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湘玉现在住着的院子,距离姚氏的院子,也不是特别的远,只要走上一盏茶的功夫就到了。
妙妙一路摇曳而来,将手中的绣帕塞给守门的丫头:“麻烦姐姐帮着传句话,就说夫人身边的丫头,来求见二老爷。”
小丫头还没来得及发话,春花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夫人?哪个夫人?”随即恍然大悟:“我怎么给忘了,佟姑娘今儿个成了大老爷的平妻,自然是夫人了。”大老爷三个字,咬得尤为重了一些,狠狠地噎了妙妙一下。
“不过,对不起了,二老爷和二夫人已经就寝了,你有什么事情,明儿个请早。”果真给小姐说中了,佟湘玉那个贱人,定然不死心,会派丫头过来。
妙妙被春花噎的说不出话来,这个牙尖嘴利的小蹄子,看她以后怎么收拾她。
打起笑脸:“是春花姐姐啊,还请姐姐行个方便,我家夫人还在等着呢。”虽说这话说的客气,笑容也算是温和,但是这语气和态度却不是那么回事。
春花能被锦好派过来做这截人的工作,又岂会是善茬,听了这话,立时捂着嘴,暧昧的笑了起来:“你这话说的巧了,二老爷和二夫人就寝,哪里是我一个下人能说方便不方便的,这话要是传出去,还不笑掉人的大牙!”
“既然春花姐姐你不方便,那就让我亲自去请二老爷吧!”妙妙说着,就抬脚准备往门槛里跨。
春花也不笑了,冷着一张脸,挡在她的面前,冷声道:“你也是做人奴才的,怎么这点规矩都不懂。我看你是猪鼻子插葱——装象,二老爷和二夫人就寝,哪里容得了下人去打搅,还是你这么个大房平妻的下人,难道这就是你们夫人的规矩,难不成你往日里都是这般当差的?”
妙妙被春花的一番话,说得脸色是一阵青来一阵白,她自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也明白一男一女躺在一张床上会做些什么。
二夫人倒是好手段,居然赶在今儿个给她家主子来了一个大大的下马威,今晚可是她家主子的大日子,若是二老爷没宿在她家主子那里,这日后不要说她家主子在莫府站不住脚跟,就是她这个贴身丫头,都会被人低看几眼,说什么,今晚她都要将二老爷请回去。
“珍珠,还不快将院门关上,这天寒地冻的,咱们也该歇着了。”春花伸手,将妙妙推了几下,转首吩咐守门的丫头将院子的门给关上。
妙妙被这这么一推,那火气就压不住了:“怎么?春花你是怕二老爷听见吗?”居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赶她离开,也不怕她家主子日后在二老爷面前给她上眼药吗?
“怕二老爷听见?妙妙姑娘你在说笑啊!好了,我可没时间听妙妙姑娘说笑了,时候也不早了,按照莫家的规矩,这时候也该是门禁了,你还是赶紧回去吧!”春花冷笑,当着妙妙的面,就伸手将门掩上。
妙妙哪里肯就此罢休,伸手挡着门,春花也不是省油的灯,使劲的关门,妙妙瞧着春花的样子,是打死也不会让她进门的,眼珠子一转,扯开始嗓子叫了起来:“二老爷,我家姑娘忽然腹痛,请二老爷过去!”寂静的夜里,尖锐的声音异常的清晰。
此时的二老爷正着迷的看着嘴角含笑的姚氏,肤白柳眉,一双明媚的大眼睛似乎能滴出水来。
说着体己话的二老爷,被她瞧的浑身软酥酥的,手下的动作也就越发的暧昧起来:“丽娟,八年过去了,我的夫人似乎比以前更美了。”
姚氏垂下眼帘,长长地睫毛轻轻的颤抖,白嫩的肌肤泛起一阵红晕,不胜娇羞的样子。
“老爷……”声音缠绵婉转,像是一根羽毛在轻轻地骚动他的心。
二老爷只觉得小腹处涨的快要爆炸开来,他一把将扯开姚氏的xiè_yī,手就揉搓起来,姚氏喘气连连,浑身发软,越发刺激二老爷的神经,待褪衣,想要办正事时,却被妙妙的声音惊的动作一顿。
姚氏一听,心叫来的好,她连忙起身,退离二老爷灼热的怀抱,边整理自己的衣衫,边对着他笑道:“老爷快去看看,小嫂子腹中可是老爷的骨肉,想必一定痛的厉害,否则不会来我这院子里找老爷的。”我这院子四个字,似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听得莫二老爷脸上一红,心里也不舒服起来。
姚氏可没打算今儿个和莫二老爷滚床单,心既然已经远离,这个男人的身子也就不会再让她迷恋。
阴谋诡计,她不是不会,只是一向风光霁月,不愿意而已,但心中为了锦好和腹中的孩子,该做的她都会做,从前不屑做的,不忍做的,只要有必要,她都会做。
嫂子说的对,锦好那么小的孩子,却因为她的懦弱,而不得不提前成熟,她不能再这般懦弱下去了。
莫二老爷此时感觉便如同一头冷水当头淋下,硬生生的将他身上的火给扑灭了,心里如何不恼,只是一想到佟湘玉那娇媚的容颜,软绵绵的身子,整个一柔若无骨的尤物,心中的怒火就熄灭了几分,再加上姚氏在一边劝说,就起身,准备过去。
姚氏瞧着莫二老爷果真起身,眼神一冷,若是就这样让莫二老爷被佟湘玉的丫头叫出了门,她这个正室夫人哪里还有半分威信,日后哪个还会将她看在眼里。
心里恼怒不已,面上却是妩媚一笑,真个儿是比花儿更加的娇美。
瞧得莫二老爷起身的动作一怔,神魂颠倒,那起身的动作就停了下来,伸手将姚氏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