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人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玉玉姐,这些人怎么了,怎么一个比一个古怪,一个比一个吓人了呢?”玉小贝见在吴力这里找不到答案,便颠儿颠儿的到五百年前是一家的玉冰清这冰妞身边,很是自来熟的拉着玉冰清的冰冰的手儿,准备问问老懂行的玉玉姐,这翡翠倒底是涨了还是垮了。
没想到不经意之间一往翡翠那边看去,去发现脸黑的包会议长黑的象锅底灰!
脸红的几个采购商红的象猴子屁蛋子一样!
脸白的那谁上官老头白的象是阳春白雪一样!而脸青的少爷钟青的就象是青腚恶魔一样。
当然,脸蛋的象云淡风轻的姐夫脸黑皮肤,就是满脸东一块西一片的灰白的石屑,看他那淡定的脸蛋黑白混杂的破脸还在装叉搞笑样,实在是令人无语的不行。
玉小贝扫过一大片精神彩绝伦的脸部表情后,虽然稍有所感,但是还是不由自主的想从玉玉姐这里知道确切的答案。
“因此翡翠已经擦涨了!”玉冰清虽然一向冷冰冰的不愿意和陌生人说话,但是和玉小贝的关系还算是不,既然玉小贝求知欲那么强,一句话帮她解个惑的事情她还是不会推脱的。
“姐夫赌涨了?真的嘛?玉玉姐!”玉小贝这妞耳朵又没有毛病,只是有点怀疑而已,不再确实一下这心里还是慌慌的。
二十个亿呀,这要是给自己,得买多少包包和棒棒糖呀。
“真的,就是赌涨了。”玉冰清很是确定的再重复了一句。
说实话,她自己从来不赌,也讨厌别人赌博。
更是讨厌象吴力和少爷钟这种生意人,象这样子一言不合,就拿巨亿豪赌以投机取巧的方式来获取财富的家伙。生意人就得用做生意的方法来获取财富,象这样子用赌博获得的金钱,来的容易去的快,到头来还是一场空而已。
“不可能,这翡翠才解出这么一小块来,不可能就算是解涨了!这翡翠要是全部解下去一层,就这么点稀饭地,别的地方比狗屎地还垃圾,这翡翠还是垮了!包会长,我要求继续解下去!”
少爷钟的嫩脸是白了又青青了又紫紫了又黑黑中又泛起了惨白,惨白又透着潮红,这变脸的速度又极是快速,让一直有注意这家伙的人大叹大自然的神奇,竟然可以把一条变色龙伪装成人的样子,着实是太玄乎了。
“吴老板,你看,既然钟老板这样子说,你应该也明白,现在说是已经擦涨,但是这个涨还是很有赌性的,赌的就是里面的地都全部是均匀的转成了稀饭地,并且颜色分布已经趋于合理化了。
你看,这翡翠是不是继续解下去?要是不解的话,恐怕我们就是说解涨了,钟老板也不会服气的。
因为钟老板说的那些话,也是事实,也是极其有可能存在那种情况的。所以这翡翠真的涨了还是垮了,最好的方法当然就是继续解下去几厘米,就能够有足够的几率判断这翡翠是涨还是垮了。”
包会长这会儿脸虽然还是黑黑的,脸黑黑那是木有办法的事情,谁叫自己的脸是天然黑呢,可是和吴力说起话来,已经表现出一付和颜悦色的态度,摆事实讲道理,以免吴力这小子借题发飙,继续给自已和那几个采购商难堪。
“解就解吧!这翡翠只会越解越涨,现在完全没有理由越涨越垮吧!师傅,还有力气再解解么?要是有的话,我就看好你的手艺,再帮忙把这翡翠做一个瘦身减肥去脂手术好了。”吴力见包会长服软,也就没有对这家伙牙尖嘴利,而是对还在一边捆五块钱一包的本地烟的师傅招了招手,示意这家伙过来继续解翡翠。
“没有问题。不过老板,这翡翠中间收腰的部分肯定是要用打磨机解的,这平平的两头还是切上两刀吧。这样子不但速度快节省了时间,还能切出两片翡翠来呢。虽然只是狗屎地的翡翠只值个几百上千块的,蚊子腿再小,那也是纯天然的肉呀的!”这个解石师傅看样子就是个明骚的家伙!
“说的也对!我给划条线,你一刀切下去就是了。到时候这两大片纯天然的蚊子腿的翡翠肉,就给你拿着开个小荤去。”
吴力本来还想逗家伙玩一会的,但是看看天色着实有点晚了,熬夜不但不利于一大票女孩子的心身健康和美容保养,这让好几个担心自己的家伙担心受怕让看不起咱这乡下人的家伙得意忘形的太久了,这可不好!要想敌人灭亡,那就先让它们疯狂起来吧!
吴力扯起嘴角来嘿嘿冒着坏笑,有枕头一样的翡翠两头比划来比划去的比划了好一阵子,才有两头各划了一条黑线。
这枕头一样的翡翠整个都呈完美的对称的样子,吴力划的两条线,有肉眼看去,就好比用尺子量着划的一样,不但直的不象话,两边的对称度更是高度的保持了完美的一致。
这家伙在扮猪吃老虎!
原来最后的渔翁是这个家伙才对!
那个钟少和上官老头,这次恐怕是要应了那句老话,终日打雁,总有一天会被雁啄瞎了眼了。
“师傅,就照着这两条线路咔咔下去,切涨了,少不得一个大大的红包给你。”
吴力这个家伙一向就喜欢做散财童子的感觉。
他自己也有想过,能够得到这么个空间戒指,这贼老天指不定就是想借自己的善良和仇富心理,来行却富济贫的善举。
被利用了了就被利用了吧,反正自己多干善事多多散财多积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