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流枬扭着脖子,呵斥道,“快松开我!”
宛清冷冷的瞅着他们四个,暗卫把他们的弓箭都给绞了,直接撇断扔在他们跟前,宛清哼了鼻子道,“如此烂的箭术也敢丢人现眼,这鹰是相公养的,你们不知道吗?!”
莫流瑢昂着脖子,瞅着一直徘徊不走的鹰,死鸭子嘴硬,“它又没写明了是二哥养的,我们也没射它啊,只是吓唬吓唬它罢了。”
宛清真是要被活活气死才好,吓唬它,用箭?宛清瞥了暗卫,抽过他的刀,直接就架在了莫流瑢脖子上,莫流瑢脸都青了,其余几个不遑多让,忙道,“二嫂,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宛清拿着剑,冷哼道,“我就是闹着玩的,你们可以吓我的鹰,我怎么就不能吓唬你们了,万一真失手了,只能算你倒霉了。”
宛清说着,那边吓的两声传来,宛清瞥头望去,就瞅见沈侧妃带着冰娴脸色惨白的站在那里,惊恐的看着她,宛清把剑收了,直接扔给了暗卫,梳云扯着宛清的衣服,“世子妃的丫鬟走了,定是喊人去了。”
宛清冷哼一声,目光冷冷的瞥过那四个被制服的少爷,眸底的鄙视丝毫不掩,撇过头,宛清就要走,沈侧妃却是上前拦住,见几个暗卫守在一旁,脸色有些苍白,但还是无惧道,“你怎么能对他们用剑,是想杀了他们不成?!”
宛清眼神淡淡的瞥了沈侧妃一眼,“他们该庆幸相公的鹰没事,不然我会让他们给它陪葬的。”
宛清一句话堵的沈侧妃脸苍白的,冰娴郡主惊恐的看着宛清,那边莫流炐连忙道,“方才二嫂是吓唬我们的,我们没事儿。”
沈侧妃瞥了他一眼,“等你们脖子被人给抹了,才知道有没有事。”说完,看着暗卫,沉了脸道,“他们都是四府的少爷,岂是你们说拿下就拿下的,还不快放了!”
沈侧妃说她的,可惜暗卫一个都没理会,笑话,他们是谁的手下啊,这王府里除了少爷,就听少奶奶的了,谁能吩咐的动他们,沈侧妃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那边梳云把鹰脚上绑着的小竹筒拿下来,听着沈侧妃的话,忍不住直冷哼,朝宛清道,“上回王爷射了少爷一只鹰,都赔了一万两银子,他们射杀了,还不知道要赔多少呢,今儿这事要是传到少爷耳里,非得赶回来一人射他一箭不可,少奶奶,要不要传个消息给少爷?”
宛清瞥了梳云一眼,然后看着沈侧妃,“沈侧妃帮着求情,这帐就算在她头上吧,那几个少爷先放了,如有下一回,我会拿免死金牌砸死他。”
宛清说完,冷眼扫了沈侧妃一眼,就要往回了走,那边王妃匆匆忙赶过来,沈侧妃苍白着一张脸哭着上去拽王妃,“姐姐,我不过就是说了宛清两句,她就恐吓我。”
王妃蹙着眉头,拂了沈侧妃上前揽着她胳膊的手,问宛清道,“是宸儿送消息回来了吗?”
宛清嘴撅着,眼圈红红的,“相公总共没两只鹰,上回被父王杀了一只,今儿这一只要不是它命大,不定早死了,平时相公都不舍得让我碰一下,要是知道今儿被人拿着箭吓唬,肯定会发飙的。”
王妃听得脸沉沉的,看着那几个少爷头低低的,那边六老爷闻讯赶过来,朝王妃福了福身子,走过去拉着莫流炐的耳朵就训斥道,“让你们学习射箭,将来去战场保家卫国,你们倒好,箭不好好学,就想着猎鹰了,”说着,看着王妃,歉意的道,“是六弟没教好,这就回去好好教他,给王嫂添麻烦了,好在鹰没事,不然宸儿回来发脾气,还连着宛清受骂。”
六老爷说完,拉着莫流炐的耳朵就走远了,其余几位少爷低着头,灰溜溜的跟在后头,此时不遛更待何时。
宛清真是无语至极了,还锦亲王府的少爷呢,说出去都嫌丢脸,那几位太太什么样的人,能养出来什么好苗,没溺爱死膝下这么一根独苗苗就不错了,就那箭术还想着猎她的鹰,上回的板子还没教训够是吗,才好,又想着挨打了呢。
王妃瞥了沈侧妃一眼,扶着宛清往绛紫轩走,宛清知道王妃是要看信,可是她还没看呢,万一写着炸弹的事怎么办,宛清扭了眉头想了一想,觉得不大可能,她都跟他明说了,炸弹的事她不懂,应该不会,所以宛清把小竹筒拿了出来,拆开了一看,眉头就蹙了起来,王妃瞧着更是眉宇紧锁,王爷受伤了,还是是因为救宸儿才受的伤?“谁要杀宸儿?”
宛清摇摇头,不知道呢,谁有那个胆子去杀她相公,那么些的暗卫跟着呢,能近的了他的身吗,应该是制炸弹时疏忽了,那信封上的血该是王爷的了,宛清把小纸条卷了一卷,“相公信上说父王只受了些些的轻伤,让宛清送一小瓶舒痕膏去就成了,父王应该没什么大碍。”
别的药都不要,点名了要舒痕膏,不会伤的是脸吧,一些些的舒痕膏,一些些,那伤口有多大啊,宛清还在想着,就听王妃道,“信上也没写地址,你知道药送去哪里吗,叫他们两个赶紧的回来。”
宛清点头应下,王妃嘱咐了两句便走了,那边几位太太怒气冲冲的赶来,王妃拦下了,宛清带着梳云就回了正屋,拿了药箱子出来,装了两小小瓶子的舒痕膏,绑在了鹰脚上。
宛清没仔细看锦帛上的记载,以为工序都摆在那里,让暗卫照着做就成了,现在看来似乎没那么简单,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