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炎也是一个喜欢得意忘形的人,一旦他获知了逃生的办法,那便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种快乐.而他的这种变化,背上的女子看到了眼里,但她却不动声色.虽然明白萧炎的心理,但她可以不说,不问,不闻,独自保持着自己的心态,能够做到这一点,那也实属不易,许多强者便做不到这一点,临了,总会自乱阵脚.但这女子却能够保持着这种从容不迫的心态,也真是难得呀.萧炎的心里呵呵地乐着,这种快乐,那是一种真实坦然地快乐,能够浑然忘却人世间的喜怒哀乐.一个人最厉害的不是记住什么,而是能够忘记什么.只有在心里把它忘记了,才可以重新输入.如果心里是满的,再怎么样往里塞,那都塞不进去.女子沉默了片刻,她终于说话了,她轻轻嗨了一声,第一声有些低,有些轻,萧炎没有听清.于是,她又加大了声音,她说:"嗨,你好".
这种问候,让萧炎吃了一惊,她若是拧他的耳朵,或狠狠地拍他一巴掌,他可能感到不意外,但她这样打招呼,便令他感到意外了,有些太客气了,客气地让人心里有些紧张.女人过分地客气,也是一种恐惧.萧炎有些惊讶地讲:"怎么了,有事求我吗".女子咯咯地笑了笑,她说:"那自然了,如果没事求你,我对你客气什么,当然有求于你了".萧炎噢的一声,他说:"可是,你现在求我,也不大好使了,估计我不会买你的帐".女子呵呵一笑,说:"未必,真的,或许你一下就答应了".萧炎讲:"要是我不答应呢".女子依旧呵呵地一笑,她说:"你会答应的,没有理由不答应".萧炎哈哈地一笑,他说:"你就这样地自信".
女子哈哈一笑,说:"不自信也不成啊,我要不自信,别人就得拿脚踩我了".萧炎听她的口气流露出了软弱,嘿嘿一笑,说:"什么事儿,你不妨和我一说,让我考虑一下,或许,我便替你办了".女子听她这样讲,一时由衷地露出了笑意.她说:"我非常地敬佩你,一个斗帝极的人物,居然也能放下自己的派头,将来一定是个非常了不起的人物".萧炎微微一笑,说:"我现在还未达到了不起的地步吗".女子呵呵一笑,说:"这个世界变化快,新人倍出,一不留神,你就过气了,根本让你火不了几天".
萧炎听她这样说,也倒不敢有所怀疑,这个世界的确变化快,一天快似一天,那涌现出来的新人,也一天多似一天.都在向自己挑战呀.萧炎的心里呵呵地笑着,但是,在这越来越多的新人之中,也并非人人都是巅峰强者.总是到了一定的阶别后,便停滞不前,永远地停留在一个阶别之上.萧炎想,能够达到自己如此阶别的人,那还是少之又少的.人生这一程,往往是走着走着,便遇到了一个坎,有的人往起轻轻一跳,那便跳了过去.而有的人,无论怎样往起跳,都跳不过去.不论怎样地使劲,那都跳不过去.萧炎摇了摇头,他说:"有什么事儿,你和我说吧,总得说了出来,不说,又怎么知道能不能帮你".
女子悠悠地叹了一口气,说:"我就知道你的心胸宽广,不是那种鼠肚鸡肠的人,我相信你".萧炎微微地叹了一口气,他说:"你相信我有什么用,问题是我得有那个能力,若是我的能力达不到,你只管相信,又能如何,还是什么样的事情也办不成".女子依旧呵呵一笑,说:"依你目前的能力,办这件事情来绰绰有余".萧炎便讲:"那你说吧,先让我听听,如果成,我便帮你,不成,想帮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萧炎此话一出,女子的声音微微微颤抖了一下.这种颤抖,让萧炎心里一顿,她又有着什么隐情呢.怎么会这样,萧炎不觉略感诧异.萧炎想通了这一点,呵呵一笑,说:"既然这样,那你说吧,也许我能帮你".女子听萧炎这样一说,一时开心地笑了,她终于听到了萧炎同意帮助自己.看来萧炎这个人的胸怀还是挺宽广.不计较个人恩怨,这便不错,象个强者的样子,要是全大陆的巅峰强者都这样,那么,这个大陆也清静多了.
萧炎想到此,心里开心了许多.一个人,还是有弱的时候,即便他是一个少有的强者,也会出现软弱的时候,女子看上去很强,但经此一阵,他便看出了对方的软弱之处.她也需要别人的帮助呀.既然自己可以帮她,那又何必吝啬自己的力气呢.或许帮她一下,能够改变自己的命运.一个人,命运还是非常关健的,命运好,一帆风顺.命运弄人,即便你如何努力,那都非常枉然.人生说到底,也就是三步曲,出生,成长,死亡.一旦走过了这三个历程,那么,人生也就完了.而命运偏偏就是在这三步曲上使你有一些偏差.
萧炎有时也很困惑,自己这一生.命运是好呢,还是坏,怎么就理不清呢.萧炎很想把自己的人生道路理出个头绪来,以使自己活得有自信心,有勇气一点儿.在生命这条斑驳的船身之上,每个人所涂抹的颜色也不同.萧炎笑了笑,还是决定给这女子一个人情,她如果欠下自己一个人情,那她将来必定要尝还自己.这还是很划算的.自己承诺那么多,甚至连高阶别的丹药都承诺了出来,但她未曾动心.反而,在此刻,却绕过来求自己.好歹得给个面子,她要歇心,那自己便可以歇心.只是不知,她所提出来的这个要求,自己能否满足.若是满足不了,想帮也没办法.难呀,想帮,那还得能帮,如果帮不上,再怎样豪言壮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