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顾家的途中,童大小姐终于从方书记和刘秘书那儿,知道顾省长为什么要利用她来恶整他的外孙了。
童大小姐顿时皱眉骂道:
“这俩狐狸搞窝里斗,扯上我干嘛啊!这只老狐狸,这不是害我吗?”原以为小白只是班导,没想到他还是教授。她几乎可以预见那小肚鸡肠的家伙肯定会在她的成绩上做文章。
“现在知道怕了吧?”方书记笑着揶揄道:“谁让你刚才笑得那么开心。把人小齐脸都气青了。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的老师嘛,你也不给他留点面子。”
“哈哈,小白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了。”刘秘书也大笑起来。“老实说,从小到大,只有他噎人的。我这是第一次看到他被气得无话可说。”
一餐晚饭吃下来,刘秘书与小欣之间也缩短了一些距离。没那么生疏了。看来,国人大都喜欢在酒桌上谈生意,也是有其道理的。
“我看他不是无话可说,而是悄悄的在心里记着帐呢!”方书记望着身边的女儿提醒道:
“丫头,你要是想不用去上课,就拿到学分毕业的话。我劝你最好找个机会,跟齐教授好好谈谈。这大学里可不比中学,你期终考试是多少分就是多少分。他要是有心难为你。他就不搞期终考,全部按平时上课的表现打分。那你就没法不去上他的课了。”
刘秘书点头符合道:
“没错,我也常听我家闺女回来吵,说哪个,哪个变态教授又用这招来要胁她们去上课。有的还用点名的。少到一次,扣多少分。你要是缺个几堂课,那就等着重修吧!”
“如果他真要这样,那就随他吧!”听他们这么说,童大小姐反而淡定了。要知道她从小就是跟变态教授斗到大的。她才不怕变态的,就怕不变态的。循规蹈矩那种,她还有所顾及呢!
“你不担心他让你重修?”方书记问道。
童大小姐不易为然的道:
“我更担心顾伯伯会失算。”
方书记与刘秘书相视一觑,什么意思?这是说,她打算继续把齐白给气跑吗?
“刘叔叔家的姐姐在哪儿上大学?”童大小姐转移话题道。
“也在本市,就你们学校旁边不远的商学院。”刘秘书道:“那丫头疯得很,整天跟那些同学,到这里去玩,那里去旅游。离这么近,她也不常回家。”
“年青人,应该这样。”方剑秋期盼的望着小欣道:“小欣,你也该多跟同学们亲近。平时也可以请些同学去家里玩。”
童大小姐笑道:“只怕你到时又会担心别人把我给带坏了。”
“哈哈,这点我决对放心。”方剑秋自豪的道:“只有你把坏人带好。没有坏人能把你带坏。”
“那可说不定。”童大小姐笑着回道。
与此同时,齐白也在向外婆套取那个不良学生的资料。当然,他主要还不是针对那学生。而是对老爷子的欺诈和别有用心非常抵触。
“外婆,您跟我说老实话,我外公把我骗回来。又给我安排工作,又把人领到家来。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哪有什么意思啊?你回来工作,跟那孩子有什么关系啊?”顾夫人退休前是妇联主席。做的就是思想工作。老头子的心思,她又怎么可能不明白呢!最主要,她也想把这个唯一的外孙留在身边。
“真的没关系?”齐白才不相信呢!没关系老头子会笑得那么奸?“那你说说她什么来头?为什么方书记,我外公,还有刘秘书都对她那么好?还让她叫伯伯,真是,她可是我的学生!”
这点是他最屈的了。一个小丫头片子,没大没小的故意占他的便宜。还拿他的名字来开玩笑。最主要一点,顾及着方书记的面子,他硬是忍着没有教训她。所以,他越想越憋气。他觉得这全是老头子故意的。
“你就是为这个生气啊!”老太太笑道:“这你可就错怪你外公了。他可没有故意降低你辈分的意思。他可是为了讨好那孩子才故意降低了他自己的辈份。”
“讨好她?”他没听错吧?在这云海省还有他家老头子要讨好的人吗?
顾夫人见外孙的兴趣被提起来了,然后,她将顾省长和小欣认识的经过,以及顾省长是怎么才能当上小欣的伯伯之事说了一遍。
“你说她只是一个乡下孩子?就因为得了个奥数奖,胆子大,有点小聪明,所以我外公和方书记两个云海最大的人物。就都得巴结她,讨好她?”齐白不以为然的问道。
“可不是怎地?是你把事情想得复杂了。”顾夫人认真的道:“既然你正好是她的老师,那就得多照顾着人家一点。你可不能欺负人,那样我就不会放过你。”
“外婆,您编故事的水平越来越低了。”齐白说完转身上楼去了。
顾夫人望着外孙的背影嗔道:
“这小子,你外婆我啥时候编过故事啊?”
齐白在楼梯上回道:“您忘了吧!从我两岁起你就编故事哄我。”
顾夫人顿时无语。
顾省长从房间里出来,大声接道:“这小子,也就在家里冲咱们狠。你是没看到他刚才被小欣几句话就顶得没话说了。”
齐白回头白了老头一眼,加快步伐上楼。他决定远离那个老狐狸。
第二天早上五点,童大小姐与平常一样起床。穿着军装,将头发梳成辫子,盘在了头顶。背了几身换洗的内衣裤和洗漱用品便往学校宿舍行去。因为军训一开始,就不能离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