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白玲半裸的雪白身子,张达早已欲 火 焚 身,在这个要占有她的节骨眼上他怎么可能善罢甘休呢,一边腾出一只手去脱白玲的裤子一边二话不说就将整个身体朝她的身子上压,欲霸王硬上弓。
本来这一环节白玲是演戏,但这时候赵得三还是没有出现,面对一个兽性大发的男人压在自己身上,让她真的感到了恐惧,所以即便是演戏,她拼命着几乎带着哭声的反抗挣扎反而显得无比逼真……
就连在窗外觉得时机差不多快成熟的赵得三看到这一幕也暗自想着白玲的演技还真出神入化。
就在白玲的裤子被张达粗蛮的脱下来,并且把小裤衩也已经撕扯到了腿弯处,握着老二要强行进入时,赵得三才连忙将山寨机从窗户上拿下来装进兜里,一个箭步上前,佯装一脸平静的推开了张达办公室的门……
随着“咯吱”一声,门被推开的那一刹那,整间环绕着白玲惊叫声的办公室突然安静下来,变得鸦雀无声。
张达惊慌失措的回过了头,一看是赵得三站在了办公室门口,连忙从白玲身上爬起来闪到一边,迅速的将老二塞进裤子里,因为实在太惊慌,一时间忘记了拉上拉链。
赵得三先是平静的脸突然变得惊愕、震惊,双目圆睁,嘴巴长大,整个表情变化显得无比自然而逼真,支支吾吾道:“张处长,这……不好意思啊……”说罢假装转身要离开。
就在这一瞬间,白玲几乎是带着哭丧的声音叫他:“刘科长!”
赵得三才假装自然的驻足回头,又佯装很尴尬地问:“咋……咋啦?”
“张处长他想……他想qiáng_jiān我!”白玲眼含泪水,从桌子上起来,一边斜着身子穿内衣一边说,当着赵得三的面,自己的身子又给张达全看到了,这让一向恪守妇道的白玲感到异常的窘迫,甚至连他的眼睛也不敢看。
“白玲,你……你血口喷人!你是自愿的!”张达焦急的适口否认,神色极为尴尬地看了一眼赵得三一眼,缓和了语气,不解地问:“刘科长,你……你怎么来了?”
“我啊?”赵得三挠挠头假装很不好意思地说,“我这不刚请假回来吗,想来后勤处给张处长打个招呼,谁知……哎……我来的真不是时候,不过白玲说张处长你想qiáng_jiān她,这是怎么回事啊?”
张达一脸愤慨地白了白玲一眼,尴尬地说:“没有的,是她……她想问我借钱给她老公治病……是她自己愿意的……”
赵得三挑了一下剑眉,点点头表示明白了,随即假装质问白玲:“白玲,既然是你自愿的,怎么能说是张处长qiáng_jiān你呢!你这不是血口喷人吗!”
“我……我是一开始没办法才愿意的……可是我……我想通了……我不想了……我也不想问她借钱了……呜呜呜……”说着白玲竟然哭了,两样眼泪从黑亮的眸子里滚落下来,一边将短袖从椅子上拿起来从头上往下套,一边哭的声泪俱下,让看到这一幕的赵得三心想她演的真是太逼真了,心里不仅有些好笑,硬是忍住没笑,而是带着迷惑的表情看着张达说:“张处长,是这么一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