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隆宝笑了起来,说,傅华,别吹牛了好不好,你这些天找这个找那个的,不就是想要摸清我的底细吗?你摸清了吗?你到现在连我底细都没搞清楚,又拿什么对我不客气啊?
傅华冷笑了一声说,姓齐的,你也别这么嚣张,我可能没办法拿你怎么样,但是我可以对付雎才焘啊,只要我身边的任何人受到了你的伤害,我非想办法除掉雎才焘不可,到那个时候,我看你怎么向牢里的雎心雄交代。
齐隆宝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说,傅华,你敢吗?
傅华冷笑了一声说,以前我是不敢,但是人要是被逼急了,也就没什么敢不敢的了。你如果不相信的话,可以试试。
齐隆宝沉吟了一会儿,随即阴恻恻地说,你动雎才焘的话,我是有些不太好跟雎心雄交代的,看来我只好先把你除掉了。
傅华冷笑了一下,说,你有本事就来吧,我等着。
齐隆宝笑了一下说,你别心急啊,到时候我会让你知道我究竟有没有本事的。
齐隆宝说完就挂了电话。一旁的罗茜男看了看傅华,说,这就是你说的那家伙?
傅华点了点头,说,对,就是他。
罗茜男说,那个乔玉甄有什么人啊,我看你紧张的样子,似乎跟你的关系很不一般啊。
傅华说,以前的一个朋友,香港来的,现在又回了香港了。
罗茜男看了看傅华,说,我听那混蛋的意思似乎很怕你去香港接触这个乔玉甄啊?为什么啊?
傅华说,这个乔玉甄跟过齐隆宝,算是齐隆宝的一个下属兼情人,她可能知道一些齐隆宝的秘密吧。
罗茜男笑了,说,我知道了,你这一次去香港表面上是去给你朋友公司上市捧场,实际上就是要去找这个乔玉甄的,对吧?
傅华摇了摇头,说,你想错了,我去香港就是为了给朋友捧场的,见乔玉甄根本就不是我行程之内的安排。我从来都没想过要把乔玉甄再扯进来。
罗茜男看了看傅华说,你是不是傻了,姓齐的现在很可能会要你的命的。这种状况之下你还不赶紧找你的老情人打探一下他的底细啊?
傅华笑了,说,谁跟你说乔玉甄她是我的老情人了,我跟她就是朋友。
罗茜男笑了,说,傅华,你在我面前就别装了好吗?不是你的老情人,你至于紧张到拿我要让雎才焘陪葬的话来吓唬姓齐的吗?
傅华说,罗茜男,这些你就不要管了,反正我是不会去接触乔玉甄的,这个姓齐的太危险了,我不能让她身陷险境。
罗茜男看了傅华一眼,说,可是你可能为此送掉自己的性命的。
傅华说,那也不行,我宁愿把危险留给自己,也不愿意那混蛋去伤害到我的朋友。
罗茜男又看了傅华一眼,幽幽的说,傅华,你对你的女人就是这么好吗?
傅华说,好了,罗茜男,跟你说了,她只是我的朋友了。你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我要回去了。
罗茜男摇了摇头,说,我没事了,你去香港的话要小心些,那个混蛋不是说他在香港也有人吗?
傅华笑了一下,说,在香港他虽然有人,但是香港他们的实力并不能像大陆这边强大的,在那边他是不敢轻举妄动的。我这边你就不要管了,你还是赶紧安排好自己的安保吧。
罗茜男看了傅华一眼,笑了笑说,傅华,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傅华并没有觉得罗茜男这话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笑了笑说,当然了,我们现在是合作伙伴,我可不想你有什么闪失的。
罗茜男笑了,说,对,我们是合作伙伴。
三天后,傅华冯葵和项怀德一起从北京飞了香港,他们入住的是香港的半岛酒店,项怀德并不知道冯葵和傅华之间真正的关系,因此给他们安排入住了两个单间。稍事休息之后,上午十点,傅华和冯葵陪同项怀德跟江宇汇合一起去了港交所,项怀德在港交所里办理了云中集团借壳上市的相关手续。
中午的时候,项怀德在半岛酒店办了云中集团在香港股市借壳上市的庆祝酒会。江宇和吕鑫、黄易明等一干香港的朋友悉数到场,对云中集团能够成功登陆香港股市表示祝贺。
吕鑫见到傅华,笑着跟傅华握了握手,说,傅先生,欢迎你来香港啊,我听北京的朋友说,你把天丰源广场和丰源中心这两个项目给拿下了,手笔很大啊。
傅华笑了笑说,我不过是帮朋友忙管理一下熙海投资公司而已,真正的大股东洪熙天成。
吕鑫笑了笑说,不管大股东是谁,你是资产的实际管理者这就够了,当初我就知道傅先生绝对是能够做出一番大事业的人,今天看来我果然没看错啊。
傅华笑了起来,说,吕先生真是高看我了,现在项目还是起步阶段,我已经感到千头万绪,应付不过来了。
吕鑫笑了笑说,这是很自然的了,一个项目最难的阶段就是起步阶段,等什么都上了轨道,也就轻松了。诶,傅先生,你来香港,有没有打算见见老朋友啊?
傅华愣了一下,看了看吕鑫说,吕先生是说乔玉甄乔董吧?
吕鑫点了点头说,对,就是她,你要不要见见她啊?
傅华心说,我倒是想见她,但是我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