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有人叫嚣:“杀死他。这家伙就是混进干部队伍中的败类。”
刘枫一摆手。登时从旁边窜起两个人。挤进人群。眨眼之时把白巧志拖出來。摔在刘枫面前。这位白公子手上的白金勃朗宁手枪。尽管已经处于待发状态。却根本就沒有机会射击。
示意身边的摄像师拍下白公子持枪的镜头。刘枫冷冷的注视着白巧志:“白公子。看來你沒有听取我的建议呀。是不是觉得老辈人的功绩。足以维护你一生平安。”
几个老同志往前涌來:“你你敢动他。老头子和你拼了。”
刘枫微微一哂:“我看你们真的是老糊涂了。应该送疗养医院才是。这个人擅自煽动暴乱。想要当场刺杀省委副书记。已经构成严重刑事犯罪。别说是你。谁來也救不了他。抓起來。”
几位保卫干事立马冲上前。按住白巧志。三下五除二就给上了一个苏秦背剑式的大背铐。这个姿势是最难受的。这几位刚刚可是吓出一身冷汗。如果刘枫在这里被枪杀。他们的一生也就完蛋了。
眼下发现了罪魁祸首。哪还会手下留情。一个普通陈旧军装。也沒有悬挂任何军功章的老人皱皱眉:“他不过是说说罢了。就算是手里有枪。也沒有给你造成什么伤害。至于如此兴师动众吗。是不是有点仗势欺人了。”
“是不是他击发后打死我你才觉得是造成伤害。恐怕你还会冠以误伤的说法。來为白公子开脱。”刘枫冷哼一声。此时他已经不再对现场几位老人有任何的敬意。他们不配。
“仗势欺人。不错。今天诸位來这里。的确是仗势欺人。你们哪一个的年纪都有我两倍大。却來这里无理取闹。甚至给我扣上莫须有的罪名。究竟是谁仗势欺人。”
沒有悬挂任何军功章的老人面上一丝难堪。说实话。他们面对一个跟自家孙子一样大小的娃娃争锋。真的有点不舒坦。只是想起那些人在耳边吹的风。老人再一次面色冷峻起來。
正在此时。瓯山鹰不知道从哪里钻出來:“怎么搞的。谁把白巧志铐起來的。赶紧放开。”
“瓯叔叔救命。”
白巧志凄厉的大叫。所有人都看向刘枫。后者冷冷的看向瓯山鹰:“刚刚发生的你看到了吗。”
瓯山鹰一怔。随口回答:“呃。沒有。不过这是我老领导的儿子。有什么事好好说就是。沒必要······”
“瓯司令。”刘枫眯起眼逼视瓯山鹰。“是不是我死在他手上。你也觉得是可以接受的。”
这个人居然如此不给面子。瓯山鹰有点來气:“他还是个孩子。你······”
“孩子。哈哈。”刘枫丝毫沒有退步的意思。“四十几岁的孩子。瓯山鹰。我看你也老糊涂了。回头辞职吧。你已经不配穿这身军装了。不配担任部队首长。沒的给军人脸上抹黑。”
老将军不干了。颤抖着手指向刘枫的鼻尖:“好好好。好煞气。狂妄的小辈。真的以为你就无敌于天下了吗。”
“我信奉一点。邪不胜正。”刘枫此时已经沒有一点最初的尊敬。面色冷的像是一块冰。“几位老同志也许早年间对国家贡献足够大。但这不是你们可以肆意妄为的理由。
难道你们打天下。为的就是形成新的特权阶层。來随意打砸国家机关的吗。难道你们早年间的浴血奋战。不过就是想要取那些军阀而代之。形成新的山大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