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炎搓搓自己的手,看一眼巢主,呵呵一笑,说:“巢主,咱不谈俗事,只论空间,这也开辟的差不多了,还有什么事要去做吗”。巢主看一眼萧炎,淡淡一笑,说道:“首先得把空间中的未轮回灵魂超度,让他们赶紧重新做人,进行修炼,以便下一世能够投胎”。萧炎哈哈一笑,说:“巢主,那咱们什么时候开始呢”。巢主微微一笑,说道:“马上,马上就开始,空间开辟好了,不能没有人,有人,这个空间才会有人气,没有人气的空间永远是冷寂的,必须得让空间出现人,有了人,咱们的生活才会精彩起来,难道你不希望自己的生活过得精彩一些吗”。萧炎呵呵一笑说:“我自然知道,可这造人,我又不会,还不是看着你来弄吗”。巢主也微微一笑,她说:“让你学,你很快就能学会的,不必太紧张,只要你愿意学,那就很快可以学会的,我也告你造人的秘密”。这话一说出来,萧炎便马上变得笑眯眯的,他就是想学会造人,如果自己也学会了造人,那是一件多么令人兴奋的事情。他便痛快地说道:“好吧,巢主,你既然愿意教,那么,我赶紧来学,一旦学会了,我就造他许多的人,把空间中每一个地方,都造出人来,我还不信了,以我的阶别,会造不出几个人来”。巢主便乐呵呵地瞅着他,说道:“你呀,别那么信心十足的,如果人好造,那所有的人,都来造人了,还用得你来造人呀,真是的”榀。
巢炎一时被巢主弄了个大红脸,他也未料到巢主会这样说,这个女人如何这样不与人留情面呀,就不能含蓄一点吗。怎么一下就把话如此直截了当地说了出来,真是令人感到尴尬。萧炎在心底暗暗地责怪着巢主,但巢主并不理他,不懂就不懂,不会就不会,何必要逞强,那不是给自己找不愉快吗。巢主在江湖上混的时间长了,自然知道进退,什么事情都能做到实事求是,不象萧炎,他是什么时候,都要强撑,不会也要说会,图的就是为自己撑面子,死要面子活受罪。巢主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一旦知道自己在某些事情上不太擅长,就不去硬撑了。这一点,便令她少吃了许多的苦头。但巢主是不会把这其中的经过细讲出来的,自己的秘密,那就要藏在自己的心里,而不是轻易地去告诉别人。与人说得多了,事情也就毫无价值可言了。也就显示不出自己的价值来,一个人想要显示出自己的价值,最要紧的,那就是保持自己的机密,还不让人知道其中细微之处。这就是一个江湖人混饭吃的诀窍。巢主自然要把它深深地藏在了心底,是如何都不可能说了出来的。萧炎自然是难以知道的,就是察言观色地在江湖上混许久,也不会知道这其中的机密。
萧炎倒是依然好奇地瞅着巢主,看她如何造人,看一个人造人,也是一件挺有趣的事情,有趣的事情,还是人人看着开心的。萧炎便有意看一下巢主如何造人,只是瞅着巢主的模样,似乎十分不情愿让他看。但不论她情愿不情愿,自己都得下定决心去看,这是萧炎暗自在心里决定了的。有了这样的想法后,萧炎看向巢主的眼神就极不一样了,样子十分地痴迷。巢主被他的这种样子一时搞得有些浑身不自在,尽管造人并不是什么神秘的事情,但让人看,总还是感到有些紧张的。一个女人的造人,还是不可以让男人轻易看的,但瞅这年轻人,似乎并不懂得回避,一味要呆在这里瞅,真是拿他没办法,却又赶不起。真是无奈呀,特别地无奈。巢主在那里暗自抱怨着,也不好意思讲了出来,只能瞅着萧炎呆呆地笑,一个会笑的女人,还是极有魅力的,特别地有魅力。萧炎就被她的这种魅力所迷惑,一个女人的迷惑,男人有时也会找不到北的,连路也找不着的。男人便会在这个时候,生出一些悲观来。而男人是不会气馁的,依旧会不折不扣地围着女人转。看巢主在那里静静地站着,一脸的微笑,也不知她在想什么。只是看她那样的淡定,仿佛要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一个已经开过天辟过地的女人,还会有什么更为惊天动地的大事呢。萧炎的心里也憋着一股子好奇。
萧炎乐呵呵地瞅着巢主,但巢主依旧无动于衷,只是十分淡定地站在那里,脸上挂着迷人的笑容。一个女人的笑,在这个时候,也是那样具有攻击力,萧炎便被她的笑所打动,甚至折服。一个男人若要倒在女人的石榴裙下,那么,这个女人就特别地具有魅力了。萧炎呆呆地瞅着女人,呆呆地想着女人,一时居然不知身在何处。一个让女人迷惑的失去了自己的男人,他在那里呆呆地寻找着方向。巢主的神态,勾起了萧炎的思乡之情,也勾起了他的思妻之情,他就那样木木地呆在那里,木木地看着周围的一切。而不论他怎么去看,这个空间依旧是老样子,并未有什么变化。时光在变,但空间并未变,人也未变。空间就显得孤孤单单的,虽然有两个人,但两人似乎并没有什么多余的热闹,空间还是那样静谧。萧炎不禁有些对这空间感到陌生了,他是一个人来到魔幻岛的,又一个人来到了这个空间里。但这空间似乎并不是他的,在这个空间里,他就是一个孤单奋战的人,永远也找不到自己的方向,在这个空间里,他只能是随着巢主走,看着她造人,看着她把这个空间装点地热闹起来,然后,便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
那些人和他没关系,他是他,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