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清瞅着左边这个然后望着右边的,忍不住呲笑出了声,要是大御和东冽的战争和未来就在这胡乱一抓中定下来了,也太过儿戏了些,要抓到戴,她当真会把面具给莫流宸送去吗?答案是,不会。
宛清耳边听到一阵咯咯声,转身出了书房门,或许还有别的办法呢,虽然锦亲王府有职责护卫大御,为何一定强求她相公呢,王爷不也可以,以他之威望,胜任东征大将军绰绰有余,那样朝中文武百官也不会有闲言碎语。
宛清如此想,朝堂之上也有人这样想,莫城谨诚心要和莫流宸比试夺取东征大将军一职,可莫流宸就是不应,右相也无可奈何,对王爷道,“要不,王爷亲自出征,让世子爷从旁协助?”
王爷轻扭了眉头看着右相,一时难决,王爷也有王爷的难处,这锦亲王之位迟早是宸儿的,现在连个东征大将军的位置都要不来,到时候王位交到他手里,只怕在文武百官中没有什么威望,偏偏战争是建立威望最快最好的途径,除却这个,云谨一直就呆住外面,他不大放心,原想将宸儿送去战场,他就去找云谨的,看来一时半刻怕是不成了,王爷陷入沉思,那边莫流宸却是替他做了决定,“父王不能离朝。”
宁王爷带着贺礼去北瀚原算不得什么大事,可是皇上另外交给了他一个重任,拿到北瀚二十万精兵的支配权,现在还没有明确的证据确定他有反心,但是总有一些蛛丝马迹,他出银子买铁匣子,在王爷住牢房的时候往王爷的酒水里下毒,派人刺杀王妃和宛清,还有包庇临安王,前几样可以认为是为了冰娴郡主,可包庇临安王呢?与冰娴郡主有什么好处?当时莫流暄的世子之位已经被剥,锦亲王的位置无论如何也不会是他的,宁王爷不该没有这个自知之明,临安王还能帮着冰娴夺回世子妃之位?包庇临安王万一被人发现,他怎么解释?
整个朝堂上,能下定决心不要那二十万精兵的只有锦亲王,所以,无论如何他也不能离朝。
莫流宸突如其来这么一句,让王爷一怔,他不能离朝?王爷看着莫流宸,父子眼神交流,显然是莫流宸有些话想和他单独说,但是不能在这里,总之王爷就是不能离朝,王爷知道莫流宸不是开玩笑的,便下了决定,“那父王不去。”
全朝上的人全都睁大了眼睛望着王爷,之前王爷明显有动摇的迹象,可是世子爷一句话不能离朝他便不去了,这至皇上与何地,谁是父王谁是儿子,谁听谁的?父为子纲,怎么在锦亲王和世子爷身上全部颠倒了,那边皇上气的攒紧了拳头,“洛亲王世子几次相邀,锦亲王世子就是不应,原先说好的,比武定夺,不应便是弃权,那朕便将东征大将军之印交给……。”
听到皇上说到这份上,右相也顾不得不敬了,接口道,“还请皇上三思,东征大将军一职关系着大御安危,稍有不慎,大御危矣。”右相说着,一边看着皇上的脸色,可皇上的脸色越来越沉,右相身子一挺,顾不得其他的了,“皇上,您可知道他便是皇上找了许久的……。”
“我同意比试,”右相说到关键时候,莫流宸出口道,“但是事先得说好,一局定胜负。”
皇上听得直咬牙,白费大家半天功夫,最后不还是同意了,大家商议了半天最后全被他反驳了,皇上还没说话,朝堂上的大臣又一窝蜂起来了,一局定胜负,岂不是太过草率了,首先得比兵法,拳脚,箭术,什么都得要的,这一局怎么能面面俱到,这题谁出?
朝堂上的人一窝蜂的看着皇上,皇上也为难,扭着眉头想着呢,突然,外面一个侍卫急急忙跑进来禀告道,“皇上,有急报。”
皇上身边的公公立马下去接过奏折递给皇上,皇上展开一看,脸色好了很多,笑道,“端亲王追踪铁匣子到东冽,火烧了东冽皇帝寝宫,东冽皇帝大病,此事被人谣传到边关,致使东冽军心大乱,潼关之危暂时解了。”
皇上说的眉开眼笑,右相和王爷等知情人听得额头黑线狂掉,不知道这消息是谁传回来的,这偏的也太远了吧,这是不知道呢还是当皇上是傻子呢,右相看着王爷,那边皇上高兴已经降旨赏赐端王府了,右相好想站起来替莫流宸说句公道话,这些都是世子爷的功劳啊,皇上要扣押冷魂和冷魄,世子爷无奈让他去了东冽,不但烧了东冽皇帝寝宫,还知道了端王爷被扣押的消息,何等功劳,皇上不但不赏,还处处偏颇洛亲王世子,这不是成了心的寒人心嘛,活该被呛的下不来台。
右相站出来,“皇上,这比试?”
皇上合上奏折,狠狠的剜了眼右相大人,“边关暂时没有危险了,这比试甚为重要,朕要好好思量思量,退朝。”
皇上说完,站起来一拂龙袖就往那边走,身后的公公扯着嗓子喊退朝,跪安,一大群官员就这么出了大殿,左相大人走过来看着右相大人,“你为何固执的非得要皇上把东征大将军之位给锦亲王世子,只因为锦亲王世子帮着阮贤侄求娶了端宁郡主?这未免太儿戏了!”
右相大人一听这话脸就沉了下来,“左相此言是在指责本相公私不分吗?!”
左相大人嘴角划过一丝冷弧,“这是群臣百官心里的疑惑,本相只是代他们问出来罢了,你我同僚多年,我也不忍你误入歧途,我劝你还是离锦亲王远点,他固执不将皇上放在眼里迟早有他的下场,你呢,没有铁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