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炎有些束手无策了,他只好把一双搂着女人的手,放了下来,只听脑袋上叭地一声响:"一个纤细的手狠狠地打在了他的头上".萧炎感觉一股钻心的痛,直往心里渗.他嘿得一声喊了出来,说道:"你不能轻点,打在我头上了".女人呵呵一笑,说:"疼吗,如果疼你就喊出来".萧炎不满地讲:"我这不是喊出来了呀,你觉得不高吗".女人哼得一声冷笑,说道:"那当然了,这就和个狗哼哼一呀,你好歹也是一名斗帝,难道底气还超不过一名魔狗的声音吗".萧炎生气地讲:"谁说我的声音不如它高了,我要喊起来,那会使天摇地动".女人咯咯一笑,说:"那你便不要喊了,把你的喊声憋在肚子里,现在你要做的,是把你的一双手死死地搂住我的屁股".
萧炎一时有些沮丧,他说:"可是我的腰撑不住了,感觉就要折了,死撑也撑不住,你还是饶我一马吧,让我直直腰,你一直老让我这样,真是忍受不了啦,你好歹也有点同情心吧,怎么便一点同情心没呢".女人嘿嘿一阵冷笑,她说:"同情心,那也不能随意地给人呀,要给,那也得看对象,如果,让我瞅着不顺眼了,那我当然不能同情,对敌人的同情,那便是对我的残忍,你说,我能随便有同情心吗".她这样一说,萧炎一时哑口无言了,这个女人,也如自己一样心狠手辣.惹不起呀,得罪这样的人,那可真是有些难缠,她一生都会以自己为敌,从而和自己为难,这便有些不大妙了.
萧炎还是老老实实地把一双手放在了她的屁股后面,现在唯一的选择,那便是服从.处于弱势之时,想强都强不起来.萧炎又把一双手紧紧地搂住了她,然后缓慢地迈着步子向前走.即便是一点一点地往前挪,那也得走,现在,是做只蜗牛了,慢慢地往前爬吧.想跑也跑不起来,这么一个沉重的女人,她就象一座山似的压在自己的背上,又如何会有机会跑了起来.萧炎挪了几步,便向背后的女人讲:"姐们,你这样霸道,是哪方神圣呀".女人说:"怎么,不服气吗".萧炎呵呵一笑,说:"那当然了,为鱼肉的滋味,谁又乐意去享受呢,换作你,那也会不高兴".
女人又咯咯地一笑,说:"你只管放心,我也不会杀你,哪能随便地去杀你,而且,你也没有几两肉,不值我一剐".听女子这样一说,萧炎才放下一颗心来,他现在唯一担心的,那便是女子会突然杀了他,但听她这样讲,自己大可不必紧张,老老实实地走自己的路便成.萧炎叹了口气,想到,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自己也改变不了什么,任杀任剐,由她去吧.萧炎铁下了一颗心.这样好啊,可以放松一下自己的心情了,老这样绷着,那也感觉有些太累.顺其自然吧.
萧炎很想把腰往起直一直,但一挺,便感觉十分地痛.女人山一样沉重的身体,便那样死死地压着他.萧炎叹口气,真是惹上难缠的主了.他又和女人商量,说道:"你暂时先下来片刻,也让我休息一会儿,你这老压着我,也不是个办法,你打算把我的脊背压折了吗".女人还是呵呵一笑,说:"你是斗帝,忍耐力强,你就忍一忍吧,这点儿重量,也能把你的腰压折的话,那岂不成了笑谈,老实地呆着吧,能走多远便走多远,实在忍不住了,那你就站一会儿".萧炎哈哈一笑,说:"站着我更难受,还不如走起来".
女人讲:"你要愿意走,那没人挡着你,最好是量力而行,我本人对你没意见,但有人对你有看法,通过这一段时间地了解,我也大概知道你是一个不错的人,放心,我不会杀你,就这样压着你,估计,你也会忍受不了".萧炎嘿嘿地一笑,说:"我的大姐,我的亲姐姐,你就不上个厕所吗,你也上个厕所什么的,你这般老压着我,舒服吗".女人咯咯一笑,说:"老实讲,让你背着,还真是舒服,希望一直能让你背着,这样廉价的劳力,又到哪里去找呢.轻易地找,可还真是找不到,只要送上门来的,那才是最好的".
萧炎的心里咯噔一下,想,这下可是完了,这女人会一直让自己背着,得想办法把她甩掉.一直这样压着,真是一种罪.萧炎又动一下,试图挺直身子,猛得把她甩了出去.但刚动一下,女人便嘿嘿地一笑,说:"萧炎,你最好别动歪脑筋,你也甩不掉我的,凭你现在的实力,不能和我相提并论,所以,我劝你最好老实一点,做无谓地挣扎,对你不大有利".萧炎听他这样一讲,也便不再去做努力了.既然努力无用,还做挣扎干吗.在一个实力超于自己的高手跟前,自己只能是保持现状.逃,也是逃不掉的.萧炎呵呵苦笑一下,这也可能是自己修炼的一个历程,自己得扛着,如果扛不住了,那自己也就彻底完蛋了.
萧炎咬了咬牙,死命地撑着,只是有些亏了自己,那么多的斗技,现在一项也不能用,真是憋气呀.如果随意使用出自己的一项斗气来,自己都有可能轻松撑下去.而现在呢,自己得苦苦撑着.这便是区别.萧炎沮丧地摇摇头,哭丧着自己的一张脸,说:"那个,背上的神仙姐姐,你下来,咱们坐着聊聊,随意地聊一聊,也许,咱们会有共同之处,只要咱们有了共同的语言,还有什么不好商量的,你说呢".听萧炎这样讲,女人并不动心,她不会动心的,有什么聊的呢.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一起,她能说什么呢.说什么都是废话.不谈,坚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