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都表明了心迹,宁凡很感动,为他们的誓死相随而感动。他们虽然说的轻描淡写,但宁凡明白其中的风险是多么巨大。
他重重点头,没有再多说感动的话,因为,一切……尽在不言中。
“但这样一来,对于海岛的事,我们就必须保密,既然李家的这个把柄不能公之于众,那就有可能李家不会被一棍子打死。”
“哎,那可真是太遗憾了。”
“呵呵,有得必有失,这是常理,大家无须挂怀。”宁凡不以为意,“这是乃是机密中的机密,除了我们四人,暂时不要告诉其他人,另外,老王,你要着手筛选精兵强将,以备将来我们夺岛之中。这些人除了能干之外,最重要的是要对我们死心塌地。”
王建业点头:“安保公司中许多都是出自部队,这些人虽然在部队里面被洗脑了几年,但现在进入社会,许多人已经看清了许多事,发生了许多改变,我会尽快物色合适的人选。”
这些人将来是要驻守在海岛上,若不是自己的心腹,那就相当于在自己的队伍中埋了一颗地雷。
“彪子,东子与二狗不在江沙,你要从江沙地下世界物色合适的人,这些人的思想更为叛逆,业务技能并不是十分重要,重要的是心,知道吗?”宁凡又对周彪叮嘱道。
“我明白。”周彪情绪显得有些激动,想着自己以后可以解除那么多舰艇、飞机这些正规部队才会有的大家伙,他身上的热血似乎都要沸腾起来。
“那我呢,凡哥?”牡丹问。
“呵呵,牡丹,你现在的重心还是放在生意场上,尽力拓展我们的海外市场,这一点要与楚艺多协商,但这是暂时不要告诉她。”
拓展海外市场,那自然就是在把财产进行转移,以备将来的可能出现的危机。
“哎,彪子,老王,你们的事情比我的事可有趣多了。”牡丹摇头叹道。
宁凡哈哈一笑:“那可未必,俗话说军队未动,粮草先行,你可就是给我们管粮草的,没有你,我们可要饿肚子了。”
牡丹悻悻一笑,她明白宁凡的心思,没有钱,干什么都不行,更别说维持那么大一个海岛的正常运转了。
宁凡决定暂时关押李家叔侄俩,麻痹李老匹夫的神经,让他以为自己的儿子并没有被抓。
于是,宁凡留下看守的人,便直奔市委,去了聂驰风的办公室,而林英豪也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当看到宁凡时,林英豪的眼神变得有些怪异,问:“宁凡,有没有抓到将军?”
宁凡长叹口气,摇头道:“没有,这人很狡猾,在手下的掩护下从窗口跳了下去,由于那树枝的阻挡作用,他没有摔死,在我与其他人战斗的时候,他逃走了。我把小区附近的地方都找遍了,他就像是下了地底一样,消失无踪了。”
林英豪蹙着眉头,若有所思,其实,对于这话他将信将疑。
为何?
因为他太清楚宁凡了实力了,当初上千的敌人都无法伤他分毫,几个人又会是他的对手,那个将军有怎么可能有逃跑的机会?
可宁凡所言与现场勘查的结果一样,确实有人跳楼压断了树枝,所以林英豪一时也拿捏不定主意。
宁凡的话半真半假,他没有告诉这二人实情,乃是有原因的,毕竟他做的是太过于惊世骇俗了,而这两位可是体制内的人。
聂驰风没有怀疑宁凡的话,只是颇为惋惜地叹了口气,说:“真是太便宜这个将军了。”
“其实,我应该先通知林局的,只不过我担心对方趁机溜了,所以就独自去了,我还是太大意了。”宁凡幽幽地叹道。
聂驰风摆摆手,说:“你也是为了要抓住对方,这怎么能怪你呢?老林,接下来的工作你要抓紧了,这个人将军肯定还没有离开江沙,警方的搜寻工作不能懈怠,一定要把他揪出来。”
“是,书记。”
“所谓天恢恢,疏而不漏,这次对方荫蔽的这么好,却被宁凡的人无意中发现了,可见天理昭彰,他们是无所遁形的,现在的困局只是暂时的,我相信我们一定会取得最终的胜利。”聂驰风握紧了拳头,很有信心。
“对了,有件事还要和你们商量一下,关于海盗的事,我们抓的活口语焉不详,并且又不能说出海岛的具体位置。况且按照他们供述的海岛上还有那么多的武器,所以这事事关重大。没有确切的证据,或者可以指出那海岛的具体位置前,你们还是不要忙着向上面汇报这事,否则上面追问下来,你们无从应答,反而不好。”宁凡善意地提醒道。
聂驰风眼睛一亮,说:“言之有理,我也是这样想的,就像当初与你们商议的一样,这事还是暂时压着为宜。”
宁凡心中一喜,这事压着可以麻痹李家,或者说让李家暂时不会被顶层彻底追责,但这更利于宁凡的行动,李家的灭亡只是早晚的事,他要争取一个时间差,从而把海岛这一支力量掌握在自己手中。
林英豪若有所思地看了宁凡一眼,没有反对,冥冥之中,他感觉宁凡的话有点不对劲——虽然宁凡的每一句话似乎都在为大家着想。
宁凡又了解了一下善后事宜,发现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只不过他的家是彻底报废了,只能另寻新居。
宁凡没有在意,如今他的要找一个住处是何等的简单,但这是也必须马上去办好,毕竟一大家子人不能一直住在周彪家。
当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