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华强笑了一下,说,我这不在家好好的吗?能出什么事情啊?
就打开门让罗雨进来,一边还说,小罗啊,你这么大惊小怪敲我的门干什么?
话还没说完,傅华就软软的瘫倒在了地上,又昏了过去。
傅华再度睁开眼睛,已经是躺在医院的病房里了,胳膊上打着吊针,赵凯坐在床边看着他,看到傅华睁开眼睛,赵凯笑了笑说,你总算醒了。
傅华想要坐起来,却觉得浑身像千斤一样重,只好颓然的放弃,苦笑着问赵凯,爸爸,我这是怎么啦?
赵凯说,你在家里昏睡了两天,罗雨打你电话你也不接,到处找你也找不到,就找上门去,你给他开了门,就又昏了过去,他把你送到了医院,就通知了我。
傅华苦笑着说,没想到我这么脆弱。
赵凯说,不是你脆弱,医生说你这段时间身体极度透支,本来就很虚弱,加上小婷的事情,就是铁打的汉子也撑不住。不过你没事了,在这里调养几日就会恢复了。
这时高月推开病房的门走了进来,看到傅华,笑笑说,傅主任,你可醒了,我们都被你吓死了。
傅华笑了笑,说,辛苦你了,高月。
高月笑笑说,我不辛苦了,就是你,在医院里发高烧昏迷了一天,让我们急死了。
赵凯看有高月照顾,便要离开,他对傅华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你要趁这次机会好好调理一下,我还有事,回头再来看你。
傅华说,谢谢你了,爸爸。
赵凯说,跟我还客气。
高月就帮傅华送走了赵凯,回来之后,看着傅华说,傅主任,你跟赵婷姐真的离婚了?
傅华苦笑了一下,说,你怎么知道的?
高月说,是罗雨电话通知赵董的时候,赵董说的。
傅华说,哦,是这样啊。
高月说,那你是不是就不移民了?
傅华说,我这个样子还去澳洲干什么?诶,这件事情你告诉小罗一声,不要让他跟别人乱讲啊。让别人知道我傅华因为离婚而昏迷,还不笑死我?
高月看了看傅华,笑了笑说,多情未必不豪杰,你又何必在乎别人的想法呢?再说你现在嘱咐我似乎已经晚了,罗雨已经跟金达市长汇报了你的情况,金达市长对你很关切,还专门叮嘱说用最好的药给你治疗,还说你醒了之后,马上就通知他。
傅华苦笑了一下,说,这下可好了,估计海川都知道我离婚了。
高月说,这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好啦,你既然醒了,我打电话给罗雨,让他跟金市长说一声。
傅华说,还是等等我,等我恢复恢复自己跟金市长说吧。
高月看了看傅华,说,其实傅主任你也别太在意离婚这件事情了,别这么自苦,要看开一点,这不应该怪你的。
傅华苦笑了一下,说,你不用安慰我了,我知道该怎么做。
傍晚,罗雨过来看傅华,傅华已经有了些精气神,看着罗雨笑着说,小罗啊,这一次还真是要谢谢你啊,多亏你去我家里找我,要不然我说不定现在就去见马克思了。
罗雨笑笑说,傅主任,你说这话就是见外了,就算是普通朋友我也应该这么做的。
傅华看着罗雨,笑着问道,小罗啊,你想不想挑更重一点的担子啊?
罗雨愣住了,眼下更重的担子只有驻京办主任这个职务了,傅华这么说什么意思,是想让位给他吗?他看着傅华,想从傅华的脸上看出傅华究竟是什么意思,是试探他呢,还是真心想让他更进一步。
罗雨笑了笑说,傅主任,不怕跟你说实话,有段时间我还真想早日取代你的位置,可是慢慢我就明白,这个位置你比我更合适,有你在,我们驻京办才能稳定的发展,这副担子我挑不起来。
傅华笑了,说,其实谁都不是一上来就适合做某个职务的,大家都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我刚到驻京办的时候,你是知道的,也是一幅诚惶诚恐的样子,生怕自己做不好。其实小罗你行的,你做驻京办副主任这么长时间了,锻炼的也差不多了,满可以挑起大梁来了。
罗雨说,傅主任,你这么说什么意思?你不准备留在驻京办了?
傅华点了点头,说,我在海川驻京办呆的时间已经够长的了,虽然已经费尽心力想要把工作做好,但往往事与愿违,这次保税区的审批就是给了我一个信号,说明我的能力已经不足与承担起驻京办主任的责任来了,是时候离开了。
罗雨说,傅主任,你别这么说,大家心里很清楚这一次保税区的审批失败,责任不在你的,再说,你如果说你都承担不起来,我又怎么能承担起来呢?
傅华说,小罗啊,你别看不起自己,你行的。再说,我现在真的是很累了,再留下来,只会误人误己。
罗雨说,傅主任,嫂子的事情不至于影响你这么大吧?
傅华说,其实认真想一想,我们努力工作就是要给自己和家人创造一个好的生活条件,不久前还有人说我只顾工作,不顾家人,是有点本末倒置,我当时还不觉得什么,现在想想,他说得很真对,家人你都照顾不好,再去辛苦工作有什么意义呢?我心里已经有了决定,回头我就向市政府推荐由你来接替我,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罗雨说,这不行啊,傅主任,我知道这是你信任我,可是我不能在这个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