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庸,你给我听着,江雅真是看错了你,你就是一个懦夫,不敢面对不敢承认。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你算什么东西!!你就是一个废物,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废物!!”战飞燕看着缓缓启动的汽车,奋力的怒骂着。
一个多月来,这不是她第一次骂吴庸,却是骂得最凶骂得最狠的。她毫不顾忌的打击着吴庸的自尊,不留余地的辱骂着吴庸的无能,一次次揭露吴庸内心最不愿提起的事情。
转瞬之间,押送的汽车连车尾灯都看不见,只有战飞燕,泪流满面。
或许她没有看见,在押送车里面的吴庸,双手死死的抓着手铐,面目狰狞,“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不,不是这样的!”吴庸猛的抬起头看向两个押送警察,看得两人心里直发毛。他们干这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押送死刑犯,见过暴怒发狠的,看过不断哭泣的,也有沉默不语的。
只是这样冰冷而暴虐的神情他们从来没有见过,没来由的身上一阵的寒噤。
“现在知道怕了?哼,一粒枪子的事情,后悔的话晚了。”其中一个大声的说道,其实,他只是为自己壮壮胆。恐怖的眼神,恐怖的气氛。
长久的沉默,只为了那一段路,只为了那一粒枪子。
战飞燕缓缓拿起手里的电话,翻开通讯录,在最底端,找到了一个号码,连备注名都没有。
迟疑了半晌之后,她还是按了下去。
嘟嘟的声音令人心烦。
“喂。”话筒里传来一个老人的声音。
“是我。”战飞燕沉吟一声。
沉默,老人没有再说话。
“我不想吴庸死,无期也好、、”稍稍停了一会,“算我求你。”然后战飞燕便放下了电话,直接挂断。
押送车里,吴庸眼神狠辣,他的经脉虽然全部断了,但是他的身体力量还在。光是ròu_tǐ力量虽然比不上内气运行时候的百分之一,但是将这手铐弄开,解决几个押解员还是可以的。
正当吴庸准备出手时,押送官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押送官看了看手机上的号码,心里一紧,然后按下接听键。
他只是一个劲的点头,面色凝重,没有丝毫说话的余地,最后在一声“嗯”中挂断了这个比车上气氛更加怪异的电话。
“去禁山。”押送官小声对着司机说了一声。
听到押送官的话,吴庸眯了眯眼睛,没有选择出手。
司机也不是个笨人,知道什么事情该问什么事情不该问,他只是一个开车的,出了什么事情肯定也轮不到他负责。于是,很听话的变速,转向。
司机已经大致有点了解了,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有些家里有势力的死刑犯,在送往刑场的这一段路上要发生很多事情。
不过他也暗暗的替车厢里的吴庸捏把汗,禁山监狱,呵呵,应该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吧。
整个中华最神秘的监狱,因为那里关押的都是神秘的人。很少有人知道那里面的人都是犯了什么罪而进去的,进去之后又是怎样度过的。这里,从来不需要报道,也拒绝一切记者。
“好了,下车吧!”大概经过了两个小时的车程,终于是到了禁山监狱。押送官首先跳下车,然后便是跑到监狱外门卫处,嘀咕了两声,又跑回来。
不一会,特殊材料制成的监狱大门缓缓打开,如同一只亘古的巨兽张开它的血盆大口。走出来两个穿着狱警服的人,跟押送官打了一声招呼,便是接过了吴庸。
“有贵人帮你,祝你好运。”押送官难得露出一丝笑容,然后便是上车,离开,留下一排尾气。
吴庸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应该是战飞燕吧。不过这次还真是帮到了自己,不然的话,还得废一番功夫才能脱身。看了看面前这个号称中华最神秘的禁山监狱,吴庸觉得进去看看也不错。
在吴庸被押进监狱的一刻,他回眸而望,阴森危险。
“都给老子等着。”
禁山监狱,名声在中华那绝对是响当当的。
不过禁山的名声可不是因为在禁山监狱里面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而是因为禁山监狱的神秘。神秘到什么地步,谁也不知道。没有人知道禁山的一点消息,据说这个禁山监狱全都是死刑犯或者是无期囚犯。
而且还听说整个禁山监狱除了监狱长以外没有一个狱警,也就是说管这些囚犯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监狱长。
正是这些神神秘秘的传闻造就了禁山之名。
吴庸被两名狱警带进监狱大门,他也是久闻禁山大名,不过还没有见识过。刚一进去他就感觉到这里的氛围有些诡异,似乎是少了点什么。
不对,是少了很多东西。
一个监狱,犯人进去总要登记吧。可是吴庸仰头看看这个所谓的禁山监狱,不要说是登记了,整就一个大操场。一大块空地,空地上有几个破破烂烂的篮球架,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杂物。
在大空地的东南角是一排平房,这些平房的门都关着,似乎没有人。
最显眼的就是大空地中间的那间草屋,吴庸没有看错,就是一间草屋。实实在在是用茅草搭出来的,这玩意绝对是五六十年代的流行户型。
草屋的屋檐下面还挂着几根香肠,几块腊肉,一串串的红尖椒,看来住在这草屋里的人喜欢吃辣。
“咔嚓。”吴庸感觉手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