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炎再一次举起了玄重尺,当他举起尺子的时候,他的心里便萌生了杀意。一个斗帝,转瞬之间,便会出现杀意,只要他的刀够快,他就一定去杀人,不杀人,何以去树立威名。斗帝的风采,全部是用鲜血染就。只要他出手,那么一定便要杀人,这就是斗帝。萧炎哈哈一笑,尺子重重地拍了过去,只见浪涛呼啸着,滚滚地向着云团袭击而去。那浪涛便如海啸一般,狂风顿起,水花飞溅。刚才是火,现在是水。一热一冷,相继而攻。这样的阵势过去,任他是铜头铁臂,恐怕也得蜕几层皮。
萧炎的心里快乐极了。以他的灵魂感知力感触,萧炎微微觉察到了体内的斗仙在发挥着作用,若是斗仙冷眼旁观,萧炎知道自己不会如此顺利,他所面对的,那可是一个超级强者,那是举世无双的一流高手。萧炎快乐地想,到底是自己的女人,只是还没让自己睡。只听叭地一声,一阵轻脆地响,只见他的右额头边上伸出一只纤细的手,狠狠地打在他的脸上,并娇喊道:“不容许这样胡思乱想”。萧炎一时颇为尴尬。他见萧玉正惊讶地瞅着他,一脸地不解,这可不能让她知道,否则,这种糗事,一时会传得众人皆知,那就败兴了。萧炎不想落个这名声。一旦让那些大大小小的老婆们得知,自己可就有了让别人取笑的把柄了。
萧炎捂着自己的脸,对萧玉嘿嘿一笑,心底却对斗仙讲:“你倒下手温柔一些呀,这般狠干吗,差点把我的半边脸打了下来,有这样出手的吗”。只听斗仙娇骂道:“这都是对你客气得了,要是再狠点,一掌能把你的满嘴牙打了下来,你信不信”。萧炎鸡啄米似的低声讲:“信,信,信,你有这手段嘛”。斗仙便呵呵一笑,说道:“知道便好,我也不相削你,关健是,你这嘴太贱,不削不行”。萧炎呵呵一笑,说:“我也没用嘴说,只是心想了几下”。斗仙便讲:“那打你打的就有些轻了,心想,那更得狠点,非弄你个鼻青脸肿不可,但给你些面子,好歹也是个斗帝,好歹也是个强者,好歹也要出去见人,你说,我能对你这样狠吗”。
她这一通说下来,一时让萧炎哑口无语,说得有道理,萧炎不得不承认,这斗仙伶牙俐齿,自己说不过她去。萧炎叹口气,想,吃哑巴亏吧。萧炎只好认了,宰也罢割也罢,由她去吧。谁让人家强呢。面对强者,只能是示弱,萧炎想,这个弱示得也不亏,迟早是自己的媳妇。便觉脸上火辣辣地痛,又是噼里啪啦地一阵打。萧炎一时沮丧着脸,带着哭腔喊道:“祖奶奶,饶过我吧,你这左一阵,右一阵,到底打得手疼不疼呀”。斗仙嘿嘿一笑,说:“不疼,打人多过瘾,怎么会疼,舒服得很”。她这一说,更是让萧炎哭笑不得。
萧炎揉了揉自己的半边脸,看萧玉,见她正瞪着一双眼睛,奇怪地看着自己。萧炎向她咧开嘴呵呵地笑了笑,说:“牙疼”。萧玉一时噗嗤笑了,说:“挨了打,脸不疼,怎么便牙疼了”。萧炎依旧咧着嘴说:“真是牙疼”。萧玉便不笑了,她只是好奇地问:“打你的那只手,它是从哪儿伸出来的”。萧炎惊讶地瞅着她说:“你看到了”。萧玉点了点头,说:“那当然了,那样大的一只手,咋就能看不见,而是看得一清二楚,而且,那响声真叫个清脆,叭叭地响”。萧炎一时感到十分尴尬。男人要是不行,连自己的老婆都跟着面上无光,只能怨自己是一个窝囊废呀。
萧炎挠了挠自己的头,望着萧玉呵呵地笑,他的笑容之中,透着一丝地无奈。这样的笑容,连萧玉都感觉非常地虚假,但的确是萧炎在笑,很有些笑比哭惨的味道。萧炎也觉得自己的笑,感觉上很勉强。一个连笑都难以正常的男人,他又有多少自尊心呢。萧炎想,怕是一丝也没有。苦恼呀,实力在人之下的时候,便得忍受着人家地虐待,即便这个人是自己的老婆,也改变不了这种身份和地位。萧炎感叹良久,心里郁闷不已。等把她娶到手的时候,让她洗锅刷碗,下灶下地,喂猪喂鸡,哄孩子。萧炎恶狠狠地想,便听又是几声清脆地响声。斗仙的巴掌又叭叭地扇了上来。命怎么就这样苦呀,萧炎痛苦地想。
萧炎强撑了一会儿,终于忍了不住,他低低地对斗仙讲:“你下手轻点吧,别这样叭叭的一下接一下,打在手上不疼呀,不爱惜自己的脸,那也不爱惜自己的手了,你那好歹也是一双肉掌吧,不会是铁匠铺子里,用铁锤打出来的吧。”斗仙嘿嘿一阵笑,她说:“怎么弄出来的,这个,你也就别管了,你只管护好你自己的脸就成了。连天上那么水平的个货色都打不败,还要脸干什么”。萧炎一时惊叫道:“好我的个姑奶奶,那还是一般水平的货色,简直是太厉害了,轻而易举地便把我的灵魂给摄取而去,还能说是一般货色呀,你可真会说笑。”
萧炎的一席话,直把斗仙逗得咯咯笑。她说:“要不,我给你表演上一下,让你看看我的手段。”萧炎讲:“你想表演,那就表演上一下吧,我不反对,而且还会鼓掌”。说时,把一双手拍得叭叭响了起来。萧炎笑眯眯地看着她,说道:“该你了。”萧炎只觉身子一抖,一道霞光冲天而起,瞬间便升到了半空。然后,霞光一闪,一只巨大的纤细的酥手轻轻地向下一捏,只见云团一阵剧烈地颤动,然后,便蠕动起来,一时,在空中虚幻出一个苍老的人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