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害过你什么?

丁益苦笑了一下,说,这倒是没有。

关莲说,我跟你在一起,不过是因为喜欢你,难道喜欢你也错了?

丁益说,喜欢是没错的,我也是喜欢你的,可是我搞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偷偷摸摸的?

关莲看着丁益,冷笑了一声,说,丁益,你是真的不明白吗?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丁益说,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装什么糊涂?

关莲说,哼哼,丁益啊,你也不是笨人,我想你在傅华跟你说我和穆广的关系的时候,大概就明白了我和穆广究竟是一种什么关系了,你之所以当时可以容忍下来不说什么,是你当时还没玩够我。现在玩腻了,正好借这个把我一脚踢开。行,你够狠的。

丁益说,你这样子就是误会我了。

关莲直视着丁益的眼睛,说,那你告诉我,你真的都不怀疑我跟穆广是什么关系吗?

丁益眼神躲闪开了,他无法否认他心中早就猜测关莲是穆广的情人了。

关莲看丁益这种神情,基本上印证了她心中所想的,便明白自己跟丁益继续下去是不可能了,不由得惨笑了一声,说,原来只有我才是傻瓜,好,丁益,我现在就告诉我跟穆广真实的关系,我是他的情人,在认识你之前就是了,这个解释是不是很合理啊?这下你满意了吗?

丁益彻底的呆在那里了,猜测是一回事,真要被当事人亲口告诉你事实又是一回事,他不知道该跟关莲说些什么了,赶走她,他心中不舍得,留下她,她是穆广的情人这个事实又像一根刺一样卡在他的喉咙里,让他难受至极。

半天丁益才喃喃的说,怎么会是这个样子的?

关莲冷笑了一声,说,好啦,别假惺惺的了,我想我再呆下去也没趣了,我走了。

丁益心中十分的不舍,这个女人虽然是穆广的情人,可她毕竟这段时间给他了最大的快乐,这一走,相信就再无相聚之日了,他伸手去拉住了关莲的胳膊,说,别走。

关莲冷笑了一声,说,干吗,还想睡我啊?

丁益尴尬的说,你能不能别说得这么粗俗啊?

关莲冷笑着说,你们男人不就是想要我的身体吗?你想要我可以直说,反正我在你眼中也是高雅不起来了,你想要我,我给你,不过再也不会是无偿的了。

丁益越发尴尬了,说,关莲,你别这个样子。

关莲说,我不这样子又能是什么样子,难道我被人家玩腻了一脚踢开了,我还要跟人家说谢谢,谢谢你肯玩我吗?

丁益无言以对,他无力地松开了手,说,你走吧。

关莲看了丁益一眼,她心中也是不舍得丁益的,可是她也没立场能继续留在这里的,她打开门跑出了丁益的家。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丁益痛苦的瘫坐在床上,他这个时候意识到知道真相不一定会带来快乐,真相有些时候是残酷的,残酷到令人无法接受。

如果他不知道关莲是穆广情人这个真相,此刻也许他正在这张床上跟关莲****呢。可是他现在知道了真相,他对这世界所有的感觉都不对了,这种心痛是以前他从来没有感受到的,某种程度上,他甚至有些恨傅华,如果不是傅华多事一再提醒他关莲和穆广的关系,他就不会这么好奇的非要解开真相,他也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关莲从丁益家里开,一路含着泪回到了家里,进了家门就趴在沙发上痛哭。她对丁益是很用心的,这下子失去了丁益自然是很心痛。不过内心中她并没有把这场心痛归罪于她自己脚踏两只船。就像女人通常认为责任都是别人的一样,她认为害她这么心痛的是傅华,不是傅华,她此刻也许正高兴的躺在丁益怀里呢。

关莲心中更加恨傅华了。

不知道哭了多长时间,关莲的手机响了起来,关莲也哭累了,就接了电话,电话是叶富打来的,叶富说,关经理,你在哪里啊,我在公司等你半天了。

关莲这才想起来叶富找她跟穆广打招呼想要拿地的事情,原本关莲约了叶富在公司见面的,可关莲早上光顾着去会情郎了,就忘了这个约会。

这个约会实际上是想敲定叶富的富业地产如果能够顺利拿到地,将要付出多少好处给关莲的,这将是一笔数字不少的钱,关莲已经在感情方面受了重创,可不想再在财富上受什么损失,便擦掉了眼泪,笑笑说,原来是叶总,不好意思我刚起来,你等我一下,我收拾一下就赶过去。

叶富说,那你快点啊,我等你。

叶富挂了电话,关联起身去洗了把脸,看看镜子里的自己,眼皮哭得像桃一样,赶忙化了化妆,掩饰了一下。

匆忙赶到公司,叶富看到关莲连忙站了起来,有点疑惑的问道,关经理,你的眼睛怎么了?

关莲知道自己脸上的化妆并不能完全掩饰掉哭肿的眼,笑了笑说,没事了,昨晚没睡好,眼睛就有点肿。谢谢叶总的关心了。

叶富笑了笑说,不用说关经理肯定昨晚出去玩得很晚,还是你们年轻人身体好啊,我现在就不行,过了九点就想睡觉了。

关莲不想跟叶富扯这些闲篇,便说,不说这些了,叶总,你的事情我给你搞定了,基本上那块地我能帮你拿下来的。

叶富笑了,说,我就知道关经理出马,一切问题都是可以搞定的。先谢谢你了。

关莲笑笑说,叶总不用客气了,我们公司也是要收取叶总费用的。

叶富说


状态提示:女人2--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