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按照往常作息时间起床吃饭,只是见到孙伯的时候,虽然只有一瞬间,安然总觉得孙伯好像有什么事欲言又止,之后就算她想问,看到又恢复平常表情的孙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问了。
“古先生今天不来吗?”往常的这个时间,古先生就已经登门了,只早不晚,而今天时间都到了,还不来。
“他最近有些事,都不会来了。”原本她只是敷衍的话,现在反而落实了,不过,古亦凡总不能老是待在安氏,古家那么大的家族,应该有不少的事情吧。
孙伯了然,就是怪不得……
安然看了眼孙伯略显暧昧的神情,总觉得有件很重要的事情,她应该过问的,就在她打算问的时候,手机响起了,拿起一看,正是原本正点到她家的古亦凡。
“准备出门了吗?”电话那头古亦凡的声音响起,满是柔情。
“嗯。”安然没有想到就算人不能到,古亦凡仍旧在这个时间打电话过来,一种被重视对待的感觉在心口蔓延,有什么开始渗透着她的心。
“有没有好好吃早饭,心情好不好,……”
古亦凡的声音不断传来,询问着各种问题,现在还只是一晚上没见,就已经控制不住的唠叨,安然一一回答,嘴角抑制不住的微微勾起。
“老婆大人,我想你。”依旧是古亦凡略带嬉笑的声音,说完这句话,也结束了两人的电话。
孙伯看着小姐面带笑意的样子,小姐现在是幸福的吧。
到了公司之后,孙伯还是忍不住提醒了一句,他理解古先生的做法,但是在安氏,接触的人那么多,还是不要让人多嘴的好。
于是安然在看到脖子上的殷红的印记时,咬牙一字字喊出古亦凡的名字。
还好印记在耳际那,用头发挡着应该不会有人看到,就算如此,古亦凡已经在安然心里记恨了一笔,早晚要收拾一顿。
自从安氏股市风波,几乎所有的人再议论着这件事,尤其是安氏的员工,谁都在大呼为什么不在这次的风波里买进安氏股票,以至于,清洁大妈也在那痛呼起来,可见这次的机会是多么难能可贵。
一进公司,安然就看到正在等电梯的安君宴,一脸疲惫,还没完全休养好的脸色,又苍白了几分,不用多想,就知道是因为这次事,抛售的股份太大,流在外面始终是一个定时炸弹,现在他们一定是在竭力查出股份得益人是谁,然后买回去吧。
“君宴。”安然走到安君宴身边,看眼窝的青色,她看了都有些心疼,就算再忙,也该顾及一下身体,他的病不是才刚好。
“姐。”安君宴头都不同抬就知道是谁,只是一晚没睡,实在有些疲惫,声音都有些暗哑。
“怎么了?是病复发了吗?”安然一见安君宴这样子,手就覆上了安君宴的额头,还好,不怎么烫,可是精神怎么看都不好。
“不是,就是有点累。”这次的事实在太棘手了,他从没遇见过,那些股份零零散散的分流,握有百分之十的人又异常难查,这次可遇上了难缠的对手了,那手法干净利落,还不留任何痕迹往上查的。
看着一脸苦闷的人,这件事告诉君宴还不到时候,“你不想太多了,这件事还有其他人去操心的,你一个小孩,学大人劳心劳力干什么,好好休息,知道吗。”
听着满含关怀的嗔怪,安君宴那些疲惫消散了不少,“我会的,姐。”
安君宴朝着安然笑了笑,安然瞪了眼讨好的小孩,公司的事有这么重要吗,累成这样,身体累垮了有的他受。
“要不我去跟爸爸请一天假。”安然还是不放心,总觉得安君宴会随时倒下一样,上次的生病的样子,她还记着,实在让人担心。
“不用了,姐,这几天公司的事比较多,我以后会注意休息的。”以前也有不睡觉,通宵工作的时候,不过这次实在太棘手,棘手到让人找不到方向,才会更累而已。
知道小孩倔,不会听自己的话,自从生病后,安君宴就不会再向以往那样盲目的听从她的话,知道反抗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青春叛逆期?十七岁,好像差不多了吧,这种事,不能放任。
“姐,怎么了,姐,轻点……”安君宴被捏着脸,有些刺痛,更是提了神,因为姐姐从来没对他动过手。
“你不听姐姐话了吗?”安然捏着安君宴脸上的软肉,手感极好,又嫩又软,不过比起刚回国的时候消瘦了不少。
其实这点力道不是很痛,可是安君宴依旧龇牙咧嘴,“我听,我听,姐,放手吧,我知道错了。”
良好的认错态度,安然十分满意,松开了手,青春期叛逆,她还真不好应对,两世加起来她都没有叛逆去违逆父母,后来接触的人,也没有这样的案例供她参考,她对安君宴从来不曾严厉过,不是有人说,有时候暴力,是必须的,可是她又不能真打安君宴一顿。
只是安然会承认,其实她只是想捏捏小孩的脸,而找的借口吗。
安君宴捂着脸,撅着小嘴,可怜兮兮的看向施虐的姐姐,“姐,好疼。”
见到示弱的小动物,安然总是爱心满满,“好了,我看看,我没下重手,不过,下次别再不注意自己的身体了,不然你再喊疼,我也不会放手了。”
安君宴猛的点头,表示自己不会再犯,看着正温柔查看他‘伤处’的人,眼中的波澜翻涌着,是不是只要守在弟弟的位子不动,就能一直拥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