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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幸的是。雪地车设计之初就考虑过这种危险。风挡玻璃足够结实。老毛子出品可能有着这样那样的毛病。但是有一点是绝对可以肯定的。那就是足够结实抗造。就像老毛子的人一样。
雪地车的车头终于调正。刘枫长出一口气。现在安全多了。就听三台牵引车共同轰大油门。把冰河里的雪地车一点点拉向江边。可是刚刚上行五六米。雪地车后面牵引的货物爬犁似乎被什么东西挂住了。任凭牵引车如何用力也无法上行。
无奈。三台牵引车只能暂时停下來。再用力的话。铰链断掉就真的沒有指望了。刘枫飞快的脱掉身上的衣物。徐甲惊呼:“老疙瘩。刘枫。你要干什么。”
刘枫顾不得答话。把衣物甩到冰面上。只穿着短裤。“噗通”跳进冰河里。此时的冰河。冰水混合。尖利的冰茬绝对比任何刀具都要锋利。最主要的是。这种温度下。人体的肌肤已经失去了应有的弹性。
僵硬的肌肤遇上锋利的冰茬登时一条条血口出现在刘枫的身上。在明晃晃的灯光下。刘枫很快就变成了血人。刘枫并不是专业的。对于拖拽的铰链系统并不了解。岸上的司机不停的解说。告诉刘枫怎么样去做。
刘枫感觉身体越來月僵硬。其实假如此时他全身浸泡到水面以下。情况会好很多。这个时候的江水。只有冰水混合的部分是零度。冰面以下温度要高一些。
最主要的是站在铰链上的刘枫。小半个身子露在外面。眼下同兴市的户外气温已经低于零下三十度。刺骨的寒风迅速带走了刘枫身上的热量。似乎随时都能把刘枫冻成一个冰人。
不一会儿。刘枫的背上肩上。只要是裸露在水面上的部分。都已经挂上了一层白霜。并且迅速开始结冰。这说明刘枫的身体温度已经接近冰点。不足以融化那些白霜了。
岸上此时聚集了无数的同兴市市民。大家都是听到消息來看热闹的。此时所有的灯光都聚焦在冰河里。确切的说是聚焦在那个赤裸的男人身上。
这个时候的岸边。整个陷入到一片黑暗之中。任谁也看不清别人的面孔。也许是这种环境给了老百姓胆量。也许是积攒了太多的郁闷想要在这个寒冷的冬夜释放。渐渐的。人群里各种各样的议论声大起來。
就听人群里有人恨声骂道:“这也太缺德了。谁把冰面刨开的。”
“幸好那车是老毛子的。这要是小鬼子的产品。早他么进水了。根本就沒有拯救的意义了。”
“可不是咋的。这也太危险了。大冬天的谁不从冰上走哇。这要是一般的人和车掉进去。不是当时就沒救了吗。”
“我草。这种不顾别人生死的畜生。生孩子沒**。”
“嘘。别说了。是米市长带人干的。说是就要让兴远县的那帮人刻骨铭心。”
“真的是米老大干的。我草。太狠了。”
“嘿。这算啥。以往更狠的他也不是沒有干过。当初煤窑出事的时候。有人要告状。结果怎么样。一家人还不是被煤气中毒了。”
“嘿。这一次米老大被兴远县的女人打了一巴掌。丢老人了。听说兴远县所有的工作都被他搞停了。”
“是呀。我老公就去兴远县了。说是那里除了电话可以打到同兴市。连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整个就是一个孤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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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江山一帮人早就來到岸边。就算是岳江山想要站在近边也不行。南庆春和闫江东不敢冒这个险。此时听着身后老百姓的话。岳江山的心越來越沉重了。这里还是华夏的天下吗。
南庆春不敢回头呵斥那些老百姓。身边这位可是未來的接班人。在这样的人面前耍花枪。就算是为了自己的亲爹。南庆春也做不到。何况这一次米安然的确是太过火了。不知道这回自己会不会被牵连。
闫江东心中有点兴奋。看來同兴市的干部是要大换班了。嘿。自己可是要把握好机会。争取获得最大的利益。这个米安然么。反正他是副书记的人。就算是牵扯到自己。也不会太严重。
顶多被上面批评一通罢了。和即将获得的利益比起來。实在是不值一提。不就是一次意外嘛。看样子是沒有生命危险了。顶多损失一点财物罢了。有什么了不起。
和这样的小事情相比。哪一次的矿难不死伤十几个人。兴安省每年的矿难还少吗。闫江东甚至有一点庆幸。用人问題挨板子的会是南老大。就算是和他这个政府首脑有点关联。那也是有限的很。
徐甲紧张的盯着冰河里的刘枫。紧咬牙关。恨不得以身相代。灯光下刘枫的头上脸上挂满了白霜。个别地方已经结上一层薄薄的冰。可是那个复杂的铰链系统还是沒有打开。
雪地车里面现在的情况要好很多。车头被牵引朝向岸边以后。前挡风很大一部分已经露出了水面。虽然上面马上就挂上了一层冰。但是已经阻止不了光线透入了。
车里的人更是可以看到。岸上黑压压的人群。和前面的三台雪地车。人是需要他人关怀的。尤其是在这个危机时刻。更是渴望得到外界的帮助和关注。看到外面亮如白昼。大家的心中要舒服的多。
但是车里的人并不知道。此时刘枫还在冰水中。破解这那该死的铰链。老毛子似乎怕他们制造的东西不够坚固。就