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你整天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难道还期待我心如止水?再说了,这可是你欠我的。”
欠他?欠个鬼!她被送去异世又不是自愿的,再说了,就算那时候她没被送走,谁能保证她十五岁就一定得嫁给他?
她很想咬牙切齿的反驳过去,但每次一对上他幽幽而叹息隐约几分幽怨的眸子,她立即就心软了,缴械投降了。
罢了,随他吧。别以为他不说她就不知道,这轿子铁定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不然就凭他的小心眼儿,能在这里要她才怪。
她闭上眼睛,索性十分温顺的迎合他。他有些讶异,不过更多的却是欣悦,双手很快的将她剥得干干净净,熟悉的吻一点点落下,给久别多日空虚的身体带来一阵阵颤栗,她忍不住起了低低喘息,他却更紧的拥着她。
早厚厚轿帘后,封闭华丽的轿子内,无人想象正上演着如何香艳销魂的一幕。
热情如火的男子覆在娇媚如花的女子身上,两人衣衫散乱发丝交缠,灼热的呼吸碰撞相融,如彼时紧贴的肌肤。
她难耐的低吟,云鬓散乱峨眉如春,娇艳如桃贝咬红唇。
他面如红霞半闭眸子,呼吸炽热而情难自抑。
这是一条十分宽敞的官道,车马浩浩荡荡的往前走,人人面色肃穆,不敢有丝毫大意,自然也不会去注意那加了特别防备的轿子。
然而就在前面一顶轿子内的明月殇,此时却微微蹙了蹙眉。似想到什么,又似不大确定。闭上了眼睛,凝神细细探索。不过须臾,他立即睁开了眼睛,眼神里如染了风云狂暴,黑暗刹那席卷如流。
他下意识伸手想掀开车帘,然而刚一动手又僵住了。
同一时刻,后面轿子内,云墨忽然伸手捂住了凤君华的唇。
她睁着迷离的眸子看着他,满是不解和疑惑。
他笑了声,闭着眼睛深深呼吸,然后不紧不慢的坐起来,顺便将她身上刚才被他扯乱的衣衫一件不落的穿好,再将她紧紧的揽入怀中,埋首在她脖间,深深嗅着她身上的味道。
……
明月殇伸出的手僵住,然后慢慢紧握成拳,最后缓缓的落下,浑身似失去了所有力气的靠在了车璧上,神色微微有些失神。
……
凤君华面色还有些情欲过后的红晕,靠在云墨怀里,疑惑的问“你怎么了?”
“没事。”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笑了一声。
“大约这个地方你不大适应,罢了,今天晚上…”
察觉到他又要说些十分暧昧的话,她脸色通红,立即伸手捂住他的唇,“不许胡说。”
他眼神里笑意如流光,拉下她的手,紧紧的将她揽入怀中。
“青鸾。”他喜欢欢爱过后这样抱着她轻声呼唤她的名字,他喜欢时时刻刻感受到她在他怀里的温度,他喜欢那般幸福萦绕心间的感觉。
一直以来他心里总有些患得患失。即便她现在就在他怀里,即便他们时时相拥缠绵,即便她现在是他的妻,即便她现在眼里心里都只有他,他还是不放心。尤其是见不到她的时候,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好似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般。
他一生自持,一生警醒,无论他所求所要都毫无意外的握在手心,唯有她是个例外。
有些感情来得太突然太凶猛,连他自己都无措而惶然,然而他向来不逃避。既然心里有了她,那么就要得到。
可心中终是存在不安,她就像一阵风,随时随地都会飞离他身边,即便他有通天之能,也无法抓住她。
这种感觉很强烈,好似已经印刻灵魂很多年。亦或者,那样的场景曾真实的发生过,以至于在心间上留下了烙印,便是轮回转世千百年也无法抹去。
越是如此,便越是要紧紧抓住不放。
人的一生太过漫长虚无,寂寞而孤单。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伴余生之人,他怎能就此放弃?
那个女人…
她说的那些话。
他眯了眯眼,神情有些灰暗莫测。
敏感的察觉到他的变化,凤君华抬头看着他。
“子归,你在想什么?”
他回过神来,对上她询问的眸子,微微一笑。
“没事。”
她蹙眉,明摆着不信。
“你在想洛水兮。”
“嗯?谁?”
他一时没反应过来。
凤君华抿着唇,整个的贴在他身上。
“我说洛水兮,玉晶宫圣女,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这个…”他一点也不觉得不好意思道:“我还真不知道。”
凤君华瞪着他,仿佛在看怪物一样,脸上明明白白写着‘我相信你才怪!’
他无奈,双手搂着她的腰,道:“我真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玉晶宫的圣女,据说除了宫主和贴身婢女以外,连八大长老都不知道她的名字。我就是知道有这么个人而已,叫什么很重要?”
凤君华呆了一呆,好像他说得也有那么几分道理。
“不过话说回来,你是怎么知道她的名字的?”话一出口他就察觉这个问题实在是愚蠢,玉晶宫的事儿隐秘至极,以她当年和玉无垠的关系,会知道圣女的名字也不奇怪。不过以她的性格,当初知道玉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