前冲,不由得握紧拳头,心里恨极了这两个人,尤其是方瑾,她又一次骗了他,原来一直都打着主意要离开胡国。
那名华国将领怒火高烧地骂了声娘,好在没受这个女人的蒙骗,“不要放过剩下的胡国人。”
呼延赞也再度握紧刀把,组织人手抗击着华国士兵,让没有战斗力的人先走,然后自己再边打边撤,局势越是紧张,就越气忿,死在他弯刀下的人不少。
这场战斗持续了半个多时辰,人多势众的呼延赞这一方最终冲破防线顺利突围,而华国士兵伤亡了三分之一数,最后在那将领的指示下,没再追过去。
那将领着人打扫着战场,看着烟尘滚滚的前方,骂骂咧咧了半晌,看到自己的亲信盯着远方的尘土,“走都走了,还看?将军那儿我自会担待。”
“不是,而是那胡国女奴叫什么来着?”
“我哪知道?”那将领瞪大眼睛,对一名华国血统的胡国女奴他并不感兴趣。
“游先锋,我知道,好像她自称自己是什么瑾来着?”
“是不是方瑾?”那亲信问道?
“对对对,就是这个名字?”有好几名当时靠得近的士兵应声道。
“那就糟了,游先锋,你还记得我们打前锋时,将军说过如果发现一名叫方瑾的华国女子就一定要救下,以礼相待送回燕云去,你不记得了吗?”亲信焦急地拉着游先锋到一旁人烟稀少处点醒他道。
游先锋这时候才回想到出发到草原时荀将军将一众先锋集中起来,特意吩咐他们一定要留意胡国王庭里面有没有一名叫方瑾的华国女子,如有发现一定要护住她的安全送到后方来云云。“这可怎么办?如果被将军知道我没有按他的吩咐去办,是不是要记我一大过?”那张国字脸顿时紧张起来,虽然在此截击到胡国的皇室,但是没有成功抓到人算不得功劳。
亲信的脸上也是不好看,刚才就觉得不妥,但是那名胡国男子行动得太快,等他似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押着人远离了,“游先锋,瞒,这件事就当我们没遇上,不向上禀报,将军也不可能知道。”
游先锋的眼珠左右转了转,“老王,这真的行?”
“不然游先锋有更好的法子?如果被将军知道我们遇上了却又不记得要执行这条命令,只怕先锋这次打仗的所有功劳都要被扣下,先锋要晋升一级只怕更难。”亲信分析道。
游先锋握紧拳头点了点头,看那阵势,那个叫方瑾的女子只怕凶多吉少,没有人会拆穿他的。
方瑾不知道这些个将领的龌龊心思,如果知道必定要吐血,都因这群人贪功怕处分让她错过了人生最后一次回华国的机会,也让远方挂念她的亲人始终得不到她半点消息,以至最后再相见时早已物是人非。
此时的她被呼延勃押着跑远了,再一次感受着那心脏被马背颠簸而欲吐的感觉,不禁脸色铁青的破口大骂,“呼延勃,你押着我算什么英雄好汉?放下我,听到没有?就你有家园,我没有?啊?你凭什么阻拦我回家的路……”不忿地张口就咬向呼延勃的大腿,嘴里尝到鲜血的味道,心中这才解气了少许。
呼延勃哼也没哼,勒紧马,抱着这个野蛮的女人下了马,冷脸看着她俯身在地上大吐特吐,“我凭什么?就凭你做的那些个事,女人,好戏还在后头。”
方瑾捂着胸看着他,他坏了她的好事还想干什么?“你……你……”眼里渐渐有着质问防备之意。
呼延勃气息冰冷地从马袋里取出粗粗的绳索,在方瑾瞪大眼全身无力之下,将她捆绑住,这下她有不好的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