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琅满目的首饰,严真真甚至只是随手散放在盒子里。有严夫人遗下的极口珠宝,有搜刮来的属于荣夫人最爱重的,还有陈氏顺过来的。珠光宝气。耀眼眼目。
“我像传说中的龙那样,就喜欢收藏宝贝,不行啊?”严真真没好气地说道,笑逐颜开,“你说的没错,就算我血本无归,这些东西也足可让我东山再起,不过变卖起来麻烦了点。”
“那就行了,管他是胜是败呢!”小黄鸢伸展了翅膀,伸了个懒腰。
“能够少损失一些总是好的。再说,若没有孟子惆撑腰,这些珠宝就是变卖了,也不敢拿出来享用啊!”
“你就是想要帮孟子惆,找这些理由出来有意思么?”小黄鸢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
“我说的本来就是真实的理由啊!”严真真无辜,有点不理解小黄鸢的话。
“算了,我都怀疑。我们俩究竟谁是人谁是鸟……”
严真真莫名所以的表情,更让小黄鸢失落。认命地跟着她闪出空间,小黄鸢只能化身为现场播报员。
“你是说南门空虚?”严真真得到了小黄鸢的消息,有点疑惑。“那为什么孟子惆不去攻打南门呢?”
“那里易守难攻。”
严真真泄气:“那你告诉我也没用啊……”
“易守难攻只是相对而言,那里只布防了五百人。”
五百……对于一支五万人的军队来说。未免太杯水车薪。严真真顿时动了心,急忙把冰荒叫了进来。
“赶紧把这张字条交给王爷。”她急急地一挥而就。
“可是,王爷吩咐过……”
“现在是什么时候!”严真真急吼,“我跟来巩凡,他不也没有说什么?这个消息是刚刚得到的,对于攻城有着决定性的影响。”
冰荒也不拖泥带水,叫了两个侍卫守在营地门口,便翻身上马,疾驰而去。此时,巩凡的攻城战。才刚刚拉开帷幕。
孟子惆正在城下督战,浑然不顾身旁几个侍卫苦口婆心地劝说。
“王爷!”冰荒滚鞍下马,单膝跪地。不敢抬头看他面色。
“你怎么来了?王妃呢!”果然,孟子惆怒气交加。
“是王妃有重要消息。让小的亲自送来。”冰荒咬牙回答,双手从怀里掏出薄薄的宣纸。
“那也叫个人过来就行了,若是王妃少了一根汗毛,本王唯你是问!”孟子惆怒目而视,甚至不想看宣纸的内容。
冰荒举起双手:“请王爷过目。”
孟子惆恨恨地劈手夺过宣红,看完之后却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再看城上城下,激战甚烈,竟有些进退帷谷。
南门倚山而筑,易守难攻,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但若只有五百兵将,攻下南门却又比其他三门容易得多。
但是,作为一名身经百战的将领,会把如此薄弱的兵力,布置在南门么?孟子惆盯着纸卷,凝眸沉思,半晌无语。
冰荒惴惴,不敢起身,低首垂眉。
前方将士浴血奋战,但仍未撕开对方的防线。城门上,箭矢齐飞,将士虽勉力死战,仍然无法跃上城楼。
“城中防守……”他的手指轻轻地敲击着纸条,忽地扬声问道,“王志中还有多久才能赶至?”
“王爷,末将来迟!”王志中浑身甲胄,朗声回答。
“不迟,你来得正好……”孟子惆唇线紧抿,看着攻城的将士奋不顾身,却把王志中召到了跟前。
ps:昨天,家里的小狗不幸遇难,伤心欲绝,哭了很久。今天吃饭的时候,看到餐厅里有一只小狗,只说了一句:没有我们家的可爱,便泪如雨下,伏案而泣。埋头扒下一碗白饭,回家以后又哭了一场,尽是它围在脚边的回忆,更令人伤心不已,上班也毫无情绪,再好的笑话,都无法让我展露笑颜。生命脆弱,竟一至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