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炎吃得狼吞虎咽,而一旁的斗仙却细嚼慢咽,两人一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桌的好饭好菜,瞬间便被萧炎吃个干净,他抹抹嘴巴,似乎依然意犹未尽。但斗仙阻止了他继续点的念头,人不能太贪婪了,有点吃喝便成,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那就过了。萧炎看着一旁的老板娘,脸上笑眯眯的,他说:“这饭菜可是做的不错,手艺不赖呀”。乡玉哈哈一笑说:“好,以后就多吃点,有的是好吃好喝的,管保够你吃”。看她极大方,极慷慨的样子,萧炎哈哈地笑了,他说:“吃也不白吃,消费付金币呀”。董乡玉微微一笑说:“想白吃呀,得看你的造化了”。萧炎听她一说,有些发蒙,也不知什么意思。
萧炎从纳戒之中掏出一把金币,随手给乡玉,她却矜持地摆摆手,萧炎说:“免单了”。乡玉腼腆地一笑,说:“怎么会呢,不可能的,不收客人的钱,我们吃啥喝啥呢”。她随即扭过了头,大声地说道:“欧阳,收钱”。一个英俊洒脱的小二随即跑了过来,他瞅瞅老板娘,又看看萧炎,一时裂嘴笑了,他伸手去接萧炎的金币,却扭头对乡玉讲:“老板娘,他很有钱呀,今天发大了”。乡玉冷冷地瞅着他,十分冷漠地说:“你看好吧,小心金币跌下来,砸住你的脚”。欧阳慕白呵呵一笑,说道:“老板娘你可说错了,要说石头能砸了我的脚我信,金币这玩意儿也能砸了我的脚,我就有点不信了,我岂不是太没水准了”。
萧炎嘿嘿一笑,迅速把金币收回来,只剩下一个,狠狠地甩了出去,他暗暗把斗气注入金币之中,猛得便向欧阳的脚砸去,只听啊哟一声惨叫,欧阳把自己的脚抬了起来,使命地用手抱了揉,嘴里还哀嚎:“老板娘,它怎么就这样准,还真砸上了,啊哟,疼死我了”。老板娘拿眼瞥了萧炎一眼,淡淡地说道:“他往上砸,你不挨着砸就奇怪了”。欧阳猛得把脚放下了地,黑脸看着萧炎,极不满地说道:“真砸呀,你钱多是吗,你再砸一个试试,我欧阳慕白,今天还真就想开开眼界,看这金币它究竟是怎样砸住人的,你再砸一个让我看看”。萧炎呵呵一笑,说:“不砸了,一枚金币已经够付饭费了”。
董乡玉微微一笑,说:“刚才够,现在不够了,你还得付他精神损失费”。萧炎笑眯眯地瞅着老板娘,他说:“涨了啊,涨多少了”。董乡玉又保持了她的矜持,只是向欧阳慕白使使眼色,看她这样的神情,欧阳慕白一时来了劲,他把脚在地上垫了垫,呲牙咧嘴地说道:“少说也得再来一枚金币吧”。萧炎微微一笑,又从纳戒中摸金币,他摸啊摸,却摸不出一枚来,欧阳在一旁看着,不满地讲:“怎么这样费劲呀,看你砸人的时候,可是相当利索的”。萧炎嘿嘿一笑,说:“情况不同了,刚才是该出的,现在是挨宰的,心里不平衡呀”。欧阳一时愤懑地讲:“这位大侠,这可就不对了,你依然是在消费”。
萧炎乐呵呵地瞅着他,说道:“怎么我成消费了,我感觉自己就是在出血”。欧阳拿眼上上下下地瞅着他,说:“你小小年轻,不是外空间来的吧,感觉怪怪的,不懂规矩呀,你砸了我,得付出一点代价,人还是不好乱砸的,砸错了,人家是会生气的,ok”。萧炎呵呵一笑,说:“那你是生气了吧”。欧阳点点头,说道:“那当然了,虽然我只是一个打工的,但我也有尊严呀,我也有做人的底线”。萧炎挑了挑大拇哥,笑呵呵地说道:“你很有尊严,一个金币的尊严,不贵呀”。说时,他从纳戒中掏出了金币,拿在了手里,欧阳便要去躲。萧炎笑着说:“你可以不躲的,我再砸你一下,不是又多收一枚硬币了”榀。
萧炎说完这话,一时十分得意,仿佛他便是一个超级富翁,突然面对一个贫穷的乞丐,心里极为满足。但董乡玉不高兴了,她说:“我们不差钱,要的是尊严,来到武林镇,星云客栈,那就得听俺董老板的话,如若不服,斗气侍候”。此话一出,萧炎噗嗤发笑,真是口出狂言呀,敢在强者面前谈斗气,不是吃饱了撑的,又是什么。这女老板人不大,口气不小,大话也敢如此撂下,真是太目无强者了。他忽然举起自己的双手,使劲地叭叭拍两下,笑着说道:“厉害,厉害,小小的武林镇,居然会有这样高强的老板娘,不知练得是什么斗气”。董乡玉听她这样说自己,也呵呵地笑了起来,她是头一次听一个男人在自己面前发飙,真是太可气了。
萧炎拍完了掌,踱到老板娘跟前,拿眼不停打量她,仿佛在看一个稀罕的东西。他这样不停地瞅着她,乡玉脸上便现出了忸怩之色,原来,这也是一个懂得害臊的女人。既然这样,这个女人便需要自己好好地正视了。他微微地一笑,叹了一口气说:“斗气,恐怕你不行。但当老板娘,我不行,各有所长”。他这样一说,乡玉的脸上便现出了少有的红晕。一个老板娘的脸上,是少有这样红晕的,南来北往的客人,她也不知见过多少,但面前的这个少年,令她有一种怦然心动地感觉,这是一个不简单的少年。但看他的这份气度,便与众不同,这可是一个看上去,十分骄傲的少年鲲。
萧炎瞅这老板娘不停地拿眼瞅自己,便觉这女人很有意思,他笑呵呵地说:“董老
板,你看我看什么啊,还不如看看你的小店里有没有客人,我这都来你这里多少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